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于溪棠救命啊,有人追殺我啦!
于溪棠拼命向前跑著,時不時朝后看看那些黑衣人。
于溪棠只是出去春游,沒想到在山上與青衣等人走散了,不久后在山上迷了路,現(xiàn)在天也黑了,又不知怎的被黑衣人追殺,她心里也只能暗暗叫倒霉。
突然,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了于溪棠的嘴巴,她的唇緊緊地貼著那只大手,她能感受到是個男人。
男人將她帶到了旁邊的暗處,她的背緊貼著男人的胸膛,她隱隱約約能感受到很結(jié)實。
于溪棠唔,唔!
于溪棠拼命掙扎,想要掙脫。
男人卻將手捂得更緊了,不讓她發(fā)出一點聲音。
蕭景宴別出聲,想活命就閉嘴,他們追殺的是我。
男人將嘴巴堵在她耳邊說。
他的嗓音帶有磁性,而又冷冽。
于溪棠從未聽過如此好聽的男聲,他說話的時候熱氣灑在她的耳朵上,今她耳朵癢癢的,她不禁開始臉紅心跳。
黑衣人走后,男人將女子放開,朝后退了幾步,與她拉開些距離。
于溪棠喘了口氣,又驚慌地轉(zhuǎn)過身去看那個男人。
他的面容深邃而立體,宛如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shù)品。
天啊。
于溪棠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人,竟讓她久久移不開視線,臉也變得紅通通的。
蕭景宴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一直盯著我看?還是說…是我長得太過迷人,讓姑娘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男人突然開囗,他的聲音還是那般具有磁性。
第一次聽的時候太過緊張,這次聽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聽,于溪棠不禁感覺耳朵癢癢的。
于溪棠才不是呢!
于溪棠生氣地否定。
蕭景宴哦,是嗎?
于溪棠你到底是誰,怎么會被人追殺,還差點連累我。
于溪棠慌忙尋問。
蕭景宴我是誰?你猜呀!
于溪棠這么多人追殺你,你不會才是那個壞人吧。
于溪棠被嚇得往后退,樣子像極了受驚的小白兔。
男人一步一步朝她逼近,露出陰冷邪魁的笑容來。
于溪棠被嚇得直發(fā)抖,她隨手撿了根樹枝,指向了男人,男人卻當(dāng)做沒看見,繼續(xù)往前走。
于溪棠一邊往后退一邊喊道:
于溪棠你別過來,我可是于府嫡小姐,我要是出事了,我爹肯定會追查,到時候你死定了。
男人卻沒有聽進(jìn)去,他將樹技掰折,又扔到一邊:
蕭景宴區(qū)區(qū)一根樹技,也能威脅到我?姑娘,你太小看我蕭某了吧。
說著,便有一群黑衣人過來。
黑衣人那邊有動靜,過去看看。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
蕭景宴想活命就抓緊我,別動!
男人說。
于溪棠被嚇得趕緊抱住了他,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男人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處,不禁臉紅。
眼看著黑衣人就要過來了,男人帶著于溪棠一個輕功便飛走了。
蕭景宴快,在那里。
黑衣人齊聲。
男人將于溪棠帶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便放下了她,拉著她的手向前跑著。
于溪棠被累得實在是跑不動了,停在原地氣喘吁吁。
眼看黑衣人的劍就要落下來了,于溪棠下意識地捂住眼睛向后躲。
卻不料一聲巨響,男人將劍拔了出來,將劍擋了回去。隨后便有一群黑衣人撲了上來。
男人英勇地殺著那些黑衣人,動作行云流水
他手中的劍鋒如同雷霆一般撕裂空氣,將敵人一個個斬殺。
把在旁觀戰(zhàn)的于溪棠都看呆了,她從未見過這場景,這么好的武功。
不久,黑衣人便一一倒下。突然背后有個黑衣人爬死來,用劍死死地往男人被后捅去。卻只差一尺的距離,身后便巨痛,倒了下去。男人同時也將最后一個黑衣人斬殺,轉(zhuǎn)身便看到倒下的黑衣人。
于溪棠手中拿著弩,是她將那個黑衣人殺了,于溪棠被嚇得呆呆愣在了原地。
這弩是于溪棠自己做的,用來防身的,想不到今日便派上用場了。
男人看著她,露出邪魅一笑:
蕭景宴想不到姑娘還有這一手,蕭某就謝過姑娘了。
他的聲音沙啞,有些微弱。
于溪棠看向他的腹部,發(fā)現(xiàn)里面滲出了血,隨后嘴里也吐出一灘血。
于溪棠被嚇了一跳。
于溪棠喂,你怎么了?
于溪棠驚慌失措。
隨后男人便靠在了于溪棠身上,于溪棠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于溪棠用手撐起他。
于溪棠你怎么了,別死在我身上??!
于溪棠喊道。
蕭景宴閉嘴,聒噪,找個好地方歇下來。
男人閉著眼,皺著眉頭,額頭上冒著汗珠,十分痛苦的模樣。
于溪棠沒有說話,撐著他艱難地往前走。
不久便看到了一個山洞,她把男人送了進(jìn)去。
男人意識逐漸摸糊,倒了下去,于溪棠拉住他。
于溪棠你怎么啦,這該如何是好。
于溪棠心里煩透了。
于溪棠將人弄在了一邊草攤上,又生了一攤火。
于溪棠又出了山洞去找草藥,她學(xué)過醫(yī),對醫(yī)術(shù)還是很擅長的。
于溪棠又分別采了止血的藥與止痛的藥。
回到山洞,于溪棠看著地上的男人,他的表情十分痛苦,額頭上的汗珠能看得很明顯,他一直搖著頭,眉毛緊皺,也流出幾滴淚水來。
好像是做噩夢了。
什么樣的噩夢能把一個大男人嚇成這樣,于溪棠心想。
她拿著藥走到男人面前,看著男人微微打開的衣口,卻遲遲難以下手。
#于溪棠那個…蕭什么的,我也是為了救你,你醒了可不要怪我。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rèn)了。
于溪棠振振有詞的說。
隨后他便扒開男人的衣服,一件一件脫落。
逐漸的,只剩下了里衣。
隔著里衣,她便能看到男人胸膛上的肌肉,線條十分優(yōu)美。
她隔著里衣數(shù)了一下。
天吶,八塊牙!
于溪棠口水差點掉下。
不行,我不能這樣被美色迷惑住,不然,怎么完成我的大目標(biāo)呢?
于溪棠心里想
于溪棠將最后一件衣服扒開,卻不料那腹肌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結(jié)實好看。
于溪棠的臉染上了一抹紅暈。
她先用衣袖擦了一下他傷口的血跡,又取出藥草來,在嘴里嚼碎又吐出來,均勻的涂抹在他的傷D處。
隨后,她從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塊布,綁在他的傷口處。
于溪棠將他的衣服穿好。
終于弄好了,于溪棠長舒一口氣。
于溪棠又取來另一種藥草,這個是最重要的,人能否無事最主要看它了。
于溪棠將藥草弄碎,塞進(jìn)他嘴里,可是怎么也塞不進(jìn)去,好不容易塞進(jìn)去又出來了。
這真是將于溪棠氣死了。
這下該怎么辦啊。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吧。
這個人剛才從黑衣人那里救過自己,就算他是個壞人,但他也幫了自己。
于溪棠不能見死不救。
于溪棠恕我冒犯了。
接著她將草藥硬塞入他的嘴里,迅速用手合上他的唇。
突然,他動了動。
于溪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于溪棠被嚇得抓緊拿開她的手,站起身,與他拉開些距離。
但躺著的人沒人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只是緊緊皺著眉,表情十分痛苦。
于溪棠慢慢地上前,伸出手想觸摸他的臉。
于溪棠你…你怎么了?
于溪棠小心地問。
男人卻一把將她的手拽住,喊了句:
蕭景宴娘親,不要離開我。
他的聲音沙啞,略帶哭音。
她將手抽出來,說道:
于溪棠我才不是你的娘親呢,你可別亂叫啊。
這人竟也會被嚇到喊娘親,真是不可思議。
可是呢她的娘親早就不在了,再也保護(hù)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