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輕輕橫抱著藤原千鶴子來到客廳,將她溫柔地安置在自己腿上。
餐桌上,那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他單手環(huán)抱著千鶴子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湯匙。藤原千鶴子剛要接過,卻被他輕輕避開了。
藤原千鶴子阿景…
她微微仰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著幾分疑惑。
諸伏景光燙嘴呢。
他輕聲解釋著,舀起一顆餛飩,垂眸細心地吹涼。
確認溫度適宜后,才輕輕送到她的唇邊。
諸伏景光來,張嘴。
藤原千鶴子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在他的注視下乖巧地張開了嘴。
諸伏景光滿意地看著她吞咽的模樣,溫柔地俯身親吻她微紅的臉頰,目光中滿是寵溺。
諸伏景光真乖~
這一吻讓她的雙頰愈發(fā)緋紅,宛如春日里盛開的櫻花。
諸伏景光繼續(xù)耐心地喂著她,直到她吃得有些吃不消。
藤原千鶴子阿景,我真的吃不下了…
她撒嬌般地晃動著他的衣袖,眼神中滿是依戀。
諸伏景光寵溺地為她擦去嘴角的湯漬,隨即三兩下吃完剩下的餛飩。
收拾干凈后,他溫柔地看著懷中的人兒。
諸伏景光還困嗎?
藤原千鶴子不了,我們不是要回長野嗎?
藤原千鶴子輕輕的搖頭。
諸伏景光不急。
他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fā)絲。
諸伏景光你先去沙發(fā)上休息,我去把碗洗了,再給你揉揉腰,好嗎?
藤原千鶴子嗯~
藤原千鶴子乖巧地摟住他的脖子,被他橫抱到沙發(fā)坐下。
諸伏景光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諸伏景光乖乖等我。
看著他走進廚房的背影,藤原千鶴子的手指不自覺地撫摸著被親吻過的額頭,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幸福的弧度。
藤原千鶴子(阿景…)
片刻后,諸伏景光從廚房緩步走出,手指還在餐巾上輕輕擦拭著水漬。
他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溫柔地將藤原千鶴子擁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手掌輕輕搭在她纖細的腰間,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揉捏著。
感受到那雙溫暖的大手帶來的撫慰,藤原千鶴子緊繃的肌肉漸漸放松下來。
酸痛感如同潮水般緩緩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安心的暖意。
她愜意地瞇起眼睛,在他的懷里蹭了蹭,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咪般滿足。
藤原千鶴子阿景…
藤原千鶴子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諸伏景光怎么了?
諸伏景光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藤原千鶴子你的懷里,真暖和。
藤原千鶴子微微仰起頭,眉眼彎彎地笑著,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
諸伏景光無奈地搖了搖頭,卻忍不住寵溺地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諸伏景光小調皮。
藤原千鶴子眨了眨眼,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更加依戀地往他懷里鉆了鉆。
諸伏景光失笑,繼續(xù)用那雙溫柔的大手為她按摩著腰肢。
約莫十分鐘后,藤原千鶴子緩緩抬起頭,從諸伏景光溫暖的懷抱中坐起,輕輕活動了一下身子。
她輕輕握住他那只正為自己揉腰的手,溫柔地摩挲著。
藤原千鶴子阿景,我的腰已經不疼了。
她纖細的手指溫柔地摩挲著他的手掌,眼中滿是關切。
藤原千鶴子你累不累?手是不是酸了?
諸伏景光輕笑著搖了搖頭,抬手溫柔地撫過她的發(fā)絲。
諸伏景光傻丫頭,這點小事怎么會讓我累呢。
藤原千鶴子你回長野,是想去見高明哥哥嗎?
藤原千鶴子敏銳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思念。
諸伏景光微微搖頭,神情略顯凝重。
諸伏景光上面叮囑過,我們暫時不宜與任何親人見面。
諸伏景光我只是想悄悄回去看一眼,然后去一趟幼時的秘密基地。
藤原千鶴子沉默片刻,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
藤原千鶴子那我替阿景去看看。
諸伏景光好~
諸伏景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
長野,長野縣警本部。
諸伏高明輕輕展開信封中的信紙,目光溫柔地掃過熟悉的筆跡,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照片散落在桌面上,仿佛將他拉回到那個充滿青春氣息的畢業(yè)季。
諸伏高明(年輕)畢業(yè)快樂,景光。
他低聲呢喃著。
一旁的大和敢助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手中緊緊握著藤原千鶴子寄來的信件。
那精致的信封被摩挲得有些發(fā)皺,大和敢助的手指在邊緣徘徊,遲遲不肯撕開。
諸伏高明瞥了一眼好友的表情,一臉打趣,語氣中帶著幾分促狹。
諸伏高明(年輕)怎么?連自己妹妹的來信都不敢看了嗎?
大和敢助(年輕)誰、誰說的!
大和敢助漲紅了臉,急切地為自己辯解,賭氣般地撕開封口。
大和敢助(年輕)我現在就打開給你看!
隨著信封被打開,幾張照片悄然滑落。大和敢助拿起那些照片端詳起來。
有藤原千鶴子的單人照,陽光灑在她青春洋溢的笑臉上。
還有她與諸伏景光的合影,兩人并肩而立,透著青澀的少年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張三人合照,畫面中多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大和敢助微微蹙眉,手指指向那個金發(fā)黑膚的青年。
大和敢助(年輕)這家伙是誰?警校里什么時候多了個混血兒?
諸伏高明湊近了一些,眼神若有所思,摸著下巴回憶。
諸伏高明(年輕)哦,他是千鶴子和景光在東京長大的玩伴,我記得叫…降谷零。
大和敢助(年輕)降谷零…
大和敢助低聲喃喃,若有所思。
隨后,他終于鼓起勇氣打開了那封信…
——哥哥
見字如晤,你最近好得好嗎?
我的記憶現在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藤原家的爸爸媽媽,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了。
非常抱歉,這么多年以來,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么多。
關于我們的爸爸媽媽,從來都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我是你的親妹妹,理應和你一起。
我是藤原千鶴子,也是大和千鶴子。
之前,藤原家的爸爸媽媽,提過讓我改回姓氏的事情。但我拒絕了,希望哥哥你能理解。
我也聽媽媽說過,你一直在默默的關心著我,謝謝你,哥哥。
在警校里,我遇到了幾個很好的人。
我們的班長,伊達航,是一個沉穩(wěn)爽朗的老大哥,雖然他看起來有些粗獷啦。
松田陣平,是一個很臭屁傲嬌的人,但他拆彈很厲害。表面兇巴巴的,但內心很柔軟,像哥哥一樣。
萩原研二,他是松田的幼馴染。一個小社牛,很紳士,看起來就像一個花花公子,但卻是一個很可靠的人。
在我小時候,我還遇到一個跟我們一樣的混血兒。不過,他看起更明顯啦。
降谷零,金發(fā)黑皮,是我和阿景在東京的幼馴染。他也很厲害,很聰明、熱心。不過,他也和松田一樣,是一個有點傲嬌的人啦。
等哥哥以后來東京,我一定要介紹他們給你認識。
阿景,我思考了很久,要不要給你隆重介紹一下。最后,我還是決定這么寫。
諸伏景光,我的男朋友,也是我決定共度一生的人。他很溫柔,對我很好,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我。他有正義感、溫柔、善良,對我來說,沒有人比他更好。
所以,我想在結婚之前,希望你能同意。
另外,你的妹妹,我現在也和你一樣,是一名正式的警察啦。
——千鶴子
大和敢助緩緩放下手中的信箋,臉上露出無奈又寵溺的微笑。
他輕輕搖了搖頭,口中喃喃自語。
大和敢助(年輕)這丫頭,還是老樣子。
指尖摩挲著信紙的邊緣,仿佛還能感受到她書寫時的溫度。
大和敢助(年輕)畢業(yè)快樂啊,千鶴子…
——
長野縣與群馬縣的交接處。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藤原千鶴子站在那座用草堆和樹枝搭建而成的小木屋前,嘴角浮現出溫柔的笑意。
藤原千鶴子這就是當年,你和山村家的小操一起建的秘密基地吧?
她輕聲笑著,手指輕輕撫過門楣上掛著的兩塊牌子,“入口”與“出口”。
諸伏景光微笑著攬住她的腰肢。
諸伏景光是啊,小時候總覺得這地方大得不得了,花了好久才建成呢。
他望著這座略顯簡陋卻充滿回憶的小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懷念。
聞言,藤原千鶴子轉過身來,嗔怪地輕點他的胸口。
藤原千鶴子原來小時候你總不見人影,是因為躲在這里啊。
藤原千鶴子那時候我四處找你找不到,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真是擔心死了。
她故作生氣地撅起嘴唇,但眼底卻藏著笑意。
諸伏景光愧疚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吻。
諸伏景光對不起嘛,是我不好?,F在不是都在這里嗎?
他順著她的眼神看向那兩塊牌子,語氣變得有些遺憾。
諸伏景光其實我前陣子給小操寄了張明信片,說會來拜訪。
諸伏景光看來他沒理解我的意思…
藤原千鶴子哼了一聲,目光落到房梁上的兩塊牌子上——入口、出口。
她緩緩蹲下身,取下了“入口”的牌子,轉頭看向諸伏景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藤原千鶴子阿景,要給兒時的朋友留個訊息嗎?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隨即會心一笑。
諸伏景光這個主意…倒也不錯。
說罷,他也蹲下身子,接過藤原千鶴子遞來的匕首,在木梁上刻下一行字。
當刻刀落下最后一個筆畫時,夕陽正好將整個小木屋染成一片金黃。
刻完后,藤原千鶴子湊近一看,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藤原千鶴子這句話比這牌子更有意義呢。
兩人相視一笑,諸伏景光將牌子重新掛好,伸手扶起藤原千鶴子。
諸伏景光揉了揉藤原千鶴子的頭發(fā)。
諸伏景光走吧,天色不早了。
藤原千鶴子嗯。
藤原千鶴子點了點頭,與他十指相扣,沿著來路慢慢走去。
晚風拂過,帶來淡淡的草香。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鍍上一層金黃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