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的話音剛落,他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隨后緩緩站起身,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吩咐完奈奈進(jìn)屋時,正看見白淺對著銅鏡描眉。
銅鏡的光輝映照著她那如花般的面容,眉筆在她的纖手中輕盈地舞動,精心勾勒著屬于她的美麗。
她的神情專注而溫柔,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簡單的描眉動作,仿佛每一筆都在訴說著她對美的追求和對生活的熱愛。
他悄然走近,腳步輕得如同春風(fēng)拂過湖面,不帶起一絲漣漪。
然而,白淺卻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氣息,那是一種熟悉而又令人心安的氣息。
只是,她并未回頭,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繼續(xù)描繪著眉間的風(fēng)情。
他從后方將她環(huán)抱住,那只手臂如同堅實的依靠,給予她無盡的安全感。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接過白淺手中的眉筆,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另一只手則溫柔地掠過她的臉頰,指間傳遞著的溫暖,如同春日的陽光,融化了她心底的每一寸。
他把眉筆在白淺眉間比劃了幾下,俯身在白淺耳邊呼了口氣,低語道:“淺淺當(dāng)真是絕色,再不需眉筆的點綴”他的呼吸輕拂在白淺耳邊,帶著一絲寵溺。
逗弄的白淺臉頰不由自主的暈染上了血色,她微微側(cè)頭,眸光流轉(zhuǎn)間露出一抹淺笑,那一瞬間,仿佛連六宮粉黛也都失去了顏色,唯有她一人獨占風(fēng)華。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宮粉黛無顏色。
可這風(fēng)月之中,所謂的計謀早已不是真正的計謀,所謂的情趣也終究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深情罷了
白淺輕輕一笑,抬手一把握住夜華的腕子,“噗咻”一聲將他按在座位上。她轉(zhuǎn)身拿起梳子,站到夜華身后,望著鏡中相依相偎的二人身影,素手輕抬,將那支木簪輕輕插進(jìn)夜華發(fā)間。
束好之后,她仔細(xì)的看了許久后,趴在夜華肩上,此發(fā)型正好,再無可修飾的地方了。
隨后,她微微彎下腰,腦袋輕輕搭在夜華肩膀上,嘴里嘟囔著:“嗯,正好,再無可修改處了”語氣里帶著幾分滿意,又隱約透著些許撒嬌般的慵懶意味。
他轉(zhuǎn)首望向白淺,那雙含情的眸子恰似一汪清泉,蕩漾著無盡的溫柔與寵溺。
白淺望著他,面上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一抹淺笑,她輕撫夜華束好的發(fā)絲,指尖摩挲間,似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夜華握住白淺的手,將她拉入懷中,白淺微微一怔,旋即順勢靠在他肩頭,只覺他身上熟悉的氣息縈繞鼻端,令她心神俱醉。
夜華輕撫她的秀發(fā),低聲道:“淺淺,有你在身邊,便是這世間最曼妙的景致?!?/p>
白淺心中一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夜華,我想聽你彈鳳求凰了”聲音軟軟的撒嬌道
夜華一愣,隨即會意,他知曉白淺喜歡聽琴,也聽三叔說過,淺淺在昆侖虛學(xué)藝的時候,大哥經(jīng)常彈給她聽。
隨道:“好,待會你你喝過藥后,咱去一欖芳華,為夫彈給夫人聽”實話,剛聽三叔說起這事的時候,他還有些吃味。
說時遲,那時快。
奈奈正好和幾個仙娥端著藥和吃食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