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新一…
阿笠博士緩步走近江戶川柯南,手中拿著一份文件。那是之前江戶川柯南拜托他查的資料。
阿笠博士關(guān)于這位‘諸伏先生’的信息,你還需要嗎?
阿笠博士語氣溫和,將文件遞了過去。
江戶川柯南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阿笠博士手中的文件上,隨即露出一抹淺笑,伸手接過。
江戶川柯南謝了,博士。
他說完,便低頭翻開文件,指尖快速掠過紙頁上的文字,神情專注而認(rèn)真。
阿笠博士不過,我查到的情況有些特別。
阿笠博士這位所謂的‘諸伏先生’并不姓諸伏,而是姓綠川,本名叫綠川光,是一家KTV的常駐貝斯手。
阿笠博士目前,他和千鶴子小姐似乎正在戀愛關(guān)系中。
江戶川柯南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嘴角揚(yáng)起一個淡淡的弧度。
江戶川柯南諸伏景光這個名字應(yīng)該不會錯。對他們這種人來說,擁有一個或幾個假名再正常不過了。
江戶川柯南‘綠川光’這個名字,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一個幌子罷了。
江戶川柯南垂下眼瞼,嘴角勾起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
江戶川柯南至于為什么選擇這樣的身份偽裝,大概是為了保護(hù)星矢吧。畢竟他是星矢的親生父親。
阿笠博士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寫滿了疑問。他看著江戶川柯南,忍不住追問。
阿笠博士不過,新一,那個男人你們之前認(rèn)識嗎?
江戶川柯南嗯,小時候見過一次。
江戶川柯南將手中的文件合上,放到了一旁的高桌上,聲音低沉。
江戶川柯南小時候我和小蘭在公園玩耍的時候,偶然遇上了千鶴子姐姐和她的同伴。
江戶川柯南那時候站在她身邊的,正是他。
聽罷,阿笠博士的眼睛陡然睜大,似乎瞬間明白了什么。
阿笠博士也就是說,他也是…
江戶川柯南輕輕點頭,臉上的表情深邃且耐人尋味。
江戶川柯南八成沒錯,他和千鶴子姐姐一樣,都隸屬于警察廳公安課。
江戶川柯南而且,說不定這位‘諸伏警官’的職位,甚至比千鶴子姐姐還要高。
——
夜幕降臨,諸伏宅。
藤原千鶴子蹙眉坐在沙發(fā)上,神情間仍帶著些許不安。
藤原千鶴子阿景,真的要讓新一接觸與組織相關(guān)的案子嗎?
她抬起眼眸,目光中流露著幾分憂慮,看向正站在窗邊的諸伏景光。
藤原千鶴子新一的確聰明,可他畢竟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這樣的重?fù)?dān),會不會…
諸伏景光聞聲抬起頭,見她顰蹙的神情,不禁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他緩緩起身向她走來,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諸伏景光你覺得,即使我們攔著,他就能乖乖放手嗎?
他的聲音溫柔卻透著篤定。
這句話讓藤原千鶴子瞬間語塞——
不錯,以工藤新一倔強(qiáng)而執(zhí)著的性格,怎么可能安分守己?
即便禁止他插手,他也一定會想盡辦法追查到底,甚至可能把自己置于更加危險的境地。
想到這里,她的心猛地一沉,不由得嘆了口氣。
諸伏景光既然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退縮,那倒不如把他放在我們眼皮底下。
諸伏景光的指尖溫柔地刮過藤原千鶴子小巧的鼻尖,寵溺的笑意浮現(xiàn)在他俊朗的臉龐上。
諸伏景光這樣起碼還能確保他的安全,不是嗎?
聽了這話,藤原千鶴子輕輕撅了撅嘴,佯裝不滿地撅了撅嘴,但很快便松軟下來,雙手環(huán)住腰,低聲嘟囔。
藤原千鶴子不過,這件事還是得通知工藤先生和有希子吧?這么危險的事情,總不能瞞著他們。
諸伏景光我已經(jīng)提前跟他們溝通過了。
諸伏景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微微搖了搖頭。
諸伏景光不得不承認(rèn),不愧是親生父子,工藤先生對新一的所有反應(yīng)都早有預(yù)判。
他的話語里夾雜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笑意。
說到這里,他的笑容稍稍收斂,似乎想起了什么。
諸伏景光哦,對了,新一剛才提到的那個‘以前的受害者’,究竟是怎么回事?
藤原千鶴子啊,這個啊,我剛剛發(fā)消息問過他了…
藤原千鶴子的聲音略顯遲疑,她垂下眼瞼,輕輕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藤原千鶴子阿景,我認(rèn)為,給新一服用那種藥物的人,很可能是Gin。
聽到這個名字,諸伏景光原本放松的表情驟然繃緊,手指下意識地收緊,箍住她的腰際,眉頭也深深蹙起。
諸伏景光Gin?你確定?
他的聲音冷了幾分,透著隱隱的壓抑。
藤原千緩緩點頭,神色愈發(fā)嚴(yán)峻。
藤原千鶴子應(yīng)該錯不了。
她仰起臉,與他對視,字句清晰而冷靜。
藤原千鶴子新一告訴我,那天在熱帶樂園遇見的,是兩名身穿黑衣的男子。
藤原千鶴子一個身材高挑,留著一頭標(biāo)志性的銀色長發(fā)。另一個則體格強(qiáng)壯、魁梧異常。
她頓了頓,語氣更加低緩。
藤原千鶴子根據(jù)他的描述,再結(jié)合這些年我們掌握的關(guān)于組織的情報…
她握住他的手,抿了抿唇,吐字緩慢而清晰。
藤原千鶴子那個銀發(fā)男人,十有八九就是Gin。至于另一個,應(yīng)該是他的心腹,伏特加。
藤原千鶴子至于他提到的那些曾經(jīng)的受害者…
藤原千鶴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疑。
藤原千鶴子新一推測,他們手中的那種藥物,恐怕并非首次用于人體實驗。
她的話音未落,諸伏景光的目光驟然一冷。
環(huán)抱著她腰間的手不禁松開,指節(jié)因緊握成拳而泛白,眼底的震顫泄露了他極力壓抑的情緒。
諸伏景光不是第一次…也就是說…
他低聲呢喃,聲音中透出一絲沉重。
藤原千鶴子在新一之前,所有服用過那藥物的人,或許都已經(jīng)…
藤原千鶴子頓了頓,嗓音低沉如夜風(fēng)掠過,眸光暗淡下來。
藤原千鶴子否則,以Gin的性情,他絕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任何隱患。
她抿了抿唇瓣,垂下眼簾,似乎不忍繼續(xù)說下去。
片刻后,她輕輕舔了舔干燥的唇,抬起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傳遞出隱隱的溫度。
藤原千鶴子阿景,關(guān)于新一變小的事,我們必須盡快通知Zero了。
她的聲音堅定卻帶著幾分憂慮。
藤原千鶴子這個組織研發(fā)的藥物…實在太詭異了。在這之前,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成了他們的犧牲品。
藤原千鶴子這件事不能再拖延了,我們需要盡快查清楚真相。
諸伏景光沒有立刻回應(yīng),只是安靜地注視著她。
他那雙清透如貓眼般的眸子中,復(fù)雜的情緒翻涌不息——憤怒、擔(dān)憂、還有某種隱秘的決心。
良久,他才緩緩點頭,聲音低沉卻清晰。
諸伏景光沒錯,必須讓zero介入調(diào)查。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也要弄清楚這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
周末,諸伏宅。
諸伏景光倚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攤開一份報紙,目光卻顯得悠然散漫。
藤原千鶴子則慵懶地將頭枕在他的腿上,指尖無意識地繞著自己的發(fā)絲,眼神柔和。
片刻后,諸伏景光放下手中的報紙,摘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動作輕柔地擱在一旁。
他修長的手指伸向藤原千鶴子的臉頰,輕輕地捏了捏,語氣淡然卻帶著幾分寵溺。
諸伏景光千鶴子,星矢呢?
藤原千鶴子跟班上的同學(xué)去美術(shù)館了。
藤原千鶴子的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語調(diào)輕快,眸光中透出一絲狡黠。
藤原千鶴子聽說那里正在舉辦中世紀(jì)寶藏展覽,好像挺有意思的。
諸伏景光哦?
諸伏景光眉梢微蹙,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疑惑。
諸伏景光星矢什么時候?qū)@種東西感興趣了?那孩子以前不怎么喜歡這類展覽吧。
藤原千鶴子聞言笑得更歡了,雙手撐著沙發(fā)坐起身來,順勢靠進(jìn)他的懷里,眼神狡黠靈動,仰頭望著他。
藤原千鶴子據(jù)說啊,是他們班的一位女同學(xué)邀請的,星矢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yīng)去了。
她的笑意更濃,嗓音如春風(fēng)般柔軟。
藤原千鶴子倒是和你小時候挺像的呢。
諸伏景光哪…哪有!
聽到這句話,諸伏景光仿佛被戳中了什么秘密,瞬間耳根泛紅,語調(diào)不由自主地變得結(jié)巴起來。
他低下頭,試圖避開她的視線,卻掩飾不住臉頰上的灼熱。
藤原千鶴子還說沒有。
藤原千鶴子故意嘟了嘟嘴,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頰。
藤原千鶴子你看,連耳朵都紅透了,明明就是害羞了嘛。
面對她的調(diào)侃,諸伏景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掩飾自己的窘迫,但視線卻不自覺地躲閃著。
他下意識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指尖略顯顫抖,聲音低啞而含糊。
諸伏景光千鶴子…別鬧了。
看著他窘迫的模樣,藤原千鶴子忍不住輕笑出聲,舌頭輕輕吐了吐,仿佛惡作劇得逞的小狐貍。
藤原千鶴子好啦,不逗你了。
她的語氣軟糯,帶著絲絲溫柔。
聞言,諸伏景光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中攬了攬。
兩人依偎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安寧,陽光灑落,仿佛為這一刻鍍上一層柔和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