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上的傷口未愈合,血不停的涌出,毛球在一旁急得都快哭了。阿念看著不會說話的毛球,想起自己做知鶴的時候,也養(yǎng)過一樣的小毛團,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阿念嘆了口氣,將人帶回了船艙,她解開男子的衣裳,露出內(nèi)里精裝的身軀,只是上面多了許多刀傷劍傷,新傷舊傷柔和在一起,看起來有點可怖。
她接過含桃手里的藥膏,細細的為他涂抹傷口,頭也未抬,“含桃,你去將那瓶修復身體的藥拿過來?!?/p>
“唉,知道了小姐”,含桃有些不放心阿念自己一個人在這里,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阿念。
相柳雖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人,他努力的睜開那一雙妖嬈邪魅的丹鳳眼,雖然未看清人,但這地界荒無人煙的,只怕是他的仇家追上來了。
相柳的眼睛還未徹底睜開,就一個翻身壓在了阿念的身上,他的大手一把掐住了阿念的脖子,阿念猝不及防下被他掐了個正著,頓時感覺到呼吸不暢,面色漲紅,額頭的青筋暴起。
相柳聞著阿念身上的香味,不自覺的運轉(zhuǎn)起妖法,阿念身上的靈力開始朝著相柳的身軀鉆去。
靈力星星點點的在空中飛躍,場面十分的唯美,若是在其他地方阿念得鼓個掌,覺得這星點好看,但問題是這逸散的靈力是她的,阿念的心情就十分不美了。
她被相柳健壯的身軀壓住,手臂被人牢牢的舉在頭頂,雙腿和腰肢也被相柳徹底纏上,她不斷的想要擺脫相柳粗壯的手臂,但是沒有用,掙扎無果的情況下,她也顧不得了,只能紅著臉竭盡全力的使出合歡宗的法術。
阿念停止了掙扎,她的眼睛盯著相柳的丹鳳眼,等相柳努力睜開眼睛看清阿念的容貌時,阿念沖著他嫵媚一笑,合歡宗的迷魂術開始運轉(zhuǎn)。
她是合歡宗的圣女,這迷魂術是她們合歡宗一族特有的魅術,法力高強的能將對手迷惑得云里霧里,醉生夢死,只要不想讓對方醒來,對方就能一直沉迷下去,除非與之法力相當?shù)膶κ?,精神力特別強大,則可在自身強大的精神力抵抗下免遭毒手。
果然,相柳的雙眼開始迷糊,他漸漸松開了桎梏,傷口隨著他的動作開始崩裂,相柳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無力的俯身壓在了阿念的身上,他的鼻翼,就緊緊的貼在阿念的脖頸旁,呼吸打在阿念的脖子上,引發(fā)出一陣酥麻。
阿念用力將人推到一邊,氣喘吁吁的從床上坐了一起來。
等含桃回來的時候,就是見著自家王姬頭一次衣衫凌亂的坐在那里,一臉煩躁的用梳子梳理凌亂的秀發(fā)。
含桃想問不敢問,只是麻溜的將藥塞進了男子嘴里,扶著自家王姬回房間重新梳洗。
徒留在原地的相柳無意識的哼哼唧唧。
熱。
相柳感覺此時的他仿佛置身于熾火煉獄之中,每一寸肌膚都被架在火上烤,又好似千萬把尖刀在將他的皮膚一寸又一寸的切割下來一樣,這種痛苦的感覺讓她生不如死,他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