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宣布,荒年之后,鬼林眾人都要以您為師,還說,如果在保佑了小康年千年的話,就要家家立圣師像”李憂知說道。
林慶魚面色復雜地變了幾次,一臉艱難問道:“我說啊,這種陋習真的是鬼王親自說的?”
李憂知畢竟不是和林慶魚一個時代的人,聽到“陋習”他表示不解,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
此刻他不禁想,圣師的心思,我怎么能猜到呢?
幾乎是瞬間,他就掐滅了這個念頭,轉(zhuǎn)而心中更加堅定自己的道路,如此他的心境就會越來越牢固,最后堅不可摧。
李憂知顯得更恭敬了,問道:“圣師,敢問為何要說‘陋習’二字?”
“你知道,若是天下都修建一座石像整天買香火拜來拜去會怎么樣嗎?”林慶魚問道。
“這…會更…快樂?”李憂知拜過先祖,但他只知道說的是先祖會庇佑他,實際作用,他并不清楚。
“錯了,這種情況下,不會有積極的作用,只會有消極的影響,到時候沒過一個世紀,就得回荒年。”
李憂知當然對這沒興趣,不過圣師有興趣,他就可以有興趣:“不過圣師,天下人的事,還是讓君王知曉最好,不是嗎?”
“讓我回去找蔡小平?小平你上大號說話!”林慶魚滿臉不情愿。
“不,圣師,我想說,天下大事,不是我等可以參與的?!崩顟n知回答道。
林慶魚想了一會,帶著深意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小子,回去枕頭墊高點”
說完,林慶魚就慢慢走出監(jiān)獄的大門,為什么要慢慢走呢?因為他現(xiàn)在內(nèi)心正異常忐忑,畢竟他說那句話,就是為了讓李憂知徹底明白什么叫圣師的弟子。
果然,在林慶魚強裝鎮(zhèn)定走到門前的時候,李憂知喊住了林慶魚:“圣師!”
“怎么?不想回去睡覺嗎?”林慶魚半只腳已經(jīng)在平地上了。
“圣師,您知道秘境嗎?”李憂知連忙趕上林慶魚,說道,“秘境,有您要找的人?!?/p>
林慶魚瞬間大失所望:“哦?秘境,算了吧,那些地方,只能有各種主…什么?!秘境!”
“對…圣…”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啊,去,肯定去,李憂知,什么時候的秘境,屬于哪個家族?在哪里?”林慶魚連著發(fā)問。
李憂知內(nèi)心一緊,滿臉渴望地看著林慶魚:“圣師,可否進會客廳說話。”
……
“說吧,李憂知,這會客廳說話真不如去后面那院子?!绷謶c魚嫌棄地摸了摸冰涼的椅子,“果然,沒有陽光就是黑暗?!?/p>
“圣師,我已經(jīng)叫開了附近的下人,這會客廳,其實有隔絕偷聽的功效,但我那六個弟弟,卻不好瞞住,我們盡量長話短說?!崩顟n知進了門,還細心地帶上。
“在你這句話內(nèi),已經(jīng)浪費很多時間了,有著時間你還不如早點說,畢竟,發(fā)現(xiàn)了也是你遭起啊,哎呦~”林慶魚懶洋洋地說道。
李憂知很聽話,迅速拿了一張紙,手指靈力匯聚,一邊說,一邊記下幾個關(guān)鍵詞:“明天啟程,不屬于任何家族,但祈江城與另外兩城最強家族可派一百名家族成員前去,不分異姓或主家,統(tǒng)一一種著裝,在祈江城北三百里,正式開啟時間為七天后。”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也可以走了”林慶魚點了點頭。
李憂知頓時傻眼,門都推開了,才出聲挽留:“可…圣師,我還有一事相求?!?/p>
“什么事?”林慶魚又關(guān)上了門
“本次秘境,我因為資質(zhì)太差,是不能進入的,只可旁觀,相比圣師一定有辦法前去。”
“你想進去干什么?”
“洗滌資質(zhì),我要修煉。”
“簡單,明日三點,把靈氣度入這張符箓中,我可以讓你到仙品資質(zhì)?!绷謶c魚扔給李憂知一個紙團,走出門去,隨即消失不見。
接過紙團的李憂知,展開一看,是一張定位瞬移符,李憂知嘆了口氣,因為這種符箓,都被他們當做保命神符的,整個祈江城,也只有他爺爺可以繪制。
“圣師,果真名不虛傳!”李憂知緊緊攥著了定位瞬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