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崔秀研想說的是,沒有利益,人家憑什么幫助咱們。
劉心悠知道她的疑惑,但自己并不想解釋,不然就要解釋麥琦基金會為什么會成為自己的產(chǎn)業(yè)了。
崔秀研跟著自己這么多年了,兩人認識的時候自己也不過是小富而已,靠著歌曲的分紅才有錢買房,而且資金也不是很富裕,化妝品公司也是一步一步的發(fā)展起的,
而且劉心悠不想一下子把自己的底牌全告訴崔秀研,只能含糊的說自己親戚在賣其基金會任高層。
她這也不算騙人,畢竟她媽媽確實是麥琦基金會的主事人沒錯。
崔秀研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見張總了。
劉心悠見還是要見的,但是這些老狐貍我可算不過,你和我一起去見他吧,了解好他們的具體意圖,畢竟公司是你在經(jīng)營的,具體有什么事務你了解的比我清楚。
崔秀研點了點頭,她是明白自家老板有多懶的,這次要不是公司開展MCN業(yè)務,有許多文件需要她簽字,人家也不一定會專門到杭州來這一趟。
這么一想,其實公司被字節(jié)跳動并購了也好,至少業(yè)務上的事情不需要靠自己一個人摸著石頭過河了。
當天晚上,崔秀妍陪同劉心悠見了張一鳴,果然人家打的是買下他們網(wǎng)紅培訓公司的主意,面對劉心悠提出來的并購方案,張一鳴一行人只是感到好笑,畢竟字節(jié)跳動是什么量體網(wǎng)紅孵化公司又是什么量體,怎么能夠相提并論呢?
兩方訴求不同,事情當然沒有談妥,正當張一鳴和梁汝波談論著劉心悠小小年紀看不清自己位置的時候,就接到了紅彬資本和軟銀愿景基金老總的電話,這才知道這家蝸居于杭州的網(wǎng)紅公司,原來背后的能量也不小。
紅彬資本和軟銀可是字節(jié)跳動的大股東,他們都贊同和劉心悠的網(wǎng)紅孵化公司開展并購方案,那張一鳴他們也只能同意了,
隨后就是評估資產(chǎn)和組建團隊談判,為此劉心悠又請出了繼父威廉幫忙,但事關(guān)重大,她也不能走開,只有繼續(xù)留在杭州坐鎮(zhèn),而這一待就又是快一個月。
王一博知道劉心悠有正事,不好叫她陪自己,干脆趁著明天戲份少,干脆連夜讓樂樂定機票,自己跑去了杭州。
等劉心悠一身酒氣回到酒店套房時,就看到了一名穿著浴袍的男人倚在落地窗前,端著紅酒杯邊喝酒,邊欣賞著夜色。
劉心悠揉了揉有眼睛,還以為自己在酒會上喝多酒了,產(chǎn)生了幻覺,
她退回了房間外,看了看門牌號碼,確定是自己的房間沒錯。
劉心悠這位先生,你是不是進錯了房間?
一聽這話,王一博可委屈壞了,怎么了,才一個月沒見,這就連自已的背景也認不出來了?
他剛想回頭呢,劉心悠又說話了,
劉心悠如果你是有什么企圖的話,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我們倆感情很好,恐怕你打的算盤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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