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境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被白淺護(hù)在身后的美人,惜煙看著離境衣襟散開,露出胸前紅色吻痕的放蕩樣子十分不喜,她眼底的厭惡刺痛了離境,離境伸出手想要去抓惜煙。
白淺甩出手里的玉清昆侖扇,使出全力將人揮到一旁,離境一時不察,被白淺的動作弄的站立不穩(wěn),險險落在了漣漪泠泠的水中。
白淺拉著惜煙的手腕向外跑去,她剛才的動作有些大,這會怕是已經(jīng)驚動了大紫明宮的守衛(wèi),還是要帶著惜煙逃出去。
兩人倉惶逃走的時候,惜煙的寶石耳鐺勾住了拂過嘴角的發(fā)絲,叮當(dāng)一聲,耳墜栽入水中。
離境笑了一下,伸手將耳鐺撿了起來,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緊不徐的跟在兩人身后。
就在白淺以為已經(jīng)逃出去的時候,她被離境從身后狠狠地貫穿,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白淺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離境看著他和惜煙身上都濺上了血,他“漬”了一聲,伸手摟住惜煙裊娜的窈窕腰肢,不用吹灰之力就帶著惜煙躍進(jìn)了一旁的池水中。
“??!”
池中水花四濺,惜煙短促的尖叫后,就感受到自己跌入一池浸骨的池水里,原本圍在手臂上的玄色菱花薄紗飄散在水面上,惜煙那一雙嫩藕白皙的玉臂奮力拍打著離境的胸膛。
惜煙和離境靠在一起,她能清晰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從離境身上傳來的,她看著人事不省的白淺和離境腰腹上的血跡,以及靠近她想要親吻她的離境,惜煙毫不猶豫的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對著離境的胸膛狠狠刺了下去。
她手腕驀然一股巨疼,簪子跌落水中,惜煙被離境攥住手,離境另一只手將惜煙遺失的耳鐺為她戴上。
那耳鐺上尚且滴著水珠,寶石發(fā)出叮叮清響的聲音,離境勾了勾唇,他靠近惜煙:“我父王老了,比不上我年輕體壯,惜煙你記著,我是二皇子離境,你未來的夫君?!?/p>
他的聲音異常低沉醇正,無端扣的惜煙心弦緊繃,尤其是離境為她戴上耳檔時,讓她莫名有種被戴上了鐐銬的錯覺。
惜煙怒道:“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們翼族當(dāng)真是土匪,你父王不是東西,別說我并未嫁與你父王,就算嫁了,你也是個覬覦長輩的無恥之徒!”
離境認(rèn)為惜煙的叱罵不痛不癢,他劍眉微挑,只一味的攥住惜煙的手腕,惜煙抗拒掙扎時,胭脂站在池水邊對離境說:“哥哥,父王有事找你?!?/p>
離境冷冷的覷 了胭脂一眼:“你倒是來的巧。”
胭脂有些怕離境,但她看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白淺,又強裝作淡定的樣子說道:“父王真的有事找你,哥哥,你快去吧,這里我來收拾。”
離境想起翼君,眼底飛快的劃過一絲厭惡,他冷聲回到:“知道了!”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將人送回去,若是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手腳...別說我了,父王那邊你也交不了差!”
“知道了,哥哥”,胭脂喏喏的回話。
見胭脂這幅樣子,離境壓住心底翻滾的嗜殺之意,松開了惜煙的手,起身出了池水。
等他走遠(yuǎn),胭脂連忙上前將惜煙從池水中帶上來,又替白淺上藥,等白淺的血止住后,胭脂左右看了看,湊在惜煙耳邊悄聲說:“我已經(jīng)想辦法給墨淵上神遞了信,想來已經(jīng)快到了。”
“多謝姑娘相救?!?/p>
惜煙很是感激胭脂,但她還是對胭脂突如其來的幫助有些警惕,她不解的問:“你為何要幫我們?”
胭脂看向女扮男裝的白淺,臉頰上染起一片紅霞,“我與神君曾有一面之緣,今日算是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