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坐了下來,撫了撫心口的那棵白桅子,笑道:“我會想你的,笙笙”說罷便盤腿坐在了沙發(fā)上,開始修化。
另一邊,那個下屬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溫執(zhí)正在聽著溫瑾?彈鋼琴,被打斷的溫執(zhí)生氣極,上去就打了那個屬下一耳光,屬下捂著被打得膨紅的臉,結巴地說:“董……董事長,您要找的……那……那個”“那個什么說”溫執(zhí)兇得像只豹子,大聲吼道,“那個小孩又消失了”屬下加快語氣地說著,“不是讓你們看好了嗎?”溫執(zhí)問著,那個屬下咽了咽口水,半天說不出話,溫執(zhí)厲聲說道:“一群沒用的廢物,滾”那個屬下就像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爸爸,你在找什么嗎?”溫瑾妤問道,溫執(zhí)立馬換上了笑臉,說:“沒什么,你快點練你的琴”說完后,他便轉過頭來,在們里念道:“不錯,有意思”
這邊,清梨坐在沙發(fā)上,修化著自己的異能,她周圍都散發(fā)著藍色的光,不一會兒,她便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手想道:“第一層還是挺容易的,后面會越來越艱難,得提高修化的速度,不然時間可能不夠?!彼褂昧艘淮巫约旱漠惸埽肟纯磿r笙的情況怎么樣,當畫面從腦海里浮現出來的瞬間,清梨僵住了,那人面色慘白,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蜷縮在冰涼的地上,眼睛紅腫,也削瘦了許多,清梨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抱住她,就算她怨她,但至少能溫暖些,至少沒那么傷心。清梨眼中的淚水從眼眶里低落,突然,她狠狠地打了自己兩巴掌,潔白的皮膚上多了兩片顯眼的紅印,她笑道:“讓你有期望的人是我,讓你失去期望的人也是我”清梨倚在墻角,哭聲漸漸平息了……
時笙把自己獨自一人鎖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睡,完全沒有察覺到心口有一些回應,也能她也不分辨了,那是回應還是自己的幻想。時笙好似丟了魂般,倚靠在那,窗外的老樹將樹枝伸了進來,時笙絲毫沒有察覺,老樹輕輕地纏起她,將她抱了出來,老樹輕輕地喊了一聲“主上?”時笙茫然而慌張地說:“嗯?我……我怎么在外面?”語氣斷斷續(xù)續(xù),好似哽咽到說不出話,老樹見她傷心過度,就想找話題與她談論:“您知道……您為什么是異能者嗎?”時笙反應有些遲頓地說:“不知道”當老樹正要說:“我可……”時笙失去理智地大吼:“求你讓我~咳咳”隨之便是一陣接一陣地咳嗽,“不問了,不問了,您好好休息”老樹一邊輕輕地拍著時笙的背,一邊說,語氣中充滿了自責,時笙咳得上氣不接下氣,過了好大會兒才消停,她意識到了剛才說了氣話,于是她從后面輕輕拍了拍老樹,老樹緊張地說:“您有什么吩咐嗎?”時笙搖搖頭,笑了笑,可那個笑很僵硬,可能是因為哭得太久了,淚水凝在了臉上,那一條條淚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老樹見她這樣,心里也不好受,時笙看出來了,對著老樹做了各種手勢,她想說:“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兒,這兩天我想一個人靜靜”老樹看懂了她這的意思,點了點頭,時笙轉過去的瞬間臉上便沒了笑容,她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
兩人心靈相通,但卻只能站在“銀河”的對面彼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