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拂過海面,蟬鳴漾入人間,嘰嘰喳喳的笑聲在沙灘上留下深淺不一足跡,盛夏陽光奪神炫目,模糊了遠近的歸船。
夏末的盛川是最是愜意,蟬鳴已逝,當(dāng)艷陽隱去幾分毒辣,清風(fēng)徐來。
剛打完官司,法庭走出幾位法官。
“倪倪,你太了不起了!”一位同事對一旁的女人夸贊道。溫柳倪笑了笑:“謝謝?!蓖麻_著玩笑說:“今晚你請客?”
溫柳倪點點頭:“嗯,可以?!蓖麓笮χ鴶[手:“開玩笑噠倪倪!我今晚有事,先走啦!”
“行,休息安全?!薄爸懒耍阋部旎厝グ?!”
溫柳倪開著車往家的方向開,開在別墅旁邊的小巷時。忽然一抹身影潛在她的車前方,溫柳倪正疑惑,那人突然倒下了。
溫柳倪一愣,會了意,腳便松開了油門板,靠在椅背上,搭在方向盤修長的手指輕輕一下下敲打著。她瞇了瞇眼,不禁心里嘲笑。碰瓷的見多了,沒見過技術(shù)這么差的。
忽然,小巷開進來了幾輛機車,溫柳倪從后視鏡來看,駕駛員大概都是20多歲的男人。他們直向那個碰瓷的人開過去,畢竟人在她心愛的豪車前方,機車撞他的話,避免不了,肯定會撞上她的車。溫柳倪的腳改變方向,踩下了倒車,小車瞬間向后倒退。意料之外,那幾輛機車沒有撞上去。
他們看起來是死對頭,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他們都戴著頭盔,可是下來的那個男人的氣場讓溫柳倪感覺熟悉又生疏。男人摘下頭盔,五官展露出來。
眉眼冷峭,面部線條干凈利落,高挺的鼻梁上還有一顆不怎么明顯的痣,垂眸時可以看見又濃又長的睫毛。嘴唇輕抿的時候,整張臉看起來都是清冷漠然的樣子,有點唬人。
溫柳倪一怔,腦海瞬間浮現(xiàn)一個久違的名字……
“ …… 陸清珩?!睖亓咦灶欁缘啬畛鏊拿?。她抬起頭,心里很詫異。
溫柳倪把車鏡掰下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出了神。
光潔白皙的臉頰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色,那濃密的美,高挺的筆,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
陸清珩。眼前這位男人,他和溫柳倪從小定了婚約,是青梅竹馬。在前幾年,陸清珩的手臂意外出了問題,需要出國治療手術(shù),當(dāng)時溫柳倪哭著不讓陸清珩走,少年時期的陸清珩還未褪去臉上的稚嫩,和溫柳倪說話時,他依然清冷又溫柔:“倪倪,等我回來?!?/p>
如今眼前的男人正是陸清珩,溫柳倪回過神,立馬沖出小車,跑到陸清珩面前:“珩?!?/p>
男人抬頭,深邃的眼眸對上溫柳倪那一刻,明顯愣住。眼前的溫柳倪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成熟,她穿著一套黑色的連衣裙,簡約的設(shè)計加上細節(jié)處理,展現(xiàn)出她獨立自信的氣質(zhì)一張臉清冷而又透徹,干凈的沒有半點煙火氣,偏生,那雙眼睛里漾著攻擊性的色彩,媚而欲,唇紅的妖異,氣質(zhì)更是說不出的勾人心魄,美的張揚,嬌的不易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