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聲驚雷破開了長空。激起林中棲息的鴉雀。林中遠(yuǎn)處,一只兔子在草叢中逃竄。而她身后則是一只緊追不舍的獵犬。
或許見久久沒有結(jié)果,一只羽箭劃破夜空。輕而易舉的將兔子釘在了地上,他撲騰了兩下后便徹底失去了生息。而它身后緊追不舍的捕食者,則以一種勝利的姿態(tài)撕碎了他的獵物。
吃飽喝足,它還沒來得及舔舐嘴邊血跡,另一支羽箭貫穿了他的喉嚨。它掙扎著想回頭看,卻無力倒下,旁邊則是那只血肉模糊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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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語從林中傳來。那人語畢,轉(zhuǎn)身離去,沒有絲毫留戀。
夜依舊很黑,寂靜的林中再無聲響。只有地上一只血肉模糊的兔子和一只被貫穿喉嚨的狼以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提醒著躲在樹上的許蓓蓓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許蓓蓓有趣,看來好戲就要開場了啊。
她似是喃喃自語般的說出了這句話,可輕微上揚的語氣卻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也對,她本來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父親是殺人犯,母親是神經(jīng)病,在這個家里只有姥姥愛著她。小時候她時常被其他孩子欺負(fù),但是只有姥姥一直在護(hù)著她。
她的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而遠(yuǎn)處剛離開不久的人似乎是感應(yīng)到什么了一般,轉(zhuǎn)頭看向了身后月光下婆娑的那棵高樹。不偏不倚,正好是許蓓蓓藏身的那個。
許蓓蓓……他看到我了?
許蓓蓓暗自心想,但她很快便否認(rèn)了這個想法,只見那人目光停留了一會兒,便再次轉(zhuǎn)身離去。就好像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呵,兔子上鉤了。)
那人在心里說道。待他走后的好一會兒,許蓓蓓看不會再有人回來了,便輕巧的跳下了樹。
許蓓蓓嘶……那誰,他是這次的目標(biāo),對吧?
智恩涵是的宿主,接下來請務(wù)必小心。
智恩涵略微稚嫩的聲音在許蓓蓓的腦海中響起。
“咻——”一聲輕響劃過林梢,向她射來。許蓓蓓感到后頸一陣刺痛。緊接著黑暗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來,在她的意識徹底墜入深淵前,她看到一個人跨步走來。
徹底被黑暗吞沒之時,她聽到那人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抓住你咯,兔子小姐?!?/p>
黑暗如潮水一般吞沒了她的意識。夢中,她在如墨一般的海水中掙扎。努力掙脫,卻一次次被拉向更深的的海底。絕望感和無力感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直到徹底沉入海底,她被驚醒。
睜眼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間漆黑的房間里。借著窗外透進(jìn)的月光,她看到身旁放著一張精美的卡牌,看起來應(yīng)當(dāng)是請?zhí)活惖臇|西,她翻開那張卡牌,果不其然上面寫著:
Bienvenue à mon banquet, Miss Rabbit(歡迎參加我的宴會,兔子小姐)
許蓓蓓游戲開始了
許蓓蓓呢喃出聲。
許蓓蓓不過他以為一根鐵鏈就能鎖住我?
說罷她看向了腳腕上那根玫瑰暗金色的鐵鏈,輕車熟路地打碎一旁的臺燈,取出其中的鐵絲,伸進(jìn)鎖孔。
“咔嗒?!币宦暣囗?,鎖鏈開了。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借著月光,她看到了房間里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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