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什么呢?”?游瑾看向眾人問道。秦諗立馬回答:“窩母雞啊?!庇舞牶笮α诵Γ?“正經(jīng)點,別玩了?!鼻卣斅犕暧蒙嗉忭斄隧斈橆a,半分鐘后慢悠悠地回答:“好吧,不過我確實不知道?!庇舞?“你們呢?你們兩個來過嗎?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嗎?”
穿包臀裙的女人叫“翟桂”說:“不知道啊,我第一次來?!贝┲餮b的中年叫“椿壽”只聽他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比較強壯,我也可以保護你的呢。”他刻意咬著字音,聲音更稠更嘶啞,好似笑好似……誘哄……
游瑾愣了一下:嘖……好惡心,為什么感覺他一直看著我?我……真服了。秦諗聽完后,面帶溫怒。清了清嗓子,說話的聲音帶著些許不情愿:“不至于,游老師有我,還不需要你哦。老師,對吧?”游瑾沒有回答,只說:“走吧。”蔣簌桐:“有功夫在這里吵,不如好好解謎,活著出去。”
他們走在前面,并沒有聽到后面的椿壽冷笑了一聲,翟桂只能聽見他喃喃道:“你們等著……我……付出……”雖然她沒有聽全,但是語氣和氣場已經(jīng)讓人寒毛立起。她內(nèi)心僥幸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把他不是第一次進副本說出來,但是還好我沒有和他站在對立面,不然……不敢想不敢想,他們真可憐啊……還是我聰明……到時候遇到危險,椿壽一定會保護我的。想到這里,她的臉漸漸微紅起來。
椿壽看著翟桂,暗自翻了一個白眼,心里派遣道:這娘們不知道腦補了什么,不過也好,到時候用的時候才容易心甘情愿被我利用……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蔣簌桐把游瑾和秦諗拉到前面來,和他們咬耳朵說:“你們小心,我之前在一個副本里見過他,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隱瞞,但是我覺得肯定沒好事。他不是個省心的人,你們還是小心點吧?!鼻卣?shù)哪樳€是黑的,他接道:“沒事,量他也不能怎么樣,老虎不發(fā)威,還當(dāng)我是病貓?再說了,欺人自欺,玩計小兒,徒增笑柄。不是嗎?對吧,老師?!庇舞πΓ骸班?,文化水平挺高啊。沒事,他不要傷害到我們就行。我們?nèi)フ艺揖€索吧?!?/p>
游瑾他們來到教學(xué)樓,只有一個教室開著門。他們走進去,看到了六張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還坐著人,還沒等他們看清,就聽見剛剛進門的翟桂尖叫起來?!鞍?!怎么會是她,不,不可能!”游瑾本來看向翟桂的眼睛又游走到那個人的身上,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是沒有進來的金石。游瑾后退兩步,撞上了在他后面的秦諗,就聽見他耳朵旁邊傳來的聲音?!袄蠋熢趺戳耍窟@是投懷送抱?開個玩笑?!?/p>
游瑾站穩(wěn)走了兩步,站在金石對面,說:“那個,姑娘,你還好嗎?”金石抬起頭,嚇了游瑾一跳,因為金石已經(jīng)不能算是活人了。她全身,包括臉,都用金色的顏料寫上了不知道什么字,密密麻麻。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被切成了若干份,且用金色絲線錯位縫了起來,看起來是人,好像又不是人。
抬起來的頭盯著面前的游瑾,陰森森的,游瑾剛剛要仔細觀察,卻視線一黑。
遠處的椿壽:你們就會是這個下場,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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