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見阿念煩惱,他從塌上起身,將阿念攔腰抱入懷中,朝著用膳的地方走去,他寬闊的的胸膛將阿念纖弱的腰肢困的死死的,“先用膳?!?/p>
他拿起桌上放著的紫色葡萄,將皮細(xì)細(xì)的剝了,遞到阿念嘴角:“明月,玱玹野心大,我們控制不了,只有盡量去做?!?/p>
阿念看著相柳指尖剝了皮的葡萄,張開口去吃了,阿念看著相柳為她布膳,她還猶記得初見相柳時,他那狂妄桀驁的性子,可容貌卻是一等一的出挑,俊秀近乎妖異,殷紅的唇薄艷,笑起來時晃的人目眩。
“吃呀?!?/p>
阿念順著相柳的手將葡萄含在唇中,甜蜜的汁水就這么在她口中爆開,連帶著相柳的指尖一并含了進(jìn)去。
阿念的無意識的抬頭,水潤潤的眼睛看向相柳,相柳的指尖在里面攪了攪,把玩了一下丁香小舌,才戀戀不舍的退出。指腹在阿念嬌若桃花的唇瓣上緩緩摩挲,動作既曖昧又危險。
相柳無聲的笑,他俯身在阿念的唇上舔舐,卷走了唇角的蜜汁,阿念見他又開始了,氣惱的張口要咬他的唇,相柳吃痛,見阿念生氣了,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離開前還在她的唇上用力吻了下。
阿念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美眸縈滿了盈盈水光,恍若秋水明泠,她嬌嗔的瞪了一眼相柳,捂住唇的手指白皙嬌嫩,雙頰因為氣惱泛起了紅霞,卻顯得肌膚越發(fā)剔透瑩嫩,姝色艷麗,就連她身后的寶塔瓶內(nèi)的桃花都黯然失色了。
只一瞬,相柳覺得自己被蠱惑的怦然心動,他強(qiáng)忍著自己磅礴的欲念,轉(zhuǎn)頭不看她,反而拿起桌上的碗碟開始給阿念夾菜。
直到舀了一碗粥,相柳見阿念還捂住唇,忍不住笑出聲。
“干嘛還捂住嘴?”
他笑著握住阿念的手腕,指腹在過于纖細(xì)的手腕上輕輕揉捏,將削蔥般的玉指從阿念臉上扯開。
“先喝粥墊墊?!?/p>
阿念鼻尖縈繞著香甜的氣味,她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阿念恨恨的張口咬住勺子,硬著頭皮在相柳那閃著灼灼懾人目光中用完了膳。
被相柳如餓狼一樣盯著看,阿念只覺得身子下面的凳子仿佛長了釘子,如坐針氈的用完膳,阿念提起裙子就跑了。
相柳瞧著阿念飛快的逃跑,忍不住笑出聲,聽到相柳的笑聲,她逃的更快了。
提著劍的海棠見自家王姬像個陀螺一下快速從她面前略過,茫然的在原地呆愣了好一會,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人:“王姬這是怎么了?”
“不知....”侍衛(wèi)也一臉懵的看著海棠。
阿念根本沒例會他們的心思,只一頭扎進(jìn)了承恩宮,驚的皓翎王差點(diǎn)摔了茶盞。
“怎么了這是?冒冒失失的?”
皓翎王不解的問阿念,阿念一把奪過皓翎王手里的茶,噸噸噸的喝完了,隨后拿著帕子擦嘴,嘴里嚷嚷:“累死我了.....”
阿念拿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父王,你叫我來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