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洛錦停在我倆面前,“姐姐,我知道你恨爹娘,我不讓他們知道,好不好?”
“錦兒,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爹娘,為什么要恨他們。倒是你,要和你爹娘好好的。”我說完和花絨回房間了。
“瑾瑜,你真的要現(xiàn)在去捉鳥嗎?”花絨不放心我。
“嗯,沒事,放心。”我提起竹篩,繩子,又抓起那把米就和花絨去后院了。
花絨替我掃出一片空地,然后幫著我做陷阱。陷阱還沒做好,又開始下雪了。
花絨站起身替我擋雪:“這雪也想和我搶你?!?/p>
“哈哈,它們可搶不過你?!?/p>
弄好后,我站起身拍拍斗篷上的雪,被花絨擁進(jìn)懷里。
“好了,我們拉著線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一會兒天黑了不好抓。”我拉著花絨躲在樹后面。
我們正等的百無聊奈,就有兩只鳥結(jié)伴來了。一只鳥在里面叼了給外面一只鳥,我猶豫了一下,又不想動手了。
“瑾瑜,不抓它們了吧,好感人?!被ńq輕聲說。
“好,不抓了,我們回去。”我放下繩子,和花絨回去了。
回去時正好遇到媽媽,媽媽有些驚訝:“瑾瑜醒了,那正好,讓她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天吃頓好的。”
“那我先帶瑾瑜回去休息一下。”花絨牽著我上樓,在門口看見了洛錦。
“瑾瑜,先去泡個澡吧?”花絨把我支開,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好,先泡個澡?!蔽矣趾突ńq去澡堂。
撒完花后,花絨就出去了,留了我一個人在這兒。反正我也不忙,就靠在池邊小睡一會兒了。
我是被花絨叫醒的,她嗔怪到:“要是溺死了,你讓我怎么活?”
“不會的啦,放心好了?!蔽移鹕砩习?,任花絨替我穿衣服。
穿好后,我們才又回去。洛錦已經(jīng)走了,我也就沒再提了,許是花絨和她說了什么。
“瑾瑜,聽曲嗎,我給你彈。”花絨取下琴。
“好,都很久沒有聽過曲了?!蔽以谧肋呑?。
聽了會兒,我取了琵琶與花絨一起合奏。平時我倆練習(xí)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一曲剛完,就聽見媽媽在門外說話:“看來這倆丫頭還是沒落下,不用擔(dān)心考核了?!?/p>
“我還白擔(dān)心了?!绷硪晃宦曇粝穹蜃拥?。
“這倆孩子從來不讓人擔(dān)心,我們玩我們的去吧。”媽媽的聲音已經(jīng)遠(yuǎn)了。
“瑾瑜,我?guī)愕綐窍鹿涔?,我們又多了些姑娘?!被ńq向我伸手。
我把手給花絨,同她一起去樓下。我們剛下去,就有一位公子指著我倆:“我要她們!”
媽媽笑笑:“公子,那兩位是我們養(yǎng)的姑娘,病了些日子,今天才能下床走走?!?/p>
“我又不要她們做什么,就陪我吃一頓飯而已。”那公子不依不饒。
“那姑娘身上有病氣,怕染了公子?!眿寢層滞妻o。
“我不管,我就要她們?!蹦枪铀餍运F鹆诵『⒆悠?。
“媽媽,讓他來吧?!被ńq轉(zhuǎn)頭和我說,“他像個小孩,挺可愛。”
“巧了,我也這么覺得?!蔽覜_那公子笑了笑。
媽媽只得將他放過來,他沖著我微微一笑,倒是沒了小孩子樣。
走到我們跟前后,那公子用扇子擋住下半張臉:“兩位姐姐氣質(zhì)不俗,又長得這般令人心醉,是天上的仙子嗎?”
“仙子倒不敢當(dāng),公子且隨我們來。”花絨扶著我轉(zhuǎn)身又上樓去了。
那公子也趕上前扶我:“仙女姐姐病得還嚴(yán)重嗎?”
“不嚴(yán)重了,前段時間一直昏迷,今日才下床行動?!蔽一厮?。
“那能沾油葷嗎,會不會引起不適?”那公子又問。
“可以沾一點(diǎn),放心?!被ńq在一間房間停下,:公子,請這邊。
“喲,這不是花絨花姑娘嗎?媽媽都舍得讓你待客了?”又是那個中年男子,不過現(xiàn)在更胖了。
扶著我的公子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又看向我倆:“原來你們就是雙生花??!我叫容澈,清澈的澈?!?/p>
“原來是容王府的小世子啊,幸識。”花絨把我牽進(jìn)去,又轉(zhuǎn)頭對容澈說,“世子不用管這種莽撞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