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腹剛收拾完,正要回小院的時候,就見原本只是查詢進出城的官兵們開始檢查城里的人了,他們是從山里翻進來的,這才僥幸沒被發(fā)現(xiàn)。
可現(xiàn)在他們住的哪附近來了一隊官兵貼告示,上面赫然就是禺疆的畫像,心腹想的壞了,連忙急匆匆的趕回了小院。
他跑的氣喘吁吁的,見著禺疆就連忙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事情給禺疆說了。
禺疆見情況不好,連忙吩咐人收拾東西,趕忙逃了出去。
禺疆前腳剛逃出去,后腳那房主就帶著官兵進了小院,見里面亂糟糟的,官兵們連忙朝外面追去。
恰好這時,來找船夫的家人見著了靠在岸邊的船,船夫那滿臉橫肉的兒子在外面扯著嗓子的喊叫,都不見他爹從里面出來,索性翻進船里四處尋找,直到他進了底部的船艙,才看見自己老爹躺在血泊中,已經(jīng)被氣了。
他跌跌撞撞的從船艙里面出來,剛一冒頭就被禺疆的人給摁住了。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用匕首在他臉上比劃,船夫兒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匕首靠近他的脖子,他的胯下瞬間涌起一陣熱流,一股膻腥味瞬間蔓延開來,刀疤看見自己的布鞋粘上了黃色的痕跡,氣的用匕首在他胳膊上捅了一刀,那壯漢慘叫一聲就暈了。
刀疤將匕首在身上擦了擦,朝著暈在地上的那人吐了口水,轉(zhuǎn)身回了船艙里面。
心腹:“主人,咱們的人不是很會駕船,他是船夫的兒子,不如問問他會不會開船,若是他會,就讓他帶我們過河,若是不會,殺了就是?!?/p>
心腹狠辣的提出建議,禺疆卻不覺得這樣做有什么問題,認(rèn)可的點點頭,心腹見狀,朝著那刀疤使了個顏色,他利索的出去了。
用放在旁邊的木桶舀了一桶水潑在船夫兒子身上,他被冰冷的河水激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刀疤手上握著的匕首,兩眼一番又要暈過去了。
眼疾手快的刀疤利落的給了他一刀,痛的他暈都暈不了,他奄奄一息的說:“好漢饒命......”
刀疤將匕首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口氣冷漠的說:“你乖乖將我們載去河對岸,我就放了你,否則.....”,他陰惻惻的看了一眼船夫兒子,“否則,我就送你下去見你爹!”
說完,刀疤扔給對方一個粗糙的藥盒子止血,漁夫兒子知道刀疤說的都是真的,連忙點點頭,撿起地上的傷藥,捂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肩膀快步跑向了船舵哪里。
這人仿佛忘記了手還疼著的,粗魯?shù)慕o傷口上藥、止血,手里呼哧呼哧的開始開船。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河岸邊就來了一行官兵,見船已經(jīng)開走了,他們也想追上去,但那附件沒有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走。
禺疆他們到了河對岸,那船夫兒子就被殺了扔進了河里,他們一行人快速的下船,只留下一個人在船上鑿了個洞,見水侵入以后,才趕忙追上了大部隊。
舟舟:今天碼了六千字,我感覺自己快廢了,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