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男子便是蘇淺口中的賢王,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哥哥,有大楚戰(zhàn)神的稱號。
賢王看向管家說道“那逆子和雪兒到了嗎?”
管家躬身說道“回王爺,世子殿下和郡主殿下還在書房思考宋夫子留下的課業(yè),還不曾過來?!?/p>
賢王囗中的逆子和雪兒便是管家囗中的世子殿下和郡主殿下。都是親生的,怎么區(qū)別這么大?
賢王接著說道“要不是雪兒和那逆子平日里沉迷于舞刀弄槍,對文墨之事毫無半點(diǎn)興趣。我也就不會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舉辦這場詩會了!”
管家說道“王爺?shù)牧伎嘤眯?,世子和郡主兩位殿下定能體察到的!”
賢王說道“行了。詩會已經(jīng)開始了,你現(xiàn)在去把雪兒和那逆子叫過來吧!”
“是,王爺?!?/p>
管家應(yīng)了一聲,便退下了。
而在偏僻的位置落座的王莽則是一邊吃著免費(fèi)的糕點(diǎn),一邊欣賞著外邊的景象:亭臺樓閣次櫛比,與園申景色交相輝映。
王莽不禁贊嘆道“這還真是風(fēng)景秀麗,美不勝收的啊!″
就在這時,一名青年男子走到王莽的面前,說道“前方嘈雜,可否在此處與兄臺拼個座?”
王莽看向那名青年,只見那名青年身穿錦袍,兩條手臂露著發(fā)達(dá)的肱二頭肌。
王莽笑著說道"這里沒人,兄臺隨意便是!”
那名青年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一旁坐了下來。
“那兄臺為何也在此處偏僻之地?若是想要博得一個好名聲,自當(dāng)上前去才是,緣何在此偏僻之地?”那名青年男子好奇的問王莽。
王莽搖了搖頭道:“對于此次詩會,在下也無興趣,若為受人之托,在下也未曾想過要來?!?/p>
王莽也好奇的問青年男子道“那兄臺你怎么不前去,博得一個好名聲?”
那名青年男子搖了搖頭道“我也末曾想過來,只不過是家里逼著來的?!?/p>
說的也是,既然王府詩會給人家送來請貼,也不好拒絕的,哪怕是武藝高強(qiáng)的蘇淺也是如此。王莽對此表示理解。
那名青年男子說道“這樣說來,我們還真是同道之人??!在下蕭葉,不知兄臺貴姓?”
王莽聽到蕭葉姓蕭,不由一愣。
臥糟!蕭姓,這特么不是大楚王朝的國姓?看他的裝束,他應(yīng)該是王府的人吧!
王莽想到這里,他鬼使神差的說道“在下王莽,蕭總好??!”
“蕭總?”蕭葉疑惑道。
“這是我家里的一個尊稱而已?!?/p>
王莽接著說道“看蕭總的裝束,蕭總是在王府任職吧?″
蕭葉聞言一征,隨即自顧自的點(diǎn)頭道“算是吧?!?/p>
王莽笑著說道“蕭總年紀(jì)輕輕便是能在王府任職,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蕭葉擺了擺手道:“唉,抬舉我了,哪有什么前途,我在王府都十多年了,還沒升過一次職呢……說多了都是眼淚……”
啥玩意?!干了十多年還沒升過職?就算是捕快干五六年也該升職?。?/p>
出于對朋友的關(guān)懷,王莽詢問原因道:“蕭兄為何十年不曾升職?這是為何原因?是蕭總做事不夠好?還是說閱歷不足?”
蕭葉搖頭道:“都不是,就是我上頭那個身體挺棒的……”
上頭那個身體挺棒的?這特么是什么邏輯?
王莽看著蕭葉開口道:“蕭總得罪過你上頭那位?”
蕭葉抬頭想了想便是道:“大抵一個月要得罪好幾次……”
這句話令得王莽大跌眼鏡,得罪上司就算了,一個月還得罪好幾次!
蕭葉說道:唉,不說了,今日遇到莽兄,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當(dāng)浮一大白!可惜此處無酒,在下便以茶代酒,敬莽兄一杯!”
說著蕭葉便是去拿一旁的茶壺,結(jié)果倒了半天沒倒出來一滴水,忽然有些尷尬……
蕭葉咳嗽了一聲道:“我去囑咐下人再去備上一壺好茶過來。”
說罷,便是拿著茶壺離席而去。
等到蕭葉離開,王莽看見地上有一張白紙。他拿起來,看到上面寫著文字:“今有雞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雞兔各幾何?”
王莽驚異道“沒想到這個位面居然有雞兔同籠的問題?!?/p>
恰逢這時,蕭葉提著水壺回來。
蕭葉看到這張紙,頓時又嘆了口氣。
王莽看著蕭葉的樣子不由得道:“蕭總何故嘆氣?”
蕭葉嘆息道:“這乃是昨日夫子留下的課業(yè),在下看了一天的時間是一點(diǎn)頭緒也沒有,到底是何人如此無聊,竟然是將雞和兔子關(guān)在一處來數(shù)腳玩,當(dāng)真是……”
王莽笑著說道“你不會的話,我可教你?!?/p>
就這樣,王莽給蕭葉講起題來。
半刻鐘后一一
蕭葉點(diǎn)頭:“原來如此,竟有如此解法!在下明白了!”
小意思,我連個雞兔同籠的問題都不會,我王大神仙可就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