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陳默還真是不留情啊。我看著都痛?!甭屐`兒譴責(zé)的看著陳默,臉上卻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陳默什么時候留過情??!”張樂萱說道。
“所以說,活該他找不到女朋友。”
“咱們這群男同胞里,誰有對象了。一聽說是他們,內(nèi)院的學(xué)姐學(xué)妹們恨不得都溜之大吉?!睆垬份鎿u頭無奈的說。
“也就天嶼走了狗屎運,有個未婚妻。其他人恐怕要打一輩子光棍了。”洛靈兒道。
“唉,誰讓我這么優(yōu)秀呢。我家瑤瑤最喜歡我了?!碧鞄Z嘚瑟的說。
天嶼嘚瑟的讓人牙疼,夜霧道:“老楚,老周,一起上。讓他嘗嘗什么叫人心險惡?!?/p>
“好嘞?!敝苣┐饝?yīng)道。
“正有此意。”楚辭淡淡回應(yīng)。
很快天嶼的慘叫聲就傳過來了。對比,張樂萱見怪不怪,只是淡淡道:“雪鷹,把他們的嘴堵上。不然別人還以為史萊克的人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p>
雪鷹弱弱的點頭,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個貼紙模樣的東西。輕輕一吹,就把他們四個人的嘴巴給粘上了。
夜霧:“********(張樂萱你好狠的心)”
張樂萱聳聳肩,一臉淡定道:“聽不懂在說什么。靈兒,你聽懂了嗎?”
洛靈兒笑得賊嘻嘻:“夜霧說,樂萱你真貼心?!?/p>
“是嗎,不用客氣。這是我身為隊長該做的。”張樂萱挑眉道。
夜霧:“*!*****。(哼!你個壞女人。)”
預(yù)備隊的人都要笑瘋了,正選的哥哥們怎么這么有意思。
還有雪鷹的那個貼紙,連魂導(dǎo)器都算不上。用手就能直接撕下來,可這群人就不。就喜歡哼哼著交流。
“凌姐,我本以為我們班男生就已經(jīng)是幼稚天花板了??涩F(xiàn)在和天嶼學(xué)長他們一比,他們真的正常太多了?!毖椙那恼f道。
凌落宸非常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雪鷹小心的竄到塵淵的背后,小聲的問:“老師,坐在皇帝身邊穿紅衣服的老頭是誰?他已經(jīng)看了我和戴鑰衡好幾次了?!?/p>
塵淵額頭突突直跳,冷聲道:“你問問題就大方的問。你這樣偷偷摸摸是幾個意思?”
“哦哦。我是被陳哥帶壞的。老師,您千萬別生他的氣。”雪鷹小心的看著塵淵的臉色,坐到了第二排的位置上。
塵淵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qiáng)壓制住怒火。解釋道:“那位是天陽冕下?!?/p>
“天陽斗羅?我好像聽我母親提起過。斗靈帝國的第一高手,九十七級的超級斗羅?!毖椀馈?/p>
“你說得對。他還是當(dāng)今的帝師。地位極其尊崇。也是斗靈皇家學(xué)院的院長?!眽m淵說道。
“知道了?!毖楛c點頭。轉(zhuǎn)頭繼續(xù)玩(劃掉)看比賽去了。
陳默還是比較收斂的,在打敗了三個對手時候就自己下了比賽臺。
“戴鑰衡你上?!眽m淵道。
“是?!贝麒€衡答應(yīng)一聲就向比賽臺走去了。
“老師還真是喜歡他呢,連我這個關(guān)門弟子都要靠邊站?!标愖愉h抱怨道。
“陳哥你這是嫉妒了?”雪鷹用余光瞥他。
“才沒有。我們兄弟感情好著呢。四舍五入,他上臺就等于我上臺?!标愖愉h說道。
“你們兄弟兩個感情確實好,好到我都快覺得有點不正常了。陳哥,你不會真和我哥有點什么吧?”雪鷹很認(rèn)真的問道。
“不會吧,不會吧。我錯過了什么好戲???”公羊墨瞪大了眼睛。
“額……,只能說他倆確實不干凈?!币︷┸幷f道。
陳子鋒都?xì)庑α耍谘椀哪X殼上敲了一下?!澳氵@小腦袋瓜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天嶼一聲輕咳,夜霧、楚辭、周末、陳默四個人秒懂。
夜霧快速過來把雪鷹從“惡魔的爪牙”中拯救出來。其余人迅速包圍陳子鋒。
天嶼瞇眼道:“說吧?!?/p>
陳子鋒嚇得瑟瑟發(fā)抖,小心的問:“說什么?”
“說你和戴鑰衡之間的事?!背o道。
在四個人的“嚴(yán)刑逼供”之下,陳子鋒不得已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全說了。
聽完了全過程,天嶼有些失望道:“害的我們白激動一場?!?/p>
張樂萱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訓(xùn)斥道:“你們要是閑的沒事干就出去掃大街?!?/p>
“說你呢,老大讓你去掃大街?!币轨F踢了踢天嶼。
天嶼不服氣道:“明明是讓你……”
“閉嘴!”張樂萱氣急冷喝。
這下他們終于老實了起來。
洛靈兒笑夠了,好心的提醒道:“雪鷹,你那話以后就別說了。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你哥哥的世子之位可就要泡湯了?!?/p>
雪鷹用力點頭:“知道了?!?/p>
和史萊克的歡樂氣氛截然相反的是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
他們的學(xué)員一個個正襟危坐,認(rèn)真的看著戴鑰衡打比賽。
史萊克學(xué)院預(yù)備隊的隊長,這個名號足夠的吸引人。
“白虎武魂,還是白虎公爵的后人??!每隔幾年,都會有白虎武魂的擁有者出現(xiàn)在大賽上。要么代表史萊克,要么代表星羅國家學(xué)院。雖然每一代的魂技都一樣,但我們還真是從未看透過。”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帶隊的馬老說道。
“我自信五年后的他,不會是我的對手。”預(yù)備隊的隊長說道。
“難說。天定學(xué)院不是什么小學(xué)院。戴鑰衡能以四環(huán)的實力連挑他們四個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馬老沉聲說道。
“這場比賽,史萊克只出了兩個人。對于其他人的能力我們還根本不了解。”一直沒說話的正選隊長說。
“冷辰,說說你的想法。”
預(yù)備對象冷辰淡定的評價:“這一次的大賽,我們難贏史萊克。下一次,也贏不了。”
“你在看不起誰?”預(yù)備隊隊長一拍桌子站起身。
“坐下!冷辰你繼續(xù)說?!瘪R老沉聲道。
“但,下下屆就說不準(zhǔn)了。那時候,主場優(yōu)勢在我們。再加上明德堂這么多年的沉淀,拿下史萊克不成問題?!崩涑狡届o的分析。英俊的面容上沒有半點情緒,似乎他對這一次的必敗結(jié)果早有預(yù)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