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的疥瘡折騰了一個月左右才治愈,這期間阿箬挺著孕肚給慧妃操持了喪儀,又讓茉心和雙喜在咸福宮多呆了一段時間,才將他們接過來。
惢心小心地問道:“娘娘,您是打算讓茉心他們來咱們宮里近身服侍,可他們對慧妃如此忠心,會不會?”
阿箬懶懶地靠在軟墊上,輕笑一聲,說道:“我自有法子讓她們不敢背叛我”
阿箬雖然愿意接納兩人,但不代表她不會做任何措施,忠心丹還是要服用的,她從旁邊的小匣子里面拿出一個小瓶子。
“惢心,你從這里面倒出兩顆藥,親自盯著他們吃下去?!?/p>
惢心:“是主兒?!?/p>
主仆倆正說著小話,就見嬿婉端著一碗玫瑰乳走了進(jìn)來,她對著貴妃榻上側(cè)臥的美人輕聲說道,“娘娘,皇上來了?!?/p>
阿箬并未理會,她從嬿婉手中接過玫瑰乳慢悠悠的吃著,神色間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弘歷進(jìn)來的時候,就見著阿箬神色懨懨,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著膳,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粉色繡菊紋的宮裝,扣子上系了一個明艷的雀黃色的香包,與一身淺淡的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發(fā)襯得阿箬弱柳扶風(fēng)一般,又因未曾佩戴以往那些華貴珠翠,只用一支珍珠步搖簪住發(fā)髻,倒顯得那張未施粉黛的小臉越顯嬌弱。
弘歷心疼的不行,連忙接過阿箬手里的玉碗,親自喂阿箬吃東西,“箬兒,今夜你怎么就只用這個?你最近用膳老是不香,我從江南那邊找了一個廚子,他最擅長做清淡的菜,明日讓他做一次給你嘗嘗?若是不合口味,我們再換。”
阿箬緩緩點(diǎn)頭,就著弘歷的手用完了一碗玫瑰乳,弘歷給阿箬擦嘴時,案上燭光閃爍了幾下。弘歷的眼神始終圍繞著貴妃榻上的美人,一絲歡喜從內(nèi)心深處涌現(xiàn),他只覺得阿箬哪哪都好,他雖多情又無情,但在遇到阿箬以后,卻心甘情愿只守著她一人,他也終于明白‘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是什么意思了。
他將阿箬摟抱在腿上,下巴抵在阿箬的肩膀上,“箬兒,我想立你為皇貴妃。”
阿箬的手臂攀附在弘歷的肩膀上,她順勢把玩弘歷的辮子,淺淺笑了笑,“元壽,皇后娘娘還在呢?!?/p>
“若不是皇后還在,我甚至想讓你做我的妻子,箬兒,在我心中,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弘歷悶聲說道,“箬兒,你給我點(diǎn)時間,我會讓你成為我的皇后?!?/p>
阿箬可有可無的點(diǎn)點(diǎn)頭,“皇上,臣妾自從有孕后很是乏累,嬿婉和惢心基本都將精力放在臣妾這里,手上的事情難免懈怠了許多?!?/p>
“臣妾想讓茉心和雙喜過來服侍,也幫惢心她們分擔(dān)的事情?!?/p>
“茉心雙喜?她們不是咸福宮的人嗎?”
阿箬扯了扯弘歷的辮子,他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箬兒,我只是問一句,又沒說不同意,你既然喜歡,就讓她們過來吧?!?/p>
阿箬白了他一眼,非要受點(diǎn)罪才肯點(diǎn)頭,看把他能的,隨即從弘歷腿上下來,去旁邊坐著了。
弘歷只覺得阿箬連白眼都飛的那么好看,他揉揉胸口,繞到阿箬身邊,小心的低聲誘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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