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nèi)的絲竹聲和笑語聲不停,富察瑯?gòu)贸聊目粗噬蠂诟览钣駥⒆约好媲暗募央榷私o阿箬,時時刻刻記掛她用膳香不香,她的一顆心墜入谷底,先是青櫻,現(xiàn)在又是阿箬,皇上總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皇后正在顧影自憐無暇顧及其它,那金玉妍便有些蠢蠢欲動,她許久未見皇上,擔(dān)心自己失寵后會連累玉氏王爺,便借著酒勁向皇上獻(xiàn)媚。
金玉妍執(zhí)著一杯酒,巧笑嫣然的向前走去,“皇上,這是臣妾宮里釀造的佳釀,還請皇上滿飲此杯~”
弘歷冷淡的接過酒杯,將它放在一旁:“嘉貴人有心了,近日內(nèi)務(wù)府新做了一件金玉釵環(huán)挺襯你,就賞你了。”
“謝皇上賞!”,這金玉妍興奮的很,她覺得自己的侍寢之日近在眼前,繼續(xù)羞羞答答的說。
“皇上,臣妾許久未跳母族的舞蹈了,不如趁此佳節(jié),臣妾為皇上獻(xiàn)上一舞如何?”
金玉妍說話的時候,眼睛仿佛在冒星星,弘歷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想舞,那便舞吧!”
一旁的慧妃臉都綠了,這金玉妍真是掐著縫爭寵,看把她能的!
金玉妍才不管其她人怎么想,她剛得了賞,正喜不自勝呢,她還真以為皇上喜歡她的酒,滿心滿眼的想要爭寵,但她卻沒看到弘歷眼中的漫不經(jīng)心,也不知道那釵阿箬嫌俗氣不要的,還妄圖通過舞蹈復(fù)寵。
她更沒看到其她貴人眼底鄙夷的目光,若是尋常家宴,以舞爭寵實(shí)在不是什么大事,可今日宮中酒宴,皇上不僅帶了后妃,還宴請了幾位王爺和朝中大臣,這樣的宴會里面,自然少不了南府樂伎來表演助興,這嘉貴人是皇上的妃子,怎么能和樂伎一樣當(dāng)眾起舞呢?
這嘉貴人果然是小國敬獻(xiàn)的貢品,絲毫不懂規(guī)矩,竟然樂伎一般以舞邀寵,和不過其她人也不會那么好心提醒她,當(dāng)然是樂的看笑話了。
阿箬坐在上首,瞧著金玉妍換了玉氏的服飾,在哪里又唱又跳的,她看向低調(diào)侍立在一旁的貞淑,那個是玉氏給金玉妍的智囊,主仆兩人狼狽為奸,好多陰損的主意都是她出的,原主為什么會背叛如懿,不就是被主仆二人聯(lián)手算計了嗎?
她冷冷的笑了笑,阿箬的愿望可是希望金玉妍下場凄慘呢,她一邊想著,一邊執(zhí)起酒杯,輕啜了一口冷酒,惢心擔(dān)憂的看著她:“娘娘,您今晚喝了不少,小心吃醉了,今日咱們出門前嬿婉可是千叮萬囑的讓娘娘少喝些,仔細(xì)胃疼?!?/p>
阿箬擺了擺手,“沒事,我這才喝了多少?!?/p>
惢心見勸不動主子,只好舀了一碗熱湯哄她喝下,免得冷酒傷身,主仆二人說話間,一旁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和親王弘晝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醉了,醉醺醺的指著正在跳舞的金玉妍說,“這舞姬不錯,皇上,不如將她賞賜給臣弟吧!”
眾人有些咋舌,不禁面面相視,場上的歌舞已經(jīng)停了,弘歷有些不滿的看著金玉妍,雖然他只喜愛阿箬,對旁的女人愛答不理,可不代表他樂意自己的弟弟惦記自己的女人!他甚至陰暗的想,幸好弘晝羞辱的是金氏,若是阿箬,只怕他會當(dāng)場殺了弘晝!。
金玉妍屈辱的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皇上,臣妾不過是想著今日家宴,才以舞娛賓客,這和親王實(shí)在...實(shí)在是....”
阿箬震驚的朝惢心說:“這和親王是不是活膩了?”
“這嘉貴人雖然也貌美,但不至于被人比作樂伎吧...”一向穩(wěn)重的惢心也忍不住說著,雖然宴席上有樂伎,但皇上并未指派她們?nèi)ニ藕蛉?,這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妃子被人當(dāng)眾索要的,今夜過后嘉貴人的宮殿只怕要成冷宮了,要是皇上狠心一些,嘉貴人說不定還會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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