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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對月長老求饒，她甚至覺得這些痛苦不算什么。藥物入口雖然說不上有多難受，只是藥性長時間的堆積在一起，總會有爆發(fā)的時候。

當(dāng)然，她不在意這些。

月長老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南衣，想看看她痛苦求饒的模樣，卻發(fā)覺鄭南衣只是面露嘲諷的看著自己。

“沒看見想要的結(jié)果，很失望？”她輕嗤，神色染上了幾分嘲諷。月長老的神色驟然冷了下來，他也不殺她，打從那一次，她沒有死在那次的毒下，月長老也就意識到了她的不同。

與其給她一個直接，倒不如借著她的特殊，讓她求生不能。鄭南衣也不是猜不出來他的意圖，只是覺得無語罷了。

“保護(hù)不了自己心愛之人，讓她死于非命，卻要拿旁人來出氣，這就是所謂的宮門長老，倒是長見識了?！彼p哼，鼻息之間的呼吸急促了不少。

“伶牙俐嘴?！痹麻L老的聲音凜冽的不少，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點一般，臉色難看至極。他看著鄭南衣，少女滿臉冷漠，哪怕再怎么折磨她，她都好像是一副無畏的模樣。

“想必宮門還不知曉他們尊重的月長老，早就已經(jīng)背叛了宮門吧?！彼p哼，月長老卻抿唇看著依舊出言挑釁的女子，眸色冷冽，“胡言亂語?！?/p>

他自覺自家從來不曾背叛宮門，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給云雀一個自由而已，只是自己的自作聰明卻害死了云雀。

鄭南衣卻輕笑了出來，她看著眼前的青年，眸色染上了嘲諷的笑，“究竟是胡言亂語還是戳中了你的真心，想必只有月長老自己知曉?！?/p>

“若不是月長老自作聰明，以假死藥讓她被無鋒帶走死于無鋒，想必人現(xiàn)在還活著，你說是嗎？”

因為假死藥的緣故，云雀被無鋒的人帶了回去，卻也因此被發(fā)現(xiàn)了她假死的事情，云雀的死亡是由月長老自己一手促成的，她看著月長老，“這么想為她復(fù)仇，最該死的人難道不是你自己么。”

“因為你護(hù)不住她所以她才死了，可是你卻還活著，你為什么還活著？”

鄭南衣步步緊逼，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他新上的一般。月長老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鄭南衣又笑了，“你不敢?！?/p>

“你覺得你還沒有為她報仇，可是你連宮門都不敢出，又何談為她報仇？”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的，剜著學(xué)長了的心。

他幾乎是踉蹌一般的往后退了兩步，隨即站穩(wěn)，手中的長劍突然拔出直指眼前的鄭南衣。那女子見狀唇角上揚，似乎絲毫不然他的舉動一般，甚至還絲毫不在意的往前靠了靠，

“想殺我？”

“那你倒是動手?！?/p>

她的聲音沉靜，月長老被逼到了極致卻沒有動手，許久，他緩緩收回長劍，“想激我？”

“嗤，你也配?！?/p>

鄭南衣嗤笑，她不屑于激怒月長老，她這番話不過是故意戳他傷痛罷了。他折磨她，她也不管不顧，口無遮攔。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