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個不知有什么作用,但一聽就很唬人的盒子瞬間引起了眾人的興趣。
也有人不屑一顧,不過是一個破破爛爛的盒子,值得上50根小黃魚?有病吧!
霍錦惜沒有受外界的干擾,她倒是饒有興致的看向那個盒子,她家里就是倒騰古玩的,下墓地就跟回老家似的,能讓尸蟞守護的東西,難不成真的有什么奇異不成?
她抬起頭,下意識地用余光掃過那盒子,卻瞧見司儀不知用什么手法,打開了那個銜尾蛇拓撲結(jié)構(gòu)鎖。
她的視線不由得微微一頓,目光死死的盯著司儀的動作,只見那鎖孔開啟時內(nèi)里的鉸鏈發(fā)出吱呀聲,仿若墓門哀鳴,內(nèi)襯有一張華麗的錦緞,卻在重見天日的那一瞬間快速的潰敗,只留下一張卡片在灰燼中靜靜的躺著。
這個變故讓廳內(nèi)鴉雀無聲,霍錦惜看著那張卡片,只覺得那一瞬而逝的錦緞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那張卡片很薄,只有巴掌大,但邊緣筆直,質(zhì)地不像是紙張,反而更像是某種金屬,上面布滿了怪誕的紋路,看的久了,讓人想要起身走向那個卡片。
直到有個2樓包廂的人被蠱的跨出陽臺跌落在一樓,“砰”的一聲驚醒了眾人。
他們看著靠的最近的司儀被蠱惑的樣子,好似恍惚間好像看見了什么值得懷念的人或事,她忍不住伸手去拿那張卡片,手指在靠近卡片的時候被鋒利的邊緣劃傷,鮮血滴落在卡片上,那卡片好似會呼吸一般,瞬間將鮮血吸入,隨后那些紋路開始變亮,仿佛擦去灰塵的明珠一般,變得耀眼。
司儀好似站立不穩(wěn)一般,她扭曲著四肢,將頭慢慢的扭向包廂的位置,借著明亮的燭火,霍錦惜看見了她的臉,那是一張很難用言語形容的臉,慘白,浮腫,眼珠幾乎要擠出眼眶,她的模樣是陌生的,聲音卻如此的熟悉,就是司儀的聲音,她說:“你們該死?!?/p>
她瞪圓了那雙死氣沉沉的黑色眸子,腦袋朝著一邊歪了過去,脖子變得越來越長,簡直像是一條突變的蛇。
這畫面看的眾人都呆住,有個人受不了了,他大喊一聲:“臥槽妖怪!快跑!”
說完就朝著門外狂奔而去,一時間新月飯店亂作一團,原本守著的打手們也顧不得包廂的客人尊貴不尊貴了,比誰都跑的快,遇到擋路的,還將人一把扯開,一陣風(fēng)似得就消失在了門外。
霍錦惜臉色一變,她拿起身旁裝滿櫻桃的碟子仍向司儀拿著卡片的手指,試圖打斷卡片和司儀的鏈接。
旁邊包廂里面也飛出兩道身影,是佛爺和二月紅,他們借助中間的柱子快速接近司儀,三人在大堂里面扭打起來。
張日山焦急的翻過兩個包廂只見的欄桿,霍錦惜見張日山過來,她不知道他的目的,但還是迎了上去,嘴里叫了一句:“張副官”
她的呼吸急促,潔白的臉頰上帶著淺淡的紅暈,看起來格外誘人。
張日山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眼神,他雖然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
他將腰間佩戴的槍遞給了霍錦惜,“外頭出了變故,你就在這里躲著別出去,這槍給你防身用。”
霍錦惜不肯接:“你給我了,那你又用什么呢?”
張日山怕霍錦惜不接,連忙說:“我還有其他法子?!?/p>
說完,他將自己的配槍放在了桌子上,隨后作出佛爺一樣的舉動,躍出陽臺,順著柱子下了樓。
舟舟:張日山這張臉太權(quán)威了hhh,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