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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身著深藍的襯衫,他的短發(fā)烏黑,映襯出那道清晰的發(fā)際線,增添了幾分堅毅的輪廓。
一雙湛藍的眼睛猶如晴空,透著深邃的光芒,與那溫和的微笑相得益彰。陽光斑駁地穿過葉間,灑在他的臉上,給這份靜謐的沉思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暉。
莫名的,許向沅想把他眼睛挖下來收藏。(劃掉)
許向沅“朱志鑫兒?”
聽見這個稱呼,朱志鑫輕顫了一下眼睫。
見朱志鑫沒應,許向沅撓了撓頭。
許向沅“鑫鑫?”
她不是不認這個哥哥,就是突然覺得叫哥哥好那個。
就…感覺有點在調(diào)情的意味,尤其是她哭的時候。
朱志鑫“嗯?”
鑫鑫?
蘇新皓不想看他們倆在這里唧唧歪歪,雙手插著兜往學校的小賣部走去了。
他站在樹蔭底下,半瞇著眼看遠方的兩人。
有和他玩的好的兄弟路過,將手肘搭在了蘇新皓的肩膀上,同樣跟著他看遠方,一臉的困惑。
配角“你在這里演望妻石?。俊?/p>
配角“我看看…”
蘇新皓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站了站,兄弟邊問邊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姿勢。
配角“你不會鐵樹開花了吧?”
他仔細看了許向沅,如詩如畫的美麗,明媚得仿佛春日的陽光,動人心魄,令人目不暇接。
配角“不過我說…那旁邊站的是朱志鑫吧,那個學長?”
有些遠的距離,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天天熬夜打游戲,很奇怪,他從沒戴過眼鏡,宿舍里的人親切地稱呼他為二郎神。
蘇新皓“嗯”
蘇新皓淡淡應了聲,轉(zhuǎn)身往教室走,邊走邊抱怨。
蘇新皓“走了走了”
蘇新皓“真不明白,這么熱的天,他們是怎么能忍受大太陽站在那的…”
二郎神聽著他抱怨,心里泛起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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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向沅“不能這么叫嗎?”
本來想叫阿志,但是好像年齡上有點問題,雖然鑫鑫也感覺有點問題。
不過這樣叫好可愛!??!
許向沅:爽了??!
要是有一天能掐到朱志鑫的臉就更爽了。
朱志鑫的嘴角悄然浮上一絲微妙的笑意,那微笑猶如春水初融,讓人捉摸不透是源于羞澀的紅暈,抑或是內(nèi)心深處的某種微妙情感。
朱志鑫“…感覺…怪怪的”
對象越純,自身越渾。
許向沅第1次深刻的感受到了這句話的魅力。
朱志鑫簡直就跟變個人似的。
許向沅“鑫鑫兒?”
朱志鑫的面容平靜如常,但那悄然染上微紅的耳垂卻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秘密涌動。
許向沅壓制住上揚的嘴角。
許向沅(哎喲我,極品,這是極品)
許向沅
朱志鑫“咳咳”
朱志鑫微微咳嗽,面色一正,鄭重其事地開口。
朱志鑫“我…我替張極問一下,你報了什么節(jié)目”
張極:哇,我不在朱志鑫還cue我,真不愧是好兄弟。
最近幾天許向沅總是回到家后將門關起來,他們沒聊過幾句,朱志鑫本來想下課找她的,沒想到在主席臺上找到了。
許向沅“哎呀,鋼琴和吉他啦”
當朱志鑫耳畔響起這番話語,他的瞳孔深處瞬間掠過一抹抑制不住的激動,卻又旋即被一層淡淡的困惑所替代。
朱志鑫“吉他?”
朱志鑫“可我記得阿姨沒給你報過這個”
他說完這句話仔細觀察了許向沅的反應,面前的人兒像是心虛般舔了舔唇。
許向沅(我天,下意識當成自己的身份了)
原主確實沒有學過吉他,不過算不上討厭,單純的不想練,況且彈鋼琴要把指甲剪短,而彈吉他卻要將指甲留長,兩者選其一。
許向沅“我…我偷偷練過一點”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沒想到朱志鑫卻點了點頭。
朱志鑫“嗯”
朱志鑫“希望你偷練了很多”
聽到這句話,許向沅的思緒仿佛被凍結(jié)了幾秒鐘,恍惚間,預備鈴聲如絲線般將她從遙遠的遐想中牽引回來。
朱志鑫溫柔地輕撫過她的頭,如同一陣春風拂過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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