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灣趕到醫(yī)院時,黎簇還在昏迷。梁灣看了病歷:頭部外傷,頭痛六個小時,神志不清兩個小時,之后出現(xiàn)逆行性遺忘癥。
梁灣給他把了一下脈,這孩子在沙漠還是受罪了,身體各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如果調(diào)理不好,可能會留下暗疾。
梁灣給他吃了一個復(fù)元丹,這個暫時能修復(fù)一下他的身體。
第二天,她再次來看黎簇時,他已經(jīng)清醒了。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記的,你是梁醫(yī)生。”
“那你還記得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只記得我在你家,你還給我縫針來著?!?/p>
“后面的事情呢?”
黎簇捂著頭說道:“不記得了。”
梁灣安慰他道:“沒事兒,不記得就算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你能安全回來就行。”
“醫(yī)生說你明天就能出院了,家里有沒有人照顧你?”
“有,我爸回來了,他能照顧我。”
“那行,你就跟你爸回家。我昨天給你看過了,你的身體有些損傷,不嚴重。從明天開始,我給你熬一些中藥調(diào)理一下,這些損傷不養(yǎng)好,會留下暗疾,等以后這都是病?!?/p>
“謝謝你,梁醫(yī)生?!?/p>
“別叫我梁醫(yī)生了,我已經(jīng)從醫(yī)院辭職了。你可以叫我灣姐,我家的兩個弟弟也是這么叫我的?!?/p>
“好,灣姐?!?/p>
之后的一周時間,梁灣每天給黎簇熬一些藥送來,看著他乖乖的喝了。
這一日,張日山給梁灣發(fā)微信說晚上請她吃飯,梁灣欣然答應(yīng),約定好時間,等張日山來接她。
黎簇那孩子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梁灣沒有給黎簇送藥了。
早早的就開始收拾打扮自己。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中式淡粉色絲質(zhì)上衣,左肩上散落的繡著幾朵深粉色的桃花。
下身是一件質(zhì)感很好的長裙,裙擺很大,也很靈動。
腳上是一雙5公分的淺杏色高跟鞋。
一頭長發(fā),用一個流蘇發(fā)簪盤在腦后。手腕上帶了張日山上次送的鐲子。
包包也是搭配衣服的中式福袋包。
現(xiàn)在市面上賣這種的衣服的不多,這還是她自己畫的圖,請人做的。
剛打扮好,就聽到門鈴響了,梁灣還以為是張日山來了。
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具干尸,嚇得梁灣尖叫出聲。
她倒也不是真的害怕這些東西,只是猛然一下懟到臉前,是個人都會嚇到的。
隔壁的阿算和喪喪聽到尖叫聲,立刻開門,就看到了門外這一幕,
反應(yīng)過來的梁灣立刻說道:“愣著干什么?帶著他們?nèi)ツ銈兡?,我不要讓這個東西進我的房子?!?/p>
等進了隔壁,梁灣就看到黎簇手受傷了。
“怎么搞的?怎么會傷成這樣?”
趕緊拿過醫(yī)藥箱,要給黎簇處理傷口。
給黎簇處理好傷,梁灣看著這倆個小孩,道:“說吧,怎么回事?”
阿算和喪喪也等著他們回答。
黎簇和蘇萬如此這般的告訴了梁灣。
梁灣想起劇情。吳邪這個坑貨,把從古潼京弄出來的東西全部寄給了黎簇,搞得三個小孩手忙腳亂的。
想到這兒,梁灣對阿算和喪喪說道:“你們兩個最近也別接活兒了,幫著他們找個倉庫,先把那些東西安置好。要小心,里面可能有黑毛蛇,那東西有毒?!?/p>
說著還是不放心,又假裝從醫(yī)藥箱里,其實是空間里拿出幾瓶解毒丸。
一人發(fā)了一瓶,道:“這瓶子里有三顆解毒丸,你們一人拿一瓶,隨時帶在身上,一旦被蛇咬了,馬上吃一顆?!?/p>
”吳邪這次搞的事情太大,只怕后面還有的麻煩?!?/p>
阿算和喪喪齊齊點頭。另外兩小只還是一臉懵逼。
梁灣嘆了口氣,對他們解釋道:“他們兩個是我弟弟,和吳邪算是同行吧。他們也很擅長處理那些東西,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問他們倆。別覺得自己很厲害,做什么事情都橫沖直撞的。”
這時,梁灣又聽到門鈴響聲,隔著貓眼,看到了張日山。
隨后小聲的對他們說:“我還有約會,要出去了。你們等我走了再出去,他們會幫你們的。”兩小只齊齊點頭。
梁灣沒有走大門,走的是兩棟房子之間的暗門。
回到了自己家,打開門就看到了張日山在門口。
“走吧?!?/p>
“你不拿包嗎?”
“哦,還有包,我忘了,等我一下。”
誰知張日山也走了進來。
“我想借一下洗手間?!?/p>
“哦,洗手間在那邊?!?/p>
不一會兒,張日山就出來了,梁灣也拿好了包包等在門口。
“走吧。”
“不請我參觀一下你的臥室嗎?”
說著就往梁灣的臥室走去。
梁灣一臉問號的跟在后面道:“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可以參觀臥室的地步了嗎?”
張日山在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出了門梁灣才發(fā)現(xiàn)門口的地上都是白色的沙子。
隨即明白為什么張日山非要參觀她的臥室。不過他就算找翻天,也不可能在他的房子里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