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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祝月并沒有再戴上帽子與口罩,再沒有外物遮擋,那震撼的美貌直觸心靈。
美的張揚(yáng),美得讓空氣具有攻擊性。
含笑的眸瞧了過來,馬嘉祺瞳孔重重一縮,胃里再次冒上貪婪的食欲。
祝月身上穿著真絲的云水藍(lán)襯衫,可膚色仍有種月色般瑩潤的白,清雅如蓮。
祝月“謝謝你能回來陪我?!?/p>
沉郁的男人喉嚨滾動著,他沉默沒說話,只是很貼心的為祝月擺好餐具。
御家的菜系主打量小、精致,
十菜兩湯,也不過兩個人的食量,
飯團(tuán)已經(jīng)逐漸信服祝月說的話了,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他用餐,半天沒等到下一步,忍不住開口問道。
系統(tǒng)“然后呢然后呢?!?/p>
急什么?
祝月淡淡睨了它一眼,滿足口舌之欲,最后才端起了不喜歡喝的湯,“一不小心”灑在自己的手背上。
祝月“??!”
被燙的狠了,他蹙眉,漂亮的眸滲出濕漉漉的水霧。
飯團(tuán)懵了,暗戳戳碰了碰湯,更懵了,只是溫?zé)嵫健?/p>
可祝月很嬌,冰皮似的清透肌膚立刻滲紅滲粉,像是綻放出一朵桃花。
飯團(tuán)還沒弄懂這種舉動的意思呢,就看到幾乎是頃刻間,馬嘉祺就從冰箱里拿出了冰袋,用濕毛巾裹著,輕輕地敷在祝月被燙到的手背上。
濃眉皺著,那專注感,好像祝月受了特別重的傷,而不是微不足道的輕微燙傷。
飯團(tuán)咋舌。
內(nèi)心別提有特別多震撼,又看了祝月一眼,就看到宿主大人正用另一只手托著腮,含笑著好整以暇的受著照顧。
祝月“謝謝,已經(jīng)不疼了,馬先生你人真好?!?/p>
馬嘉祺“…以后小心點(diǎn)?!?/p>
飯團(tuán)也不知道祝月看沒看到,
反正它是看到了,馬嘉祺轉(zhuǎn)過身,眼底蘊(yùn)黑一片含著癡迷。
飯團(tuán)打了個哆嗦,忽然就信了,馬嘉祺好像真的沒那么喜歡黃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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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此一遭,馬嘉祺每晚都會回來陪祝月吃飯。
就算有生意,也是吃完再趕去公司處理。
這天馬嘉祺又去加班了,到了九點(diǎn),屋里沒開燈一片黯淡,只有陽臺灑下的一襲月光。
祝月是月妖,是以月光為能量修煉的,他躺在竹席躺椅上沐浴著月色,能量汲取夠了,才慵懶的舒展腰肢。
忽然就起了興趣,因?yàn)樗袘?yīng)到了被窺視的目光,
某個陰郁冷峻的男人又在偷窺他,
祝月“要不要,再為你證明下?”
飯團(tuán)已經(jīng)相信七八成了,剛想說“不用了”,
就看到祝月再次自我“碰瓷”,打破琉璃花瓶后,因?yàn)閾焖槠恍⌒母钇谱约旱氖种福?/p>
祝月是月妖,是不會留下疤痕的,一個念頭就痊愈了,可飯團(tuán)看的還是心尖一顫。
它都這樣,更何況馬嘉祺。
不出二十分鐘,外面就傳來剎車響,
高大的男人快步走進(jìn)來,便握住祝月的手。
祝月佯作不知情的笑笑。
祝月“馬先生,你怎么回來了?”
馬嘉祺“我提前處理好工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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