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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可我當時只是想讓她幫我追你”
左航“挑衣服是想給你準備驚喜”
左航“還有,一次出差你說我給她拍過一幅畫,可那幅畫現(xiàn)在還在我家”
許向沅“……”
所以,她以為的舔狗見舔狗,兩眼淚汪汪是假的。
她本來還以為蕭景希突然跟自己親近是自己魅力不減,看著裴初年吃癟的模樣莫名得瑟起來。
現(xiàn)在左航這么一說,蕭景希確實有些突然,而且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左航,她當時還以為左航這個舔狗段位很高來著。
許向沅“那我送你手鏈的時候說你是舔狗,你為什么不反駁我”
左航“因為我覺得很有趣啊”
左航“而且我還想看看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左航“但很顯然,直到我找你一起工作的時候你才想起來”
許向沅心中一片茫然,腦袋昏沉沉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還是沒發(fā)出聲音。
她確實有些健忘,特別是小時候的事情,她都懷疑小時候不是自己在生活。
而左航靠近了些,細心地為她擦拭著身軀上他所弄出來的東西。
許向沅全身無力地環(huán)住左航白皙的脖頸,倚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雙眸輕闔,口中不時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許向沅“…好難受”
左航只當她是做累了,耐心地哄著她配合自己。
耗費了約莫半個時辰,他總算把許向沅清洗干凈,隨后用蓬松的毛巾將她包裹妥當并輕置于床榻之上。
望著浴室中那件面目全非的衣物,他沉默地掏出了手機,他迅速給管家發(fā)送了一條信息,吩咐對方準備一套女士衣物,許向沅的尺寸他了然于心。
他低頭瞥見自己此刻已完全被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剛才給許向沅洗澡弄出來的水浸透的衣衫時,不由得猶豫片刻。
*************************自己則是將西裝褲褪下,最后左航提起褲子把自己整理好才把許向沅抱去浴室。
他繼續(xù)敲下了幾行字,但旋即想到這家酒店的規(guī)定——禁止非住客進入客房區(qū)域,他便指示管家只需將衣物送到前臺即可。
隨手將手機丟在床上的床頭柜上,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許向沅的背影上,心中滿是難以言喻的暢快。
他終于得到了她,雖然是強迫的,但他還是很開心。
天知道他想這一天想了多久,之前看她哭就想/c/她了。
左航壓抑著上揚的嘴角,不過很快內心一道聲音打破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你沒看出來她不愿意嗎?”
左航眉頭緊鎖,顯露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
左航(然后呢?)
“你這是強奸”
以如此冷漠的語調吐出這句話,左航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左航(哦)
“……”
那聲音悄然隱沒,左航輕輕轉動著手腕。
許向沅的第六感沒有錯,他確實有病,精神分裂。
不過…很快就不會是了。
目光投向躺在床上似乎沉睡的人,嘴角不禁泛起一抹饜足地笑容,甚至不自覺地輕舔了一下嘴唇。
接著,他起身將散落在門口許向沅的內衣與浴室的地面上的衣服一一拾起,統(tǒng)統(tǒng)丟進了垃圾桶。
站在鏡子前,他仔細端詳著自己脖頸上被許向沅抓出的痕跡,滿意地笑了。
隨后,他步入了淋浴間,讓溫暖的水流緩緩淌過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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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左航沐浴完畢,身披浴袍步出浴室時,衣物恰好已被送至前臺。
瞥見許向沅依然紋絲未動,左航徑直下樓前往前臺。
那里僅有一位年輕的接待員,身形頎長,當兩人面對面站定時,左航注意到對方明顯怔住了片刻,直至他微蹙眉頭,年輕人才回過神來,將裝著衣物的袋子遞給了他。
最后左航都返回房間推門而入了,張澤禹仍保持著遞袋子的姿勢僵立原地。
剛剛…那個是左航?
但是,為什么他的脖頸上會留下抓痕與牙印呢?
他不是學生會會長嗎?而且袋子里面裝的不是女生的衣服嗎?
張澤禹絞盡腦汁也未能理清思緒,最終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是別人的私事,自己沒資格插手。
家境貧寒的他為了生計四處奔波,這份前臺的工作便是其中一項。
即便獨自一人面對空曠的大廳,他也始終恪守職責,站得筆直。
不知過了多久,一位男士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手里提著一只透明的袋子,出于職責所在,張澤禹禮貌地示意對方出示房卡。
男士卻將袋子放在他面前,告訴他稍后會有人來取走這個袋子,說完便離開了。
張澤禹將袋子放在一旁,由于袋子是透明的,他能隱約看到里面的衣物——簡潔的黑、白、灰色調,最上方似乎還有一枚黑色蝴蝶結作為點綴,顯然是女裝。
但是,他僅匆匆一瞥便迅速轉移了視線,侵犯他人隱私并非他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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