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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姿態(tài)很親密,青鸞靠在嬴政寬闊的胸膛,能聽到沉悶的心跳聲,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妾身明白?!?/p>
青鸞換了一個自稱,聲音很輕還隱隱破碎,仿佛風(fēng)一吹就散了。
原來,親手?jǐn)財噙^往,逼迫自己面對現(xiàn)實,才是最痛的。
濃密纖長的羽睫輕顫,室內(nèi)光線斑駁,在眼瞼留下細(xì)碎的剪影。
眼前視線模糊,青鸞微微低下頭,不讓秦王看見她的失態(tài)。
然而在嬴政看來,她著實不懂偽裝自己,情緒波動太過明顯。
嬴政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盈盈含淚的美眸映入眼中,他手中的動作一頓,下意識放緩了力道。
他輕嘆道:“夫人為別人流淚的樣子,寡人很不喜歡。”
青鸞想說什么,但是喉嚨干澀難言,翻涌的情緒無法抑制,有溫?zé)岬臏I滴自眼角滑落。
手上傳來溫?zé)釢駶櫟挠|感,嬴政止住想說的話,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子。
緋色的唇瓣緊抿,眼睫止不住的顫動,精致的眉眼間滿是脆弱,仿佛清麗幽雅的雨中蘭花,叫人無端生出摧折之心。
嬴政伸手撫去她的淚水,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才道:“這么美麗的眼睛不應(yīng)該流淚,即便是流淚,也只能是為了寡人?!?/p>
嬴政一把將人抱起,懷中的女子很輕,輕飄飄的仿佛羽毛一般。
因為身體懸空,她無意識的勾住他的脖頸,反應(yīng)過來后,又立馬松開,抗拒又隱忍。
對于她的小動作,嬴政并不在意,抱著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走入內(nèi)殿。
說來,他還從來沒有這樣抱過哪位女子,這是第一次。
嬴政向來霸道,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無論是看中的大才韓非,還是懷中點名要來的美人。
反正都是屬于他的。
“大王,我……妾身今日不適,可否來日?!笔种柑糸_衣領(lǐng)的時候,青鸞還是沒忍住,伸手按住了嬴政的動作。
對于她來說,秦王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只一面之緣就要行親密之事,她接受不了。
更何況,青鸞眸光微微暗淡,忘了一個人,談何容易。
年幼初識,數(shù)年后重逢。
遇見的人太過驚艷,離別后心意難平,余生怕是永遠(yuǎn)也忘不了。
注意到她的情緒波動,嬴政反手握住她的手掌,目光沉沉道:“夫人,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寡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p>
在名義上,青鸞進(jìn)入秦宮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是秦王的女人了。
之前的事嬴政都可以不計較,但不能容忍在這種時刻,她還為了別的男人,拒絕侍君。
不僅是君王的威嚴(yán),還有種微妙的勝負(fù)欲,這種仿佛輸了的感覺,讓他感到嚴(yán)重的不適和冒犯。
“侍奉君上,本就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辟冻霭缘缽妱莸囊幻?,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緊緊鎖定青鸞,讓她避無可避。
若是平時,美人不愿侍奉,他大可拂袖而去,還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為難,他又不是色中餓鬼。
可這會兒,嬴政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
已經(jīng)是他的夫人了,居然為了別人不讓他碰。
把他置于何地?
他不允許,也不能接受。
兩雙眼睛對視在一起,視線直直相接。
一方目光銳利強勢,眸色深沉似海。
另一方目光破碎,眼中氤氳著水光。
帳幔落下,青色與玄色的衣擺糾纏,白皙如玉的手掌被一只修長帶有薄繭的大手按在床面,指節(jié)處可見泛白。
……
……
作者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有種霸道帝王強制愛的感覺。點煙jap.
作者但是結(jié)局我已經(jīng)有想法了:)
作者目前欠了好幾章,但是碼不動,先欠著吧,擺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