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色還黑著,佛靈花瓣隨著風簌簌地飄落,太晨宮四下里悄無聲息,只有寢殿內(nèi)傳來火燭靜靜的燃燒的聲音,還有一陣陣呢喃。
東華一抬頭,那天上的月便直直地闖入他的眼簾。
那月光并不明亮,斜斜的透過窗欞照了進來,似一層半透的輕紗一般。
欲說還休,朦朦朧朧,令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他在夢里見到的那一彎月,夢里的知鶴被殺時,腰間的那一彎月牙胎記被沁染了鮮紅色,是那樣的刺目,讓他痛徹心扉。
東華的目光向下移過去,知鶴腰間的月牙胎記直直的撞入眼簾,他的指尖從月牙印記上輕輕拂過,這印記是這么的細,也是這樣的彎,沒了那刺目的紅,反而白的耀眼,仿佛要將人勾住似的。
他的視線再往上移,知鶴那張臉細膩勻密,像一張上好的宣紙,干凈的不落一絲塵埃,讓他想要將她的臉龐染上屬于他的顏色。
東華將知鶴身上的寢衣輕輕褪下,丟在床沿處。
知鶴肩頸與胸前大片潔白的肌膚頓時裸露出來,在柔和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知鶴察覺到一絲涼意,她不自在的在東華懷里扭了扭身子,只著了一件肚兜的柔軟身軀緊緊的貼在東華胸前。
東華俯身湊近知鶴唇邊親吻,知鶴剛睡醒,她的腦袋尚未反應過來,一只纖細的手就順勢搭在東華的肩上,被東華一把捉住她擱在他肩上的那只柔荑,帶著她圈住自己的脖頸。
二人自然而然地交頸吻在一處。
他雙臂用力,拉著她的腰將她輕輕托起,知鶴陡然的后仰驚得輕呼一聲,不由更緊地纏住東華的脖頸,身軀也向下彎著,緊緊貼住他。
東華將她困在墻面與被衾之間,桎梏著知鶴的雙臂令她動彈不得,雙唇則咬了咬她纖細的脖頸,順著頸側的曲線一點點向下吻去。
“東華...”知鶴大腦空白,微喘不已,濕漉漉的杏眼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東華看的眼神微黯,俯在她上方,一手支在她頸側,一手輕撫她緋紅的面頰,嗓音喑啞,“知鶴,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的結局很難讓人接受?!?/p>
知鶴的眼波微閃,她的手撫上東華微蹙的眉,“既然是噩夢,那忘了就好。”
東華的心中生出一陣復雜的情緒,那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實?東華自己都說不清了。
他撫在知鶴面頰上的粗糙手指慢慢摩挲到知鶴的眼尾,帶著說不出的憐惜意味,無論是什么,他都會護著知鶴的。
這樣想著,他赤紅著眼眸,捏著她的下顎便重新吻了下去,知鶴嬌柔的面上重新浮起嫵媚艷色,一雙瀲滟的杏眸中春情蕩漾,知鶴放柔了身子,雙手重新攀上他的雙肩。
殿內(nèi)春情似火,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渺落正貪婪的吸食著四處散發(fā)的濁息,隨著她實力的壯大,渺落肩胛骨上的鐵鏈開始慢慢松動,在寂靜的地牢內(nèi)散發(fā)出“咔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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