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抬手觸碰桌面的瞬間,看到了許多詛咒,這些謾罵的聲音讓他感同身受
凌久時陷入幻境當(dāng)中,幸虧阮瀾燭將他叫醒
阮瀾燭(阮白潔)“凌凌,怎么了?一言不發(fā)”
凌久時(余凌凌)緩過神“這座位,是佐子的”
黎東源(蒙鈺)“你怎么知道?”
凌久時(余凌凌)“我能感受到”
隨后凌久時手伸進課桌里,掏出被撕掉的獎狀碎片
放在桌子上拼湊起來
阮瀾燭(阮白潔)“這是路佐子的獎狀”
#黎東源(蒙鈺)嘆氣“看來這里沒有什么其他線索”
阮瀾燭(阮白潔)“咱們還是得去找江信鴻”
阮瀾燭轉(zhuǎn)身看向還在悲痛中的羅曉雨
阮瀾燭(阮白潔)“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在門內(nèi)如果狀態(tài)不好,會很危險”
羅曉雨點了點頭,被莊如皎扶起,回頭最后看了一眼聶成的尸體,便離開了
——————
莊如皎笑瞇瞇“同學(xué),江信鴻今天在嗎?”
女學(xué)生搖搖頭“他不在,生病請病假了”
莊如皎“啊……謝謝”
女學(xué)生走后,莊如皎回到他們身邊
莊如皎“他今天沒來上課,說是生病了”
#阮瀾燭(阮白潔)“聽得見”
他不是聾子,離得又不遠
余幼笙(南笙笙)“以他那敏感的態(tài)度,今天肯定會裝病,不敢來學(xué)?!?/p>
凌久時(余凌凌)“要是能走出學(xué)校,去他的住處看看就好了”
阮瀾燭(阮白潔)“按照這扇門的規(guī)定,應(yīng)該出不了校園”
#莊如皎點點頭“那下一步我們?nèi)ツ膬赫揖€索?”
阮瀾燭(阮白潔)“去檔案室吧”
#莊如皎不解“為什么又去檔案室???”
阮瀾燭(阮白潔)“我的直覺”
#莊如皎無語“直覺,女的才有直覺,你一個男的有什么直覺”
阮瀾燭沒理莊如皎,轉(zhuǎn)頭看向余幼笙
阮瀾燭(阮白潔)“笙笙,你相信我的直覺嗎?”
#余幼笙(南笙笙)“我信不信都一樣”
阮瀾燭(阮白潔)可憐狀“那可不一樣,你不信我,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莊如皎忍不住吐槽“可真會裝”
凌久時(余凌凌)“走,先去檔案室”
……
檔案室外
看管的大叔在外面掃落葉,看到他們過來,以為他們又是來查檔案,然而這次阮瀾燭來這兒是為了和他聊聊
聽到路佐子的名字,大叔臉色微變,似乎是不敢提起,謊稱不知情
莊如皎卻忍不了了
莊如皎“她在學(xué)校里被所有同學(xué)欺負,她死后,很多同學(xué)拿她的死編成歌曲來嘲笑她”
莊如皎“只因為她家里窮,她就活該遭受這些嗎?!”
或許是于心不忍,大叔終于肯松口,回到檔案室里,給他們講述著路佐子的事情
還得知了路佐子的父母在一次送魚的路上,突遇車禍遇難了
管理大叔“后來,報社記者了解到這種情況,竟然還覺得這是一篇很好的新聞”
管理大叔“到了她家做了采訪,還拍了一些照片”
#莊如皎“有采訪和照片嗎?”
大叔翻了翻抽屜找到一本冊子,翻到那篇報道的那一頁,讓他們看
黎東源(蒙鈺)“這小女孩長得挺漂亮,怎么會被人排斥呢”
余幼笙聞言瞥了他一眼
#余幼笙(南笙笙)“你的意思是,長相普通,就該被排擠欺負了?”
黎東源連忙擺手解釋道
黎東源(蒙鈺)“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她長得也不錯,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不對!我又說錯了,我的意思是——”
阮瀾燭看到黎東源著急忙慌,手足無措的解釋,強壓著嘴角的笑意
凌久時打斷了黎東源接下去的話
凌久時(余凌凌)“別說了兄弟,越描越黑”
凌久時拍了拍黎東源的肩膀,黎東源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
最后還得是莊如皎出言解圍
#莊如皎“會不會是班上同學(xué)忌妒啊”
凌久時(余凌凌)“不管怎么說,她都是被孤立的對象”
#莊如皎“你們看這記者寫的,太八卦了吧,通篇全是路佐子在學(xué)校里的糗事啊”
黎東源看了眼余幼笙的臉色,發(fā)現(xiàn)她一如既往,還是沒什么明顯的情緒變化
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沒有真生他的氣吧,他真不是那個意思啊!
要是余幼笙知道黎東源此刻的心理活動,她肯定會說他想多了
她生哪門子的氣
余幼笙(南笙笙)“那個時代的記者為了掙錢,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莊如皎又指了指上面的其中一處
#莊如皎“這個是事故路況的照片”
凌久時(余凌凌)“這條公路挺偏僻的,車應(yīng)該不多,司機的視野應(yīng)該很好才對……”
凌久時(余凌凌)“為什么不再調(diào)查一下,事故發(fā)生原因呢?”
阮瀾燭(阮白潔)“不好查,不重要,或者不值得”
黎東源往后翻了翻報道
#黎東源(蒙鈺)“路佐子的房間,根基照片上來看,她家里的確挺窮的”
#黎東源(蒙鈺)“可是這么窮的人家,為什么要讓女兒上那么好的學(xué)校呢?”
阮瀾燭(阮白潔)“想通過知識,去改變命運”
凌久時看向路佐子房間的圖片,有所發(fā)現(xiàn)
凌久時(余凌凌)“這照片上那個竹籃,跟我昨天看的一模一樣”
阮瀾燭(阮白潔)“我記得你說過,你第一次見到這個花籃,是在這個檔案室”
凌久時(余凌凌)點點頭“沒想到…這是佐子的東西”
看完報道之后,莊如皎將冊子還給大叔并道了謝,大叔見他們對路佐子這么上心,也希望他們可以給她一個公道
隨后他們進去檔案柜那里,發(fā)現(xiàn)了路佐子的花籃
凌久時(余凌凌)“它還在”
莊如皎拿起萬花筒,左右看了看
#莊如皎“好可愛,我小時候不開心的時候,也會在玩具上畫個笑臉”
#莊如皎“這樣可以鼓勵自己”
她話音剛落,凌久時便聽到了女孩的笑聲
凌久時(余凌凌)“你們聽到了嗎?”
#黎東源(蒙鈺)“聽到什么呀,你怎么總是一驚一乍的”
凌久時(余凌凌)“我聽到一個女孩的笑聲……”
#阮瀾燭(阮白潔)“笑聲從哪兒傳的?”
凌久時閉上眼睛想仔細聽聽,卻發(fā)現(xiàn)寂靜無聲
凌久時(余凌凌)“沒了”
#阮瀾燭(阮白潔)若有所思“看來這個花籃就是路佐子的,她走到哪兒就會帶到哪兒”
#阮瀾燭(阮白潔)“你昨天晚上在宿舍看到的,應(yīng)該也是她的”
#阮瀾燭(阮白潔)“走吧”
莊如皎將萬花筒放回花籃里,五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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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并排走在路上
黎東源(蒙鈺)“看來出門的鑰匙,就在路佐子的身上”
#阮瀾燭(阮白潔)“我們現(xiàn)在只知道了她殺人動機,卻不清楚獲得鑰匙的條件”
黎東源(蒙鈺)“難道非要殺了路佐子,才能找到鑰匙?”
凌久時(余凌凌)“為什么要殺她,她可是被欺負的對象”
阮瀾燭有注意到凌久時情緒的變化
阮瀾燭(阮白潔)“怎么了,心情不好?”
凌久時(余凌凌)“我是覺得她可憐,她所經(jīng)歷的,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凌久時話音剛落,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牟凱“你到底說什么了?!”
江信鴻“我什么都沒說”
莊如皎“那個是江信鴻嗎?”
他們看過去,發(fā)現(xiàn)正是他們要找的江信鴻,他似乎在和人爭辯什么事
是個陌生的人,他們沒見過,雖然沒穿著校服,但聽聲音還很稚嫩,應(yīng)該是個學(xué)生
牟凱“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呀?”
江信鴻低下頭“我就是有點害怕……”
牟凱“你現(xiàn)在害怕也沒用,等熬過這段時間,上了大學(xué)就沒事了”
江信鴻“你怎么知道她上大學(xué)就沒事了,萬一她跟著上了大學(xué)呢?”
牟凱“那你就去找她呀,你看她會不會放過你”
江信鴻“還不是因為你”
像是被江信鴻的這句話激怒了,那人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
牟凱“你少在這兒胡說!管好你的嘴!”
說完他松開了江信鴻,轉(zhuǎn)身離開
那人一走,阮瀾燭他們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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