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趴在榻邊看著霍不疑,手拉著霍不疑的手,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半夜,霍不疑突然發(fā)起了高燒,程少商的手緊拉著霍不疑的手,她感覺到霍不疑手上的溫度,便醒了過來,一摸霍不疑的額頭,感忙讓門外的侍衛(wèi)去請醫(yī)士,梁邱起剛睡下,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連忙穿上衣物去了主帳
“少女君,發(fā)生什么了,需不需要我?guī)兔Α?/p>
“子晟發(fā)燒了,現(xiàn)在在煎藥,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我剛睡下,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就出來看看”
“哦,這樣啊,你快去睡吧,這有我”
“是”
梁邱起出去后,程少商也沒了睡意,就坐在榻邊給霍不疑的帳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少之又少,有一張榻,兩個箱子,一個放的書,另一個則是霍不疑的衣物,一個屏風,一張書案,幾本兵書和兵器了,程少商想:不是吧,這還主帳呢,大冬天的連個火爐子都沒有,厚點的被褥也沒有,甚至連厚衣服都沒有,大冬天的還穿個夏季衣物,又不是沒錢,圣上給的賞賜多的數(shù)不過來,這么摳干嘛,想凍死直說啊,看來明日要去買點了,這也要過年了,也該買些吃的和穿的了,不然在這要凍死,不過將士們的衣物尺寸我要怎么知道,總不能挨個挨個量吧,等量出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不過,看將士們穿的衣服這么合身,子晟這應該是有什么記錄吧
想到這,程少商就開始找了起來,終于在一本兵書里發(fā)現(xiàn)了幾張紙,上面是黑甲衛(wèi)重要信息,但少商看上面的人亂七八糟,買回來要分人給,于是她就將將士們一一編號,等她編好號后,手已經(jīng)酸的不行,就算帳子四處轉(zhuǎn)起來,在霍不疑裝衣物的箱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盒子,使用荷花雕刻的,很精致,少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打開了,里面是一沓沒有送出去的信和霍不疑的“私印”
少商坐到榻邊,打開信讀了起來,這沓信中的大致意思
吾妻嫋嫋,我知我做錯事,不配得到你原宥,我只望你平安,快樂,幸福的度過這一生,我會護你一輩子的
少商讀完信,看著榻上的霍不疑笑了,用手捧霍不疑的臉說
“霍不疑,你怎么來個西北還傻了,你是不是沒看我給你的私印啊,也不看看是不是你的私印,拿著就走了,被我掉包了都不知道,傻了吧唧的,傻子”
就這樣到了辰時
將士們也起來操練了,將士們操練完后,程少商去了梁邱飛帳子
“少女君,你怎么來了”
“阿飛,你不必站著,坐著吧,我來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們少主公來西北這幾年怎么樣”
梁邱飛就把霍不疑來西北后的事全說了出來,談話間少商注意到梁邱飛穿的衣物還是夏季的衣物就問了句
“阿飛,這大冬天的,你還穿個夏季衣物,你不冷嗎”
“喔,這個,我們穿習慣了就不覺得冷”
“穿習慣了,你是說你們一直這么穿”
“嗯,大慨從10歲開始就一直這么穿”
“你們也是心大,沒得病就覺得沒事,一會你和阿起陪我去買東西吧,大冬天的凍著會生病”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