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揉了揉額角,羞惱的說著:“你要帶我去哪里?”
相柳垂頭看向她,語氣輕緩,“當然是去溫泉?!?/p>
說完,雙手牢牢的將人桎梏著,生怕阿念跑了似的,快步走向溫泉哪里。
阿念只覺得一路上只覺得耳邊的風聲呼嘯,加上又是臨近黑夜,一路的景色朦朧,有些看不真切。
她覺得相柳走的有些急,癲的她有些暈,正打算下來,誰知眨眼就到了泡溫泉的位置。
相柳抱著阿念急急忙忙的踏進了漂浮著花瓣的溫泉池中,這里終年煙霧繚繞,空氣中彌漫著氨氮的水汽,裊裊白霧讓阿念只覺得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有些看不真切。
等兩人進了泉水中央,他們的青絲已經(jīng)徹底被熱水沁濕了。
“太熱了,太熱了”,阿念忍不住說道。
相柳手上拿起一枚累絲嵌芙蓉花的步搖將她打濕的長發(fā)挽起來,笑著安慰她,“你多泡一會,待會就舒服了?!?/p>
阿念掬了一捧泉水撲在桃腮上,濕潤潤的臉龐被微風輕輕一吹,反而帶起一點點涼爽,就這一絲的涼爽讓阿念心里舒坦了許多。
她懶懶的靠在白玉石階上,細嫩的手指順手撈起一瓣水面上的新鮮花瓣,輕輕揉捏著。
相柳就貼在阿念的身后,他的手在阿念身上輕輕揉捏著。兩人肌膚貼在肌膚,紋理烙著紋理,相柳是條蛇妖,他的身子天然有些冰涼。
當相柳冰涼的身子熨帖在阿念有些滾燙的肌膚上,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一聲喟嘆。
那種舒適,非言語能形容。
阿念只覺得內(nèi)心深處的燥熱被相柳撫平,她忍不住將頭向后仰,瞧著相柳菱角分明的下顎喃喃道:“夏日里能這樣賴在你身上,就這樣貼著,當真是愜意的很?!?/p>
相柳的胸腔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嗡鳴,笑著調(diào)侃她:“若是冬天呢?你是不是就得將我撇開了?”
阿念小臉一紅,“等到了冬天,就換成你貼著我,我抱著你,給你暖暖,可好?”
相柳笑著捏住她的鼻尖,“好啊?!?/p>
或許是白日里累著了,又或許是這溫泉確實解疲乏,阿念在水里跑著跑著,就有點打瞌睡。
相柳抱著阿念,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擰了一把,警告道:“不許誰。”
阿念哼哼一聲,小聲替自己辯解:“我沒睡,只是太舒服了而已?!?/p>
相柳捏著她的鼻子不許她呼吸,“還有更舒服的事情呢?!?/p>
阿念被熱氣熏的暈暈乎乎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她勉強抬起頭看著相柳,呆愣愣的問,“什么舒服的事?”
相柳驟然一笑,俊朗的臉仿佛冰雪融化一樣,笑的春意盎然,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阿念背上不安分的撫著。
直到指尖順著往下,阿念將相柳的手指含的緊緊的,沒一會她就吃不消了。
阿念靠在相柳的胸膛上,一邊喘息一邊發(fā)出糯糯的私語,“你怎么這么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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