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鄞看著她衣衫凌亂,面龐緋紅,一雙杏眼含煙帶霧,眼梢沾了兩滴細細水珠,只覺得她望過來的眼神能教人丟半邊魂,他伸手撫過眼淚,低聲誘哄,“自是我們前世修來的福分才讓我們相遇.....”
玉茹渾身仿佛被架在爐上炙烤,只想傅承鄞快些離開,出口的話多了幾分難耐的煩躁,“我已嫁人,配不上你,你還是去找其她女子好了。”
傅承鄞捏住她的下顎,將她面龐抬的高些,“朕只要你”。
玉茹仰著臉,映著月光的杏眼里流淌過一陣水色,“我夫君是你的臣子,你若真是皇上,那也應(yīng)該知道君奪臣妻是為人不齒的一件事……”
傅承鄞沒說話,只瞇著眼仔細看她片刻,忽而輕笑一聲,“這天下都是朕的,若你今日不從,朕便殺了你的好夫君?!?/p>
“茹兒,朕昨夜命人打了一枚細細的金鏈,就放在朕的寢宮,和墻壁連在一起”,他的手指從玉茹臉頰上滑動,玉扳指帶來一陣冰涼的顫栗,“你也不想被金鏈鎖住腳裸,被關(guān)在朕的寢宮吧?”
玉茹抖了抖身子,她剛想說什么,就被傅承鄞堵住了唇,他觸到柔軟的嘴唇,唇舌間溢滿香甜,滿心的燥熱只能找到這個出口,玉茹被抱起來,被動的張開唇任由他采擷。
他的手繞到玉茹脖子后面,捻著那根細細的帶子把玩,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肚兜帶子就會斷裂散開。
**************************************************************************************
******************************************************
茜紗床帳之中,二人吐息糾纏,那纖細易折的觸感也回到了掌中。只有一陣隱隱約約的嗚咽聲陸陸續(xù)續(xù)從房內(nèi)傳出去,就像小貓在叫一般,細細的軟軟的。
傅承鄞看著累的睡著的女子,他吻過了茹兒的每一處,讓她沾滿了屬于他的氣息,可他還是只覺得心中空虛。
玉茹本就不愿意離開謝晏殊,即使他讓兩人合離,那玉茹心中是不是一輩子都有謝晏殊的影子?他不介意玉茹嫁過人,但他介意自己的妻子愛上旁人。
自己深愛的女子愛的是旁人,光是想想他就想發(fā)瘋!
他就這樣看了玉茹一整夜,直到天邊微亮?xí)r才離開,走的時候還順走了玉茹最愛的薔薇簪子。傅承鄞騎馬回到皇宮,看著繁華的建筑,只覺得煩躁,再華麗高貴又如何?里面沒有玉茹!
這時清晨的微風(fēng)帶著一股微涼的氣息,在他面龐上輕柔的吹拂而過,他卻像又回到了昨夜那張床上薄被之下,生生出的那一身熱汗。他覺得鼻尖仿佛又嗅到了那股女子身上的幽香,手掌與手背也跟著多了幾分灼燙,好像那蔥白指尖在他身上劃過時的觸感還留在肌膚間。
傅承鄞冷哼一聲,他對沈玉茹志在必得!
...............
第二日謝晏殊下值后,陪玉茹用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枚小小的印子,他有些奇怪的問:“昨日沒點熏香嗎?怎的被咬了?”
玉茹驚慌的摸著脖子,楞了一會又咬牙切齒的說:“可不是被咬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