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慶魚成功掏出一個…蘋果,不,準(zhǔn)確說是洗髓果,隨后,洗髓草,洗髓汁,洗髓花,洗髓樹精。
“感覺他們的氣息十分相似,像是…同一種植物?”李憂知盯著一堆藥材,利用感知探索著它們的氣息。
林慶魚又拿了一個瓷鍋以及各種廚具,加入各種藥材,洗髓果去皮,花只要花瓣,草只要草根,零零散散弄了半個小時。
“大功初步告成,但你剛才說錯了,并不僅是來自一種植物,還是同一株,需要在不同生長分別采摘,最后甚至要用火煉出樹精?!绷謶c魚攪動著綠色汁液,回答了李憂知的問題。
“那么…草和樹精真的來自同一種植物嗎?”
“這你就不懂了,利用嫁接,就可以做到將原本不得不異植同用的植物嫁接為同一棵,這是科學(xué)的智慧??!”林慶魚搖頭感嘆。
“嫁接?這也是圣師您發(fā)明的嗎?”
“不是?!?/p>
“那…”
“這是別人的智慧,你知道就可以了,不必多問。”其實,林慶魚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發(fā)明的嫁接,只知道自己曾試過幾十年,百年之后又可以嫁接靈植,最后,甚至可以嫁接如洗髓樹般的仙植。
“是嗎?有朝一日,我也想去會會這位智者?!崩顟n知眼神漸漸犀利,更加憧憬。
“分一百次喝,下次的間隔時間是第一次兩倍,第二次要隔一天,這藥,喝得越多,資質(zhì)越好,但至今沒有人可以喝完一百次?!绷謶c魚從袋子里倒出一百個小瓶,吩咐道。
“為何,這每一天相隔也不是很多,即使是仙藥,也不會無人可以喝完吧?!崩顟n知動用一些靈力,藥汁就裝好了瓶。
“哦?找張紙自己算算吧,要是你能喝盡,你就是這世間最好的資質(zhì)?!绷謶c魚說完就走了,他實在困得不行。
李憂知一個接一個將小瓶收進來自己的貼身儲物袋里,甚至,他還要自己拿十瓶。
他只能在心里哀嘆自己實力的不濟,又渡入靈力到符中,又回到自己的書房。
……
清雅的石凳,樸實的石桌,二位仙尊正在博弈,你下我擋樂此不彼,突然,其中白衣的仙尊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的“棋子”被偷了一顆。
“怎么了?鬼林的棋子被人奪了?”黑衣仙尊淡然道。
“改命而已,不改性,他終究要演出我要看的戲”白衣仙尊仿佛無事發(fā)生,繼續(xù)落子。
二人相視一笑,恢復(fù)了常態(tài)。
……
一瓶洗髓藥下肚,李憂知就感到一陣不適,他預(yù)料到什么,回到自己住房,簡單封閉了外界,果然,他身上每一處毛孔都在流出黑色的污垢。
李憂知早就脫了衣服,忍著臭味,控住靈力化水,包裹自己細細清理,不一會,污垢不在流出,他卻感到一股悶氣。
“難道…不能洗?”李憂知疑惑道,可一瞬間,這次不在流出,毛孔直接噴出極多污垢,飛濺到四周的墻上,染上難看的黑色。
這要怎么辦,以我的靈力,我怎么清潔完整個房間?李憂知感覺有些棘手,他試著感受了一下靈力,那股通暢感只擊顱頂。
“這…連吸收靈力也快了數(shù)百倍不止啊,這就是六弟平日的感覺嗎?”李憂知驚喜出聲,他翻了幾塊靈石,迅速消化,充斥了曾經(jīng)堵塞的穴道。
旭日升起,李憂知整裝出門,無比精神,平日在外人面前高冷霸氣的他,今天居然有些烈焰朝氣。
“呀!大哥你升乙等了?恭喜呀!”李悟知不知從哪里竄出來,驚喜地大喊起來,其他下人紛紛抬頭看了一眼那位“廢物”大少爺,又繼續(xù)工作。
“不要張揚,念在第一次,就罷了,倘若在你二哥面前再是如此,六弟,你可以想好了?!边@句話,是傳音,李憂知十分反感這樣被看穿的感覺,但他表面依然平靜,只是玩笑般警告了自己那傻傻的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