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擬實戰(zhàn)的等待漫長而煎熬,足足兩個小時,才終于落下帷幕。
模擬實戰(zhàn)的光幕終于重新亮起,原本熱鬧的觀賽席此刻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緊緊鎖定在光幕上。
伊達航藤原這成績,穩(wěn)拿第一吧?
伊達航的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降谷零(安室透)絕對沒問題!
降谷零靠在觀賽席欄桿上,嘴角掛著自信的笑意。
降谷零(安室透)自警校開展模擬實戰(zhàn)以來,還從未有人能在十分鐘內完成任務。
降谷零(安室透)千鶴子是第一個創(chuàng)造這個記錄的人。
萩原研二我也這么認為。
萩原研二笑著點了點頭,輕輕碰了碰身邊的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小陣平,你說呢?
松田陣平微微偏過頭,故作不在意。
松田陣平嗯…勉強還算不錯吧。
他努力憋著笑意,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藤原千鶴子什么叫‘勉強不算不錯’?!
藤原千鶴子雙手叉腰,精致的臉蛋因不滿而微微泛紅,嗔怪地看著松田陣平。
她嘟起的小嘴像極了生氣的小兔子,可愛又動人。
松田陣平就是…嗯…
松田陣平故意拉長音調,逗弄著她的反應。
松田陣平差不多是這樣?
見狀,諸伏景光無奈地搖頭輕笑,溫柔地戳了戳她鼓起的臉頰,握住她的手。
諸伏景光好了好了,松田就是在逗你玩,別跟他一般見識。
諸伏景光我們千鶴子這么出色,當然是第一名啦。
藤原千鶴子阿景…
看著他溫柔的目光,藤原千鶴子的心跳不覺漏了一拍。她飛快地轉開頭,假裝傲嬌地揚起頭。
藤原千鶴子那當然了,像我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是第二名?
娜塔莉·來間出來了!
娜塔莉一直緊盯著屏幕,當看到最終排名時,激動得一把拉住藤原千鶴子的手臂。
娜塔莉·來間快看!真的是第一名!
隨著她的驚呼,所有人都齊刷刷地望向光屏。
當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高居榜首時,藤原千鶴子嘴角不禁揚起一抹自豪的微笑,驕傲地仰起頭。
藤原千鶴子我就說會是第一名吧!
此言一出,眾人哄堂大笑。
——
藤原宅。
雨滴輕敲著窗欞,屋內靜謐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藤原瞳夕微微彎腰,雙手輕搭在沙發(fā)背上。
藤原瞳夕剛才是雨宮的電話吧?
藤原銀司溫柔一笑,牽起她的手,輕輕一拉,將她帶入溫暖的懷抱。
藤原銀司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
藤原銀司嘴角微揚,眼中帶著寵溺。
藤原瞳夕那是當然!
藤原瞳夕傲嬌地別過臉,但很快又忍不住轉回頭,好奇地追問。
藤原瞳夕雨宮找你有什么事?
藤原銀司沒什么特別的。
藤原銀司看著妻子漸漸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笑了,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fā)絲。
藤原銀司不過是說千鶴子的事。
藤原銀司她在模擬實戰(zhàn)中取得了第一名,以一敵十九,用時七分鐘,打破了警校記錄。
藤原瞳夕真的嗎?
藤原瞳夕驚喜地瞪大了眼睛,緊緊抓住丈夫的手臂,眼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
藤原瞳夕不愧是我養(yǎng)大的女兒!我們千鶴子真是太棒了!
藤原銀司微笑著點點頭,眼神卻漸漸深沉。
藤原銀司所以,瞳夕,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有些事情也該有個交代了。
藤原銀司現(xiàn)在警校運動會已經(jīng)結束,明天就是周末,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千鶴子嗎?
聽到這里,藤原瞳夕的的身體微微一僵,眼神突然黯淡下來,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那場吞噬兄嫂性命的大火,至今未落網(wǎng)的真兇,還有獨自留在長野,暗自追查真相的侄子…
深吸一口氣,藤原瞳夕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丈夫。
藤原瞳夕去,我一定要去。千鶴子已經(jīng)二十歲了,是時候讓她知道真相了。
藤原銀司輕輕地揉了揉妻子柔軟的發(fā)絲,語氣溫柔。
藤原銀司瞳夕,別擔心。即使千鶴子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但她永遠是我們最疼愛的孩子。
藤原銀司你要相信,這個被我們養(yǎng)育了十幾年的女兒,一直是個堅強勇敢、善良正直的好姑娘。
藤原瞳夕嗯。
藤原瞳夕輕輕點頭,依偎進丈夫的懷抱。
藤原銀司輕輕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沉默片刻后低語出聲。
藤原銀司無論將來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會一起面對。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千鶴子的。
他目光深邃而沉靜,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
陽光透過櫻花樹的縫隙灑落一地斑駁,周末的警校門口格外寧靜。
藤原千鶴子正專注地在畫板上勾勒著櫻花的輪廓,正當她為最后一抹色彩收筆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她放下畫筆,轉過身去,只見諸伏景光一行五人說笑著從警校大門走出。
藤原千鶴子咦?你們這是要去哪里?。?/p>
藤原千鶴子放下畫板,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萩原研二哦,是千鶴子啊。
萩原研二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輕提了提肩上的棒球包。
萩原研二我們剛結束為期一周的澡堂清掃工作,所以小陣平提議,去打棒球放松一下。
藤原千鶴子棒球?
藤原千鶴子的眼睛亮了起來。
藤原千鶴子我也要去!
降谷零(安室透)等等。
降谷零(安室透)姑奶奶,您會打棒球嗎?以你的‘運動天賦’…
降谷零無奈地扶額。
降谷零(安室透)別到時候被球砸到就麻煩了。
藤原千鶴子誰說我要打球了?
藤原千鶴子輕哼一聲,傲嬌地撇過臉去。
藤原千鶴子我只是想去那邊畫畫而已。
降谷零一時語塞,轉頭看向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也是一臉無奈,輕笑著搖了搖頭。
諸伏景光那好吧,不過千鶴子要答應我,一定要乖乖坐著畫畫,千萬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
松田陣平喂喂,我說諸伏,千鶴子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這么擔心嗎?
松田陣平忍不住打趣。
降谷零(安室透)我覺得很有必要。
降谷零一本正經(jīng)地接過話,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降谷零(安室透)免得某位大小姐又因為好奇心泛濫,一轉眼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藤原千鶴子笨蛋zero!
藤原千鶴子頓時炸毛,漲紅了臉,瞪大雙眼抗議。
藤原千鶴子那都已經(jīng)是我15歲的時候了好嗎?現(xiàn)在我都20歲了誒!
降谷零輕笑一聲,并不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幾分捉摸不透的笑意。
諸伏景光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語氣溫柔。
諸伏景光好啦,那千鶴子一定要乖乖聽話哦,就在我的視線范圍內畫畫,好嗎?
藤原千鶴子我知道了啦。
藤原千鶴子嘟囔著嘴,乖巧地點了點頭。
伊達航那我們就出發(fā)吧。
伊達航笑著打圓場。
眾人應和著,朝著警校旁的公園走去,那里有一片開闊的草地,正是打棒球的好地方。
——
公園。
夕陽的余暉灑在草地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
或許是因為終于擺脫了打掃澡堂的苦差,松田陣平今日打棒球時格外賣力,每一擊都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萩原研二險些被他揮出的球擦過臉龐,驚出一身冷汗。
堅持了幾輪后,萩原研二終于認命地擺了擺手,把場地留給了松田陣平和降谷零這對“活寶”。
萩原研二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啊,hiro醬。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在諸伏景光身邊坐下。
諸伏景光沒辦法啊,松田今天簡直像打了雞血一樣,實在是太猛了。
諸伏景光也是一臉無奈,隨手拿起毛巾蓋在臉上,雙手撐著長椅靠背,仰頭望著嘆息。
伊達航這小子今天是吃了興奮劑吧。
伊達航搖搖頭,一口氣喝光了手中的水。
伊達航打得這么猛。
萩原研二鬼知道他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也是一臉無奈。
就在這時,藤原千鶴子放下了畫筆,轉頭看向諸伏景光,嘴角微微上揚。
藤原千鶴子畫好了哦。
諸伏景光轉頭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諸伏景光畫好了?讓我看看。
畫布上,五個人打棒球的模樣栩栩如生,少年們揮灑著汗水,臉上洋溢著陽光的笑容。
藤原千鶴子怎么樣?
藤原千鶴子期待地抬頭看著他。
諸伏景光很不錯呢。
諸伏景光輕聲贊嘆,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伊達航確實不錯呢。
伊達航湊過來,仔細端詳著畫作。
伊達航色彩搭配得恰到好處,簡直把我們都畫活了。
萩原研二就是,千鶴子你也太厲害了吧!
萩原研二笑著打趣。
藤原千鶴子哪有那么好啦。
藤原千鶴子的臉微微泛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松田陣平喂,你們在說什么呢?
松田陣平扛著棒球棍走了過來。
萩原研二千鶴子剛畫完我們的畫像哦,小陣平,非常不錯哦。
萩原研二眨眨眼,一臉笑瞇瞇的。
松田陣平哈?
松田陣平歪著頭,湊近一看。
松田陣平確實挺像的嘛。
萩原研二是吧?
萩原研二笑眨眨眼。
降谷零抹了把臉,也湊了過來。
降谷零(安室透)看來,你的繪畫功底一點都沒退步嘛。
藤原千鶴子那是當然!
藤原千鶴子傲嬌地仰起頭。
藤原千鶴子也不看看我是誰!
降谷零(安室透)喂喂,你就不能謙虛一點???
降谷零無語地搖了搖頭。
見狀,眾人相視一笑,諸伏景光則是寵溺地摸了摸藤原千鶴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