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撥開了阿念的衣裳,指尖在瑩潤的肌膚上滑了滑,她只是短暫的輕微不適,之后便毫無排斥的接受了那根作亂的手指,阿念漸漸的軟化,嘴里急促的喘著氣,惹來相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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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的臉藏在黑暗中,阿念被相柳攏在懷里,她看不清臉,只能隱約看見相柳身體的輪廓是比夜色還要深的陰影,籠罩在她身體上方。
空氣多了一股冷冽的氣息,近在咫尺。
這一室迤邐被厚厚的帷帳遮掩,只余下幾聲破碎的呻吟傳出帷帳,在室內游蕩一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云雨稍歇,相柳抱著阿念躺在貴妃榻上小憩,他透過燭火瞧著阿念疲憊的眉眼,恰巧此時月光順著窗外繁茂的桃樹枝葉透進屋內。
有一縷月光順著縫隙照在相柳身上,讓他因饜足而微瞇的眸布滿了細碎的光。
他懶洋洋的把玩著阿念的青絲,偶爾還會俯身吻吻阿念的香腮,仿佛阿念是散發(fā)著香氣的蜜糖,惹得人舔舐了一口又一口,甜絲絲的蜜灌滿了心尖尖。
相柳抬頭看向窗外時,不小心撇到了一個礙眼的,他的瞳孔瞬間收縮變成豎形,死死的盯著宮殿外面的一株梧桐樹。
那樹木十分粗壯,巨大的樹冠已經越過高高的圍墻,有幾枝延伸到了阿念的含章殿,那樹枝下還有小宮女扎了一個秋千,被夜風吹過,那秋千還會輕輕的蕩漾。
原本是個美景,可偏偏有不識趣的壞了性質。
玱玹就坐在那樹冠中間,想必剛才明月破碎的聲音已經透過帷帳蔓延到了窗外,也不知這玱玹聽到了沒有?
那玱玹手里拿著一壇子酒,這幅為情憔悴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瞧?他相柳才陪著明月回了王庭,還未見皓翎王和靜安妃,就先見著了這高傲自大的玱玹。
呵,他以為作出這份情態(tài)就能讓他懷疑明月,進而離間他和明月?別開玩笑了。
一個質子,外無實權內無依靠,也敢來暗搓搓的算計?
相柳都快要氣笑了,玱玹既然圍著小夭跑,又來招惹明月做什么?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
相柳冷哼一聲,他施法打開了身旁那扇鏤空雕云紋窗牖,指尖用法力凝聚了一顆冰刃,隨手往玱玹哪里一扔。
嚇得玱玹扔了手里的酒壇,面容失色的試圖躲避。
可他怎么可能躲得過呢?那冰刃順著他的肩膀,劃開了他身上的玄色衣衫,連帶著里面的皮肉都被割開,一抹鮮紅涌出,又極快的被衣衫吸走。
他的動作太大,驚動了四處巡邏的侍衛(wèi),領頭的人大喝一聲:“誰在哪里??”
玱玹想逃,但相柳怎么允許呢?他抬手又是一顆冰刃,擊中了他的小腿,玱玹瞬間站立不穩(wěn),從樹冠上掉了下去。
下一瞬,侍衛(wèi)長的長槍就指在他的額頭上,“說!鬼鬼祟祟在王姬寢殿外做什么?”
玱玹試圖撥開那長槍,“誤會,都是誤會,我是玱玹,是阿念的表哥?!?/p>
那侍衛(wèi)根本不管他是不是王姬的表哥,他知道他是西炎的質子,可那又怎樣,驚擾王姬就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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