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和相柳被裹挾著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剛一來到這個小世界,他們的記憶瞬間被篡改。
阿念成了知府的獨女,相柳是窮舉子,考上功名后被知府看上,知府見他相貌英俊又學(xué)富五車,為人聰明機警,卻沒有官場上老油子的那種圓滑,喜歡的不行,將他招成上門女婿,今日便是兩人的洞房花燭。
兩人穿著一聲喜服,聽著身旁的喜娘叫嚷著吉祥話,完成了繁復(fù)的婚禮,就被喜娘拉著他們回了新房。
相柳站在床邊,一旁的喜娘將喜秤塞到他的手里,“新郎官都歡喜傻了,連蓋頭都不會挑!”
相柳恍恍惚惚的用喜秤挑起喜帕,先是看見她精致的下巴,接著是她小巧的臉頰,最后露出阿念含情似嗔的眼眸。
相柳就這樣突然撞進了一汪深不見底的水里,清冷冷又軟綿綿,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
喜娘見相柳看直了眼,她是過來人自己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等兩人喝下暖情的交杯酒,那是她特意準備的,怕新人不知輕重傷到了,這酒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不適。
她急忙走完剩下的流程,將屋子里的丫鬟全都帶了出去。
很快,暖情的酒就發(fā)揮了作用,阿念只覺得內(nèi)里一陣火熱上上翻涌,她只好努力的靠近相柳,卻被相柳更高的溫度燙到。
她沒有得到一絲紓解,身體里的火越燒越旺,她需要更多,卻又不知該怎么做,直急得淚水漣漣,“怎么這么熱...”
相柳見阿念將衣領(lǐng)扯開了一些,僅靠那一小片白膩的雪膚,就勾的他神魂顛倒。
相柳的喉間上下吞咽了一番,上前輕輕解開阿念的衣衫,露出內(nèi)里紅艷艷的鴛鴦肚兜。
阿念像沒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都攀著他貼著他,嚴絲合縫,不給他一丁點逃脫的機會。
相柳常年讀書,雖然不做農(nóng)活,但手指還是因為常年寫字,幾乎每根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都有薄薄的繭子,甚至連拇指的指腹上也有,手指蹭著阿念的肌膚劃過時,帶起一縷縷不可抑制的戰(zhàn)栗。
當(dāng)喜服掉落在地時,鴛鴦肚兜也跟著落下,她的肌膚似雪,耀花了相柳的眼睛。
相柳的鼻端嗅到她暖熱的女兒香氣,圣賢書,君子操,一剎那間涌上來,一剎那間又褪個干凈,她柔軟的嘴唇貼上他的唇,生澀遲疑地磨蹭著,相柳只覺得腦中嗡一聲響,撐了多時的理智徹底崩壞,一低頭捧住她滾燙的臉,重重吻了下去。
紅唇香舌,像無底的深淵,拉著他拖著他,要他不斷沉溺,直至沒頂。
相柳好似不知疲憊,將阿念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身下,搖曳的床榻,翻紅的熱浪,那股幽香越發(fā)的馥郁濃密,無孔不入地包圍著他,侵蝕著他。
哪怕阿念已經(jīng)暈了也不曾停下。
兩人就在這幻境里面開始生活,雖然中途因為相柳的官位越做越高,他的身邊出現(xiàn)了許多誘惑,不是宴席上多了嬌媚的妓子,就是同僚贈送的嫵媚瘦馬,相柳一一拒絕。
惹急了眼,直接將人丟出去,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中書令疼愛夫人,不喜外頭的紅顏,也就不再自討沒趣。
兩人恩恩愛愛的過了一世,瞌眸的一瞬間,兩人又被拉扯進了另一個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