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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對雷獅的感情很奇怪,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即使面前這個人是雷獅的暗面,但他依然還是那個雷獅。
這個世界的安迷修的身心受到些許侵犯,精神和身體都不太穩(wěn)定。
現(xiàn)在的他只能任由暗面雷獅隨意侵占自己的身心。
他只能疲憊的呻吟著。
如果是在凹凸大賽的話,這種事情怎么想也不會發(fā)生吧。
愛這個詞太過于沉重,喜歡又太過于敷衍。
安迷修[果然,在下還是不擅長動腦子啊…]
雷獅你這家伙…
安迷修面前的雷獅瞳孔微縮,但可能是因為正在做,面前這家伙有些青澀。
安迷修唔…雷獅…?
面前雷獅的眼瞳中不再是暗紫色,而是澄清的星辰大海。
雷獅的眼中又升起桀驁不馴的情緒,其中夾雜著思念。
雷獅的表情稍微帶著委屈,但還是蓋不住他的狂妄。
現(xiàn)在的他們正以一種愛人才會做的姿勢保持著,只不過上面那一方停了下來。
安迷修雷獅?
見自己深愛的人一次次叫自己的名字,雷獅雙手托起安迷修,緊緊的抱在懷里。
安迷修等…雷…唔!哈…哈…別唔…
懷里的人淚不斷落下,落在了雷獅的心上,他剛剛的思緒被強烈的想念之情占據(jù),完全忘了欲望。
雷獅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盯著還在自己懷里哭泣的安迷修。
雷獅有些慌亂,這是兩人第一次,還是在這種情況,雷獅忍不住的喘了一聲,立馬把安迷修安頓好安慰的躺在床上。
他則自己坐在床邊想事情,不知為什么,心里變的不爽。
雷獅嘖。
粗糙的手指輕輕撫摸安迷修的黑眼圈,手上青筋暴起。
雷獅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附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些許憤懣,雷獅的眼睛盯著門外,閃過一絲冷光。
雷獅右腳習(xí)慣性抬起移到左腳前面。
{咚}
雷獅[這下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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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狂風(fēng)暴雨,格瑞手持烈斬在漫無邊界的地方走著。
周圍只有黑白兩色,枯老的黑木,燒焦的土地,夾雜在黑白兩色中間的灰色天空。
沒有邊界的地方。
唯有烈斬散發(fā)出唯一的色彩。
格瑞……[多久了…,這個世界的核心到底在哪?]
格瑞[這個時候的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來了。]
“格瑞。”
背后熟悉的聲音響起。
格瑞……?[金?]
格瑞停下腳步,他疑惑的停頓了一下。
隨后轉(zhuǎn)過頭去,是遍體鱗傷的金。
格瑞?。?/p>
格瑞剛想向前,便停下了,在金背后是充滿殺意的嘉德羅斯。
格瑞嘉德羅斯?
只聽嘉德羅“嘖”的一聲,他手中的大羅神通棍閃爍金光,隨后盯著無動于衷的格瑞。
嘉德羅斯格瑞,殺了他。
嘉德羅斯你也不想他殺了你吧?
金格瑞…
格瑞深重的嘆了口氣。
格瑞金,走。
嘉德羅斯隨后便大聲的笑了起來,在暴風(fēng)雨的邊界中大笑著。
嘉德羅斯格瑞,你還是老樣子啊!
金跑向了格瑞的身后,貼過格瑞的耳邊。
金格瑞,我…??
(作者:不是罵人的(? ??_??)?)
格瑞猛地轉(zhuǎn)頭,金已經(jīng)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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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們磕瑞金嗎?
作者不的話,就只雷安,雷祖了
作者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