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急不來,淑和知道。
強迫自己轉變心態(tài)以后,淑和又一頭扎到宮里了。
現(xiàn)在欣貴妃早就年老失寵,但是有權有子地位穩(wěn)固,早就不需要爭寵了。
如今她們的賽道不在后宮,在前朝,在皇上身上。
所以淑和得隔三差五進宮一趟,主要是為了教弘昭,潛移默化的影響弘昭。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把弘昭捧上皇位以后,結果弘昭和皇阿瑪一模一樣。
…………
沒讓淑和等太久,靈巧就來稟告說莊子上有消息了。
“好!走,咱們去看看?!?/p>
靈巧哭笑不得的拉住站起身的淑和,“知道公主急,可再急也得等收拾好才能出門啊?!?/p>
這可不是出去串門,提腳就走的事兒。
莊子遠在郊外,指不定還得在那里歇上一晚。
“唔?!笔绾驼驹谠?,看著靈巧指揮著收拾,安安的奶娘這些也忙得團團轉。
想了想,干脆轉身去書房把紙展開,提筆給兆惠留了一封信。
等寫完收好,看了看外面的景色,摘了一朵桂花別在信封上。
靈巧動作很快,沒多久淑和便帶著安安坐上了馬車。
等到了莊子上,安安已經(jīng)被搖睡著了,淑和吩咐奶娘照顧好他就帶著人去看紡織機了。
看到新的紡織機,淑和點點頭。
“可以量產(chǎn)嗎?”
“回公主,這機器制作并不麻煩,只是需要一段時間?!?/p>
“那你們先做一批!”
看過新機器以后,淑和心里有點數(shù)了,回去就開始制作新的計劃。
到了晚上淑和才放下筆,愁眉苦臉的對著靈巧道:“你說,我上哪兒去找這么一個完全信得過的人呢?”
靈巧笑,“公主是一葉障目了,你與駙馬夫妻一體,之前用的許多也是駙馬的人脈,何不問問駙馬呢?”
“也是……”淑和咬住筆頭,磨了磨牙齒。
哪怕情感易變,但烏雅家的榮辱和她是綁在一起的。
利益是永恒的,又有夫妻情分在,更信一信兆惠也無妨。
第二日一早,淑和又帶著一大群人回府了。
恰逢兆惠休沐在家,淑和一進正院就看到他赤膊在鍛煉。
精壯的上身覆蓋著一層結實的肌肉,肌肉并不夸張,恰到好處,是那種長年累月鍛煉才能練出來的效果。
陽光下,薄薄的汗液掛在肌肉上,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至于是哪種食指大動……那就見仁見智了。
習武之人想來精絕,淑和沒站多久兆惠就發(fā)現(xiàn)她了。
若不是淑和習得內力,腳步輕巧,他能更早的發(fā)現(xiàn)她。
拽起系在腰間的衣裳隨意的擦了擦頭上的汗,兆惠大步走過來接過安安。
“怎么樣?去莊子上玩得盡興嗎?”
“盡興?!币酪啦簧岬氖栈啬抗庖院螅绾拖氲秸?。
“對了,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像是沒察覺淑和的目光一樣,兆惠抱著安安跟著她進了屋子。
只是看向淑和的目光總有一些意味深長。
靈巧等人低著頭,像是沒察覺到主子們之間的暗潮涌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