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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向沅坐在凳子上靜靜等待著。
一分鐘…
三分鐘…
五分鐘…
許向沅“……”
她完美面具要破裂了。
許向沅又將書的封面翻回來,像是要把封面那行字看出洞一般,但是過了一會兒她就放棄了,返回第2頁,面無表情地盯著上面自己的名字,感慨了一句。
許向沅“我字好丑啊”
既然寫自己的名字沒用,許向沅便開始嘗試各種方法,將這本書的第1面銷毀或者這本書銷毀。
她先去將這本書放在浴缸里接好水,再次拿出來的時候,書上像被一層無形的膜保護著,一滴水不沾。
她又開始搜刮起來房間,終于在柜子里找到了個打火機。
她將那本書靠近打火機,清脆的一聲“咔噠”。
然而什么也沒發(fā)生,反而門外正準(zhǔn)備找她的張極聽見打火機的聲音,心中猛地一片空白,隨即敲響了她的房門。
張極“向沅,你在干嘛?”
許向沅莫名地感到一絲心虛,咽了口唾沫,隨手將書丟在桌上,打火機也重新藏好。
她又加穿了一件外套,拉緊拉鏈以確保脖子完全遮住后,才緩緩打開房門。
張極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快開門,他輕輕俯身向前嗅了嗅,空氣中彌漫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張極一時竟有些失神。
兩人目光交匯,許向沅不解地詢問。
許向沅“有事?”
為什么感覺許向沅說的這兩個字的語氣像是別人在她這里被打,氣勢洶洶的上門對質(zhì),發(fā)現(xiàn)許向沅也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抬起頭說出去的話。
張極低垂著眼簾,帶著些許郁悶開口。
張極“你在怪我沒有勾引你嗎?”
許向沅輕哈一聲,眨眼間,張極已悄悄側(cè)身進入她的房間,并順手在身后關(guān)上了房門。
回頭之間,只見張極已經(jīng)坐在她的床上,雙手支撐著身體,咧嘴笑著。
許向沅“……”
來人吶,快把他給我拖下去杖50大板。
許向沅“你洗了澡?”
這句話給張極問懵了,他收回正呲著的牙。
張極“我沒有早上洗澡的癖好”
幾乎是他話說完的那一刻,許向沅已經(jīng)揚起微笑,她伸手將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
許向沅“沒洗澡別踏進我的房間哦,親”
伸手不打笑臉人,許向沅算是玩對了。
誰知道張極聽了這句話反倒更放肆了起來,他將拖鞋扔下,全身都在許向沅床上,甚至在她的注目下還打了兩個滾。
許向沅:微笑是我的保護色。
許向沅面如止水地再次合上門扉,旋即坐回凳子上,繼續(xù)擺弄著那本所謂的“死亡筆記”。
一旁的張極見她對自己不理不睬,便發(fā)出幾聲悶哼,悻悻然坐在床沿,還伸手輕拍了她的肩膀。
張極“我這么一個大帥哥待在你旁邊,你竟然還能對我視而不見?”
許向沅眉頭緊鎖,略帶嫌棄地從頭到腳審視著張極,嘴角不自覺地撇起一絲輕蔑的嗤笑。
張極“?”
這一聲細(xì)微的嘲笑如同針尖般刺痛了張極的心,讓他頓感受辱。
張極思前想后,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他站直身軀,一把抓住許向沅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里帶。
許向沅猝不及防之下,連同她身下的轉(zhuǎn)椅一同被拽到了張極的跟前,甚至她的額頭還輕輕碰觸到了張極堅實的胸膛。
那一刻,她幾乎要脫口而出責(zé)罵張極,但指尖連帶著手心傳來的觸感卻讓她心頭一怔,不由得愣在當(dāng)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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