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走到自己跟前,時笙剛想說些什么,只見清梨用手掐著時笙的脖子把她整個人都拎了起來。那眼神仿佛一把把冰刀向她刺去,刺到的一瞬間,時笙頓時覺得全身冷汗直冒,不一會兒竟把后背的衣裳都浸濕了。那人冰冷地說:“怎么?現(xiàn)在怕了,我說過,不許傷她”時笙一臉茫然的聽著,卻只見那人飛速的向時笙的胸口打了一拳,時笙頓時飛出五米開外,時笙疼得要死了,鮮血不斷從嘴里滲出,想站起來卻怎么也不行,自己的下肢好像癱瘓了一樣,可只一眨眼,清梨又瞬移到時笙面前,時笙驚恐地顫抖了一下,清梨笑著說:“不是很囂張嗎?不是要殺了我嗎?”時笙用盡全身力氣向后爬去,可清梨一只手就按住時笙的腦袋,抓住那烏黑的頭發(fā),把那人拎了起來,嘴角的血不斷涌出,她用盡全力吐出四個字:“我……我是……時笙”清梨聽后,瞳孔瞬間放大,“我說過,你不配叫她!”清梨面目猙獰地說,時笙靜靜的想:“她是誰?”,因為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只能由那人任人擺布……
“不好”屋外的植物們不約而合的說道。老樹率先開口:“主上,陷入了她自己的潛意識里,這種情況百年難遇,正常情況下的異能人在看到自己真實的面目就醒了,可主上好像是被拖入自己的意識中去的,那里有內(nèi)心最向往和害怕的東西……看來,必須得找你來了,只有你能幫主上”最后一句話,老樹說的意味深長。
畫面一轉(zhuǎn),時笙被那只冰冷的手無情地按在地上,胸腔里的心臟仿佛被生生融化成了血水,從脖子里流到嘴里,又流入腦子里,她太疼了,眼睛里也好像充滿了血,傷得太重了,可那人沒有絲毫憐惜。突然, 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肩上,“呃!”時笙發(fā)出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肋骨斷了, 是生生被那人的一拳震斷的。那人把時笙翻過來,厭棄地扔在地上,此時的時笙好像一個沒人要的娃娃。時笙一時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冷汗,只覺得下身都麻木了,后面就慢慢不疼了,可老天似乎還沒有玩夠,天空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這雨好像是鹽水一樣,淋在傷口上,傷口又痛得好火熾燃燒一般,可時笙怎么也動不了,在痛苦中她終于昏了過去,一個人躺在這廢墟之中……
“快點兒,再快點兒”老樹在嘴里不停念叨著,那人接到消息后也瘋了似的往這趕來,植物們也越來越不安,時笙也在自己的意識中越睡越沉……
她們都已經(jīng)千穿百孔,可為什么她們不相見呢?因為愛,只因為愛得太深,才會心如刀絞;只因為愛得太深,才會如此急切不安;也只因為愛得太深才會不想彼此受到任何牽連……
她們最后會相見嗎?她們會說明自己的情嗎?她還等得到她心之所向的那個人嗎?
白梔子花,已開;情卻仍然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