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眼含笑意的看著阿念睡的粉嘟嘟的香腮,俯身在上面輕輕吻了吻,在上面留下一枚小小的紅印,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相柳吩咐人送了熱水進來梳洗,又換了一身輕薄的寢衣。
他從里面洗漱了出來時,覺得屋內(nèi)有些悶,如今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相柳不想阿念被悶到,便吩咐含桃打開了菱花格窗欞,通風透氣。
臨近下午的太陽并不灼人,日光透過窗欞照在地上,殿內(nèi)的的床榻上放了一床天水碧的繡花被子,阿念翻閱過的話本子隨意的放在枕邊,相柳替阿念掖了掖被角,他就靠在床頭上,撿起阿念看過的畫本子翻看。
日光照在房內(nèi),連空中的輕微浮沉都清晰可見,床頭的柜子上還放著一碟子蜜餞,相柳隨手捻起一塊送進嘴里,酸酸甜甜的果子,阿念就喜歡吃這個口味的,改天讓膳房多備一些,還有他帶回來的桃子,也一并做成果脯。
相柳在心里盤算著果脯的做法,只想著怎么讓阿念吃的好些,什么玱玹、什么禺疆,通通靠邊站。
相柳就這樣靠在床頭上,慢慢的看著書,喝著茶,偶爾捏捏阿念紅撲撲的臉蛋,只覺得內(nèi)心滿足,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了。
直到日落西山,天水碧的錦被里面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坐在一旁看話本子的相柳眼疾手快的給捉住了。
他含笑的替阿念挽了挽頭發(fā),笑意盈盈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再不醒來,怕是連晚膳都用不上了?!?/p>
阿念朝相柳伸出手,嬌嬌的沖他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相柳將阿念攬入懷里,摸著她粉嫩的香腮,低聲笑道:“剛回來不久,原本是聽含桃說你在靜安妃哪里用膳,誰知卻在涼亭里撿到一只醉貓?!?/p>
阿念將頭往相柳的懷里縮了縮,“母妃釀的海棠醉可好喝了,就是后勁有點大,我不過多喝了幾盞,就醉了?!?/p>
相柳看著臂彎里的阿念,耳垂紅的滴血,他促狹的在上面捏了捏,“想用膳嗎?我讓廚房做了杏花胭脂鵝脯和筍干煨老鴨,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做好了?!?/p>
阿念睡了一下午,聽到相柳報菜名就有些餓了,她摸了摸有些扁平的肚子,“好啊?!?/p>
相柳伸手在她臉上戳了戳,將阿念從床榻上扶起來,他正地上找鞋子呢,阿念光著腳就要下地,要不是被相柳眼疾手快的攔著,阿念那白生生的小腳丫就要踩到地上了。
相柳握著小巧的腳,他的大掌掌心有些薄薄的繭子,磨的阿念覺得有些輕微的癢意,她忍不住踢了踢相柳,想要將腳從相柳手中抽出來,她笑罵道:“癢~”
相柳一把攥住了想逃的腳,寬闊的褲腿往大腿根處滑落,他只覺得入目一片雪白,手中滑膩非常。相柳的眼眶通紅,他隱忍的咽了一口唾沫,暗啞著嗓子對阿念說:“別動?!?/p>
相柳單膝跪在地上,俯身在欺膚賽雪的膝蓋旁吻了吻,手里捧著繡花鞋,細心給阿念穿著鞋襪。
“不穿鞋子就到處亂跑,小心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