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站在白子畫面前,身姿雖顯瘦弱,卻透著無盡的決然。她的眼眸中燃燒著愛恨交織的火焰,死死地盯著白子畫,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卻又清晰無比地說道:“白子畫,我以我之殘魂,施下這絕望之咒。我詛咒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生不滅。愿你于無盡的時光中,獨自品味這孤寂與悔恨,永不得解脫,讓這蝕心之痛,如影隨形,伴隨你在這天地間的每一分每一秒,直至永恒?!?/p>
白子畫神色痛苦而掙扎,他望著花千骨離去的方向,喃喃低語:“小骨,我錯了,你回來吧。我雖知傷你至深,可我仍覺得天下蒼生何錯之有?我身為長留上仙,一生所守便是這世間正道與蒼生安寧。我不能因一己私欲,棄天下于不顧。我曾妄圖在愛你與護(hù)蒼生之間尋得平衡,卻不想一錯再錯,終是失去了你。但我又怎能背離我的信念,哪怕從此孤身一人,哪怕被你怨恨,我亦要繼續(xù)擔(dān)起這守護(hù)蒼生之責(zé),哪怕這代價是永生永世在悔恨中煎熬。”
東方彧卿面色冷峻,身姿筆挺,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刺向白子畫,言辭間滿是憤懣與失望:“白子畫,直至此刻,你仍只在意著自己的心境嗎?你可曾想過,骨頭對你的情誼是那般深沉而真摯,她為你受盡折磨,幾近魂飛魄散。而你呢?你所謂的守護(hù)蒼生,卻一次次將她傷害。你的固執(zhí),你的自以為是,讓她在愛與絕望中苦苦掙扎。你這般作為,實在是令人難以釋懷,心生厭倦。你空有一身絕世仙力,卻不懂珍惜眼前人,你所謂的大愛,在我看來,不過是對她最殘忍的辜負(fù)?!?/p>
最終,在東方彧卿的帶領(lǐng)下,眾仙子及各大門派齊聚一堂,共同施展了古老的輪回秘術(shù),將花千骨送回了故事的起始之地。恰在此時,笙簫默亦于同一地點破繭重生。然而,由于他剛剛完成境界的飛躍,力量尚未完全掌控,意外觸發(fā)了時空逆轉(zhuǎn)之力,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隨之回到了往昔的歲月。
在一片朦朧的光影交錯中,花千雅緩緩蘇醒,意識在混沌中逐漸清晰,她滿心狐疑地輕聲呢喃:“我這是在哪里?不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在長老的手下了嗎?”她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只見周遭仙霧繚繞,魔影隱現(xiàn),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令她的眉頭緊緊皺起。
稍稍鎮(zhèn)定后,花千雅嘗試著凝聚精神力,向四周小心翼翼地探去,隨著感知的蔓延,她終于確定自己已然身處一個仙魔并存、神秘莫測的世界。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身旁一位女子身上,那女子面容恬靜,沉睡中仍透著一股溫柔與堅韌交織的獨特氣質(zhì),這眉眼間的神韻,竟讓花千雅恍惚間覺得似曾相識?!斑@難道是我的姐姐?”她暗自思忖,心中卻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復(fù)雜情緒。
經(jīng)過一番思索與回憶的掙扎,她終于意識到,這并非一場簡單的重生,而是徹徹底底的靈魂轉(zhuǎn)世。這個奇異的世界,名為“花千骨”,竟是因一位傳奇人物而得名的仙魔之境,而她,竟奇妙地成為了花千骨的妹妹。剎那間,往昔的記憶如洶涌潮水般在她腦海中奔騰而過,她想起了自己身為天蝎星阿布多瑞元帥的輝煌過往,那些在星際戰(zhàn)場上的金戈鐵馬、縱橫馳騁,以及最終因那殘酷的背叛,被長老無情刺殺的慘痛結(jié)局。
“沒想到命運如此弄人,讓我歷經(jīng)生死輪回,又輾轉(zhuǎn)來到這片全然未知的土地,先是化身為宣墨,如今又成為了花千骨的妹妹。只愿在另一個時空維度中的他們,都能遠(yuǎn)離紛爭,平安順?biāo)?。而我,在這全新的世界里,又將書寫怎樣的篇章,面對怎樣的挑戰(zhàn)與命運的捉弄呢?”花千雅心中默默嘆息,眼神中卻漸漸燃起一絲堅定的光芒,仿佛在這未知中看到了一絲希望與前行的方向。
花千骨心想:“眼前這一切如夢似幻,卻又如此真實可感。我以這全新的姿態(tài)存于世間,可過往的傷痛與愛戀就像深深鐫刻在靈魂深處的印記,絲毫未減。白子畫啊,你那所謂的心懷天下,到底是真的悲憫蒼生,還是只是你逃避內(nèi)心真情的借口?曾經(jīng)我將滿心的愛意與信任都交予你,得到的卻是無盡的傷害與背叛。如今,即便重生,我亦無法釋懷。你在你的大義之路上漸行漸遠(yuǎn),而我在愛恨的泥沼里掙扎沉浮,這一切的源頭皆因你。你難道就不能從那高高在上的自我執(zhí)念中走出來,看看被你親手毀掉的我們之間的情誼嗎?”
花千雅“花千骨,你現(xiàn)在要修煉嗎?如今這仙魔之境波譎云詭,多一分本事便能多一份保障呀,若能潛心修煉,或許日后面對諸多變故時,也能多些應(yīng)對之力呢?!?/p>
花千骨“對,我是要修煉的。過往的種種遭遇讓我明白,唯有自身強大,才能在這復(fù)雜而殘酷的世界中掌握自己的命運。我不能再如從前那般任人擺布,無論是為了守護(hù)心中所愛之人,還是為了在這仙魔紛爭中尋得立足之地,修煉都是我當(dāng)下必須踏上的道路,哪怕前路荊棘滿布,我亦不會退縮半步?!?/p>
花千骨“花千雅,雖說你是我的妹妹,可如今這世道可不太平呀。仙魔紛爭不斷,處處暗藏危機,你不用修煉嗎?只有自身擁有足夠的能力,才能更好地保護(hù)自己,在這紛繁復(fù)雜的世界里安穩(wěn)度日呢?!?/p>
花千雅“雖然我不需要傳統(tǒng)的修煉,但自從降臨此世后,我便深刻意識到必須磨礪我的精神力。這世間前路漫長且布滿了重重挑戰(zhàn),不過好在,我并非凡人吶。身為異能者的我,擁有著獨特的天賦與力量,這便是我應(yīng)對一切艱難險阻的底氣所在,我定會憑借它們在這世間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番天地?!?/p>
花千雅“姐姐,這個世界(仙界和魔界交織的世界)還能安穩(wěn)多久?。扛杏X危機四伏,好像隨時都會有大的變故發(fā)生呢。我心里總是有些不安,真不知道這樣看似平靜的表象下,還隱藏著多少未知的危險?!?/p>
花千骨“我也不知道呀,按理說,咱們現(xiàn)在是回到了娘的身體里,可這其中的門道實在太過復(fù)雜。這情況太離奇了,也不知道會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未來到底會怎樣,我心里實在沒底兒呢?!?/p>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在這片被古老傳說籠罩的土地上,歲月的流轉(zhuǎn)似乎更加悠長而神秘。直到有一天,長留山下,一戶普通人家迎來了雙胞胎姐妹的誕生——花千骨與花千雅。那一刻,星辰為之顫抖,天地間仿佛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悄然匯聚,預(yù)示著這對姐妹不同凡響的命運即將開啟。
(由于沒找到花千骨父母的照片,只能用旁白代替)
花千骨與花千雅的母親突然間面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啊…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與不安…我感覺要生了。”她虛弱卻急切地說道,聲音中帶。
不久之后,那兩個生命終于降臨世間。清虛道長敏銳地感知到,兩股奇異而純凈的氣息正悄然飄向花蓮村,仿佛天地間最神秘的力量在此刻匯聚,為這片寧靜的土地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生機與希望。
花千骨啊啊啊
花千雅啊啊啊
花千雅心想(我們這是出生了嗎?)
花千骨〈大概吧,)心想
花千雅心想(我們可以心里溝通)
花千骨心中暗自思量(或許是因為我們?nèi)缃褚咽墙忝弥墸撵`之間竟能彼此相通了吧)。
花千雅心想(那好吧,知道啦,姐姐)
花千骨的父親濃眉緊皺,臉上寫滿了疑惑與擔(dān)憂,他那粗獷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問道:“孩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盡管話語間有著慣有的硬朗與粗礪,可那眼神卻如暖陽般柔和,滿是關(guān)切與焦急,緊緊地盯著花千骨,似要從她的神情中尋出答案來化解此刻心中的不安。
花千骨的母親氣息漸弱,臉色也愈發(fā)蒼白,她拼盡最后一絲力氣,聲音微弱卻透著無比的堅定:“我恐怕是無法親眼見到了……我的時間不多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孩子們?!彼难垌?,不舍如潮水般翻涌,那深深的眷戀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銘刻于心,而絲絲期盼又似星芒在黯淡中倔強閃爍,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心底最柔軟處艱難擠出,重重地砸落在花千骨父親的心間,每一句話都飽含著她對孩子們無盡的愛與牽掛,即便生命即將走到盡頭,這份深情也絲毫不減,在這彌留之際,成為她與這個世界最后的羈絆。。
說完,花千雅和花千骨的娘便緩緩閉上了雙眼,氣息越來越微弱,最終徹底沒了聲息,帶著對孩子們滿滿的不舍與牽掛,就此離去,只留下一片寂靜和無盡的哀傷在空氣中蔓延。
花千骨的爹猛地?fù)涞酱睬?,雙手緊緊握住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妻子的手,聲嘶力竭地喊道:“孩他娘,你怎能就這樣拋下我們父女??!你醒醒啊,咱們說好要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的?。 彼臏I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肆意流淌,打濕了妻子冰冷的手背,那曾經(jīng)堅毅的身軀此刻也因悲痛而微微顫抖,仿佛失去了支撐他的力量,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在蜀山那靜謐的氛圍之中,清虛道長正于繚繞的云霧間閉目靜修。忽然,他猛地睜開雙眼,目光如炬地望向遠(yuǎn)方,只見兩束奇異的光芒自花蓮村的上空沖天而起,劃破了天際的寧靜。那光芒璀璨而神秘,蘊含著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清虛道長“兄臺,方才我在蜀山瞧見兩束奇異光芒自貴村上空飛出,此乃極為罕見之象,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曉其中緣由?”言罷,目光緊緊盯著對方,似要從其神情中探尋出答案。
花千骨和花千骨的爹:“道長啊,方才家中突遭變故,孩他娘……她剛剛?cè)チ搜?,就在那時,天上突然有那奇異的光,我們也不知是咋回事吶,滿心都還在為孩他娘的離去難過著呀?!?/p>
清虛道長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襁褓之中的兩個女娃身上。只見她們粉嫩的小臉還帶著初來人世的懵懂,安靜地睡著,似是對剛剛經(jīng)歷的生離死別毫無感知。
清虛道長清虛道長微微皺眉,心中疑竇叢生,轉(zhuǎn)頭看向花千骨和她爹,問道:“這兩個可愛的娃娃,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呀?”
花千雅花千骨的爹輕輕吸了吸鼻子,強抑著心中的悲痛,抬手先指著花千骨說道:“道長,左手邊的這個指(花千骨)是姐姐,我右手邊的,這個指〈花千雅)是妹妹他們倆都沒有取名字
清虛道長清虛道長雙手負(fù)于身后,目光在兩個襁褓中的女娃身上來回打量,微微點頭后說道:“既如此,那便由我來為她們?nèi)∶??!?/p>
說著,他先指向左邊的女娃,也就是花千骨,神色凝重道:“這孩子啊,說來也奇,一出生便似有異動,竟讓這周遭萬物凋零,此等景象實不多見,就叫她花千骨吧?!?/p>
而后,道長又看向右邊的女娃,目光稍顯柔和,“再看這右邊的娃娃,剛一出生卻是繁花盛開之象,一片祥瑞,如此便喚作花千雅?!?/p>
花千骨和花千雅的爹趕忙上前,對著清虛道長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滿是感激,聲音帶著些許哽咽說道:“謝謝道長,謝謝道長??!您不辭辛勞趕來,又費心為兩個孩子取名,這份恩情,我們父女定當(dāng)銘記于心,真不知該如何報答您才好呀?!闭f罷,又連連作揖,滿是誠摯的謝意。
清虛道長“哦,對了,還有一事。待這姐妹倆年滿十六歲之時,定要讓她們上蜀山來呀。蜀山乃修仙問道之地,或許能助她們探尋自身機緣,也好讓她們習(xí)得本事,在這世間有安身立命之能,莫要辜負(fù)了上天賦予她們的這一番奇特境遇吶?!?/p>
花千骨和花千雅的爹趕忙恭敬地點頭應(yīng)道:“好的道長,我知道了。您放心,到時候我定會按照您說的,讓兩個孩子在十六歲準(zhǔn)時上蜀山,絕不敢忘您的囑托,只盼著她們能在蜀山上有所收獲,不辜負(fù)您的一片苦心吶。”說罷,又朝著清虛道長微微鞠了一躬。
說完,清虛道長輕輕一揮衣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天邊,只留下花千骨和花千雅的爹望著那遠(yuǎn)去的方向,久久佇立,心中既有著對未來的期許,又有著對妻子離世的悲痛,以及對兩個女兒未來命運的隱隱擔(dān)憂。
時光匆匆而逝,仿佛眨眼間,曾經(jīng)襁褓中的花千雅和花千骨都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年滿十六歲了。
花千骨依舊帶著那股子靈動勁兒,眼眸清澈如水,只是多了幾分這個年紀(jì)該有的倔強與堅韌。而花千雅則溫婉可人,淺笑嫣然間仿若能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柔和起來。
可就在這看似平常的日子里,花千骨的爹卻突然病倒了,病得還不輕,虛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蠟黃。花千骨心急如焚,家中已無多少余錢,只能決定親自去抓藥,盼著能盡快讓爹的病好起來,卻未料到,這一趟抓藥之行,竟會成為她命運轉(zhuǎn)折的開端。
花千雅“爹,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成這樣了呀?您可別嚇我們啊,您哪兒不舒服,快和我說說呀?!?/p>
花千骨“對,爹,你怎么了?您別忍著呀,快和我們說說到底哪兒難受。我這就去張大夫那邊給你去抓藥,您放心,吃了藥肯定很快就會好起來的?!?/p>
花千骨和花千雅的爹無力地靠在床頭,整個人憔悴不堪,他微微顫抖著嘴唇,聲音沙啞且透著無盡的絕望:“孩子們吶,別白費力氣了。我這病是治不好的,爹心里清楚得很吶。你們就別再為了我折騰,省些力氣過好自己的日子吧,爹只恨不能再陪你們久些,放不下你們倆呀……”說著,眼中泛起淚花,那渾濁的目光里滿是對兩個女兒的不舍與疼愛。
花千骨“那怎么行?爹,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我這就去找張大夫,說不定他有新的法子,或者知道哪里有更好的藥材。您別這樣說,我們不能沒有您。”
花千雅“就是啊。爹,您從小把我們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現(xiàn)在您生病了,我們怎么能就這么輕易放棄呢?只要有一線生機,我們都要去爭取,一定要把您的病治好,您可不能就這么丟下我們呀。”
還沒等花千骨和花千雅把滿心的話語說完,只見花千骨和花千雅的爹緩緩閉上了雙眼,那只被女兒們緊緊握著的手也漸漸無力地垂落下去。他的面容帶著一絲解脫,卻也留下了對兩個女兒深深的不舍,就這么在病痛中永遠(yuǎn)地離去了,徒留花千骨和花千雅呆立在床邊,滿心的悲痛瞬間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
花千骨“爹,你怎么就留下我們姐妹兩個???你還沒看著我們長大,還沒享過一天的福,怎么能忍心就這樣走了呢?以后我們該怎么辦,沒有你在身邊,這個家還是家嗎?爹,你回來啊……”
花千雅“爹,就是啊,你怎么能留下我們姐妹兩個獨自走呢?你不是說要代替娘看我們長大,結(jié)婚生子嗎?你怎么能食言呢?以后的日子里,誰來為我們遮風(fēng)擋雨,誰來在我們迷茫時給予指引???爹,你這一走,我們的世界都崩塌了呀……”
花千骨和花千雅就那樣守在爹的床邊,久久不愿離去,淚水早已浸濕了臉頰,哭到聲音都變得沙啞。
不知過了多久,那如潮水般洶涌的悲痛才漸漸有了緩和的跡象。她們緩緩起身,雙眼依舊紅腫,神情中滿是疲憊與落寞,可生活的擔(dān)子卻已不容她們繼續(xù)沉浸在哀傷里,只是那失去至親的痛,怕是會永遠(yuǎn)刻在心底,時不時便會刺痛心房。
花千雅“姐姐,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爹不在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呀,我心里好慌,都不知道該往哪兒去了,姐姐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才好呢?”
花千骨“我也不知道呀,爹走得確實太早了,唉……往常這個時候,那些村民們早該圍過來,喊著什么燒死我們之類的難聽話了,可這會兒竟然也沒見他們來。也不知道他們在盤算著啥,可不管怎樣,爹不在了,以后就剩咱們姐妹倆面對這一切了?!?/p>
花千雅“姐姐,那我們把爹給埋了吧。讓爹能入土為安,也好有個安穩(wěn)的去處,爹生前那么辛苦,走了可不能再受折騰了,我們……我們自己來送爹最后一程吧?!?/p>
花千雅“讓他去陪娘。爹和娘分開那么久了,現(xiàn)在爹終于能去和娘團聚了,希望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能好好的,不再有這病痛折磨,不再受這世間的苦。姐姐,咱們就好好送爹這最后一程吧?!?/p>
花千骨“好。咱們這就動手,讓爹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去陪娘,也算是我們能為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爹他……他泉下有知,應(yīng)該也會安心的吧?!?/p>
說著,便和花千雅一起起身,準(zhǔn)備去料理爹的身后之事。
在埋好父親回來的路上,抬眼就瞧見了迎面而來的笙簫默和白子畫。兩人皆是一襲白衣,氣質(zhì)出塵,可此刻花千骨姐妹滿心悲戚,也沒心思去多在意他們的不凡模樣,只是微微一愣,不知這兩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又會和她們接下來的命運產(chǎn)生怎樣的交集。
而我們的男主已經(jīng)穿越到了笙簫默的身上
在幾分鐘之前
夜逸軒夜逸軒只覺腦袋一陣發(fā)懵,滿臉的不可置信,他脫口而出道:“哎我操,這是什么情況?我怎么穿越到了這個人身上?我不是應(yīng)該跟阿布多瑞在一起嗎?”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望著這陌生又透著仙俠韻味的周遭環(huán)境,滿心的茫然。視線移向不遠(yuǎn)處那兩位神情哀傷的素衣姑娘,他暗自琢磨,這想必就是花千骨和她妹妹了。想到自己如今成了笙簫默這個身份,他又是一陣無奈地?fù)u頭,嘴里嘟囔著:“我的天,這都啥事兒呀?!笨杉纫讶绱?,也只能硬著頭皮去應(yīng)對這錯亂的一切了,真不知道后續(xù)還會冒出多少離譜的狀況呢。
笙蕭默你是誰?你為什么會穿越到我身上?
夜逸軒“我是神明,我乃天蝎星的元帥,夜逸軒。至于為何會穿到此處,我本是要降臨到其他星球,卻因空間扭曲,意外流落至此。我與我的未婚妻阿波羅瑞本在一同執(zhí)行使命,誰料遭此變故,還占據(jù)了你的身軀,這實非我愿,只是當(dāng)下這狀況,我亦有些不知所措?!?/p>
笙蕭默“那你幫我生活吧,我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我讓世界弄個輪回。東方彧卿,他身為異朽閣閣主,總歸是有些手段和本事的,倒還好應(yīng)對??晌也灰粯影?,其他人或許也能在這世間安穩(wěn)度日,掌門師兄有他的能耐,也能過得順?biāo)欤晌夷?,雖說也勉強突破了一些桎梏,可終究還是只有一些修為的凡人吶,在這波譎云詭的仙俠世界里,實在是艱難得很,真不知往后的日子該如何是好咯?!?/p>
夜逸軒“那好吧。既然如今這狀況已如此,那我便試著幫你生活吧。只是這世間諸多繁雜,我還需慢慢去適應(yīng),但愿能順順利利的,可別再出啥幺蛾子了。”說罷,他微微搖頭,臉上帶著一抹無奈,準(zhǔn)備迎接這要幫人“生活”的奇特經(jīng)歷。
在夜逸軒徹底掌握這具身體之后,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從身體深處涌起,將他和原本的笙簫默的意識猛地拉扯到了一起。
剎那間,各種記憶、情感、思緒如潮水般相互交融碰撞。夜逸軒只覺腦袋一陣劇痛,那些屬于笙簫默的過往經(jīng)歷不斷涌入他的腦海,與他自己原本作為天蝎星元帥的記憶相互交織纏繞。
漸漸地,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和笙簫默不再是涇渭分明的兩個存在,而是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緩緩融合著,成為了一個全新的、有著復(fù)雜過往與奇特認(rèn)知的個體。
時間又回到現(xiàn)在
笙蕭默“師兄,前面有人?!?/p>
白子畫“還真是”
而花千骨和花千骨
花千雅“姐姐,你看前面有兩個人?!?/p>
花千雅“姐姐,那兩個人是誰呀?”
花千骨“別動,那兩人是白子畫和笙簫默。這兩人在這仙俠之境可都不是尋常人物,咱們還是小心為上,莫要貿(mào)然招惹才好?!?/p>
花千雅“姐姐,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我的未婚夫了呀!”
花千骨“啊,找到了?那是誰???”
花千雅“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他呀,姐姐!他就是夜逸軒呢,之前不知怎么的穿越到了笙簫默身上,不過現(xiàn)在好像跟笙簫默融合了。但不管怎樣,我能確定就是他啦,這下可好了,我終于又能和他在一起啦!”
花千骨“什么?你說你未婚夫穿越到了笙簫默身上?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雅兒,你可莫要同我開玩笑呀,這事兒怎么可能呢?”
白子畫“兩位姑娘,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花千雅“這里是花蓮村呀。你們是誰?。吭趺磿霈F(xiàn)在我們這兒呢?”
白子畫“我叫墨冰,這是我的師弟叫簫默。方才我倆途經(jīng)此地,卻不想迷了路,故而冒昧詢問姑娘這是何處,還望姑娘莫怪?!?/p>
笙蕭默“嗨,你們好?。 ?/p>
可心里頭卻全然不是表面這般輕松,他暗自運轉(zhuǎn)神魂之力進(jìn)行掃射探查,就在這時,神魂之力猛地掃到了花千雅身上,這一瞬,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又驚又喜,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因為他赫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花千雅正是自己在遙遠(yuǎn)星際那頭的未婚妻阿部多瑞??!
白子畫“請問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笙蕭默心想(“這個白子畫怎么回事?咱都沒看到她們姐妹倆是在干什么嘛?你這明顯就是在找茬呀!”)
笙蕭默“師兄,我們不是還有事嗎?先走了??!”
白子畫“師弟,怎么了?何事如此匆忙,連話都不讓師兄說完?”
笙蕭默“哎呀,師兄,咱就別管那么多啦,先走吧,先走吧。這兒也沒啥要緊事兒了,咱還有別的重要事兒要忙呢,快走快走呀?!边呎f邊加快腳步,眼神還不住地往花千雅那邊瞟,就盼著能趕緊脫身去和未婚妻好好相認(rèn)一番呢。
時光悠悠流轉(zhuǎn),在花蓮村的日子仿佛眨眼間便過去了許久。花千骨和花千雅在這方小小天地里,經(jīng)歷了一次次的日出日落,度過了一個個或平淡或溫馨的日子,生日也已在不經(jīng)意間悄然度過。
花千骨“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去完成爹臨終前跟我們說的心愿,讓我們上蜀山吧。爹生前一直盼著我們能去蜀山有所作為,如今我們也該出發(fā)了,無論前路如何,都定要達(dá)成爹的這份期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