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就說宮子羽怎么可能這么老實的不搞事情,宮子羽的問題雖遲但到!眾人本以為可以收工回去各忙各的了,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宮子羽轉(zhuǎn)頭看向金壘:
宮子羽去把賈管事帶來。
宮遠徵和父親互相看了看,賈管事?若是沒料錯,應當是藥館的藥草采買賈管事吧?他有什么問題?不過也不怕,反正他們問心無愧。很快,賈管事被帶上大殿,已經(jīng)被綁了手押跪在殿中間。宮遠徵和徵宮主看著確實是藥房的賈管事,臉色鐵青。宮子羽等著賈管事跪好,死死盯著宮遠徵:
宮子羽賈管事,你把之前與我說的話再和所有人說一遍吧。
賈管抬起頭,悄悄看了看宮遠徵,又低頭咬了咬牙仿佛非常為難的樣子說到:
賈管事是,是宮遠徵少爺,他,他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換作了靈香草!
聞言滿堂震驚四座!賈管事這話相當于在控訴是徵宮用假的百草萃謀害了老執(zhí)刃和先少主。宮遠徵怒斥:
宮遠徵混賬狗東西,你放什么狗屁!
說話間向著賈管事?lián)溥^去,想要質(zhì)問他為何冤枉自己。宮子羽卻早就防備宮遠徵怒極滅口一般,快速拔刀,用刀刃阻擋宮遠徵的靠近,并用刀向?qū)m遠徵劈去。殿中眾人驚訝于宮子羽的行為一時愣住,反而是宮尚角突然出手,他的手上不知何時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屬絲線編制而成的手套——飛飛要的那副刀槍不入的手套已經(jīng)制成,他用戴了手套的手直接握住宮子羽的刀,手腕翻轉(zhuǎn),內(nèi)力使出,霎時刀身四分五裂,殘片落地。
月長老住手!
月長老率先呵斥出聲,大家都反映了過來,驚怒非常的看向?qū)m子羽,徵宮主沖上前來一巴掌打向?qū)m子羽,“啪”地一聲耳光響亮的打在了宮子羽臉上,宮子羽頭偏向一邊站在那里,徵宮主站在旁邊怒罵,宮尚角將宮遠徵護在自己身后。
徵宮主你個畜生!你可記得這是你血親兄弟?往日你無所事事整日與遠徵吵架我不和你計較,現(xiàn)在你在毫無證據(jù)證實是遠徵之過的時候?qū)ψ约旱男值軗]刀相向?你還是人嗎?
宮子羽那賈管事的話你徵宮如何解釋?
宮遠徵氣極,指著賈管事:
宮遠徵你就聽他一面之詞你栽贓我?!
賈管事卻仍怕事情不大的用被脅迫的表情小心地說:
賈管事徵公子下命令的時候,老奴只是以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但老奴不知道老執(zhí)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
三位長老面面相覷,宮尚角轉(zhuǎn)向三位長老:
宮尚角賈管事一面之詞不可輕信。事關(guān)重大,不如先將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
宮子羽卻出聲打斷:
宮子羽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么好審的?而且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兩個人一起審。
宮尚角可以。遠徵弟弟交給你,你盡情審。
宮尚角回答得干脆利落,毫無偏幫。宮子羽冷笑,說:
宮子羽徵宮有太多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屈打成招,顛倒黑白,不是沒可能。
宮尚角我們用什么刑、什么藥,你也可以同樣用什么刑、什么藥。沒有的話,我讓徵宮送過去。
宮子羽被噎住,不知該如何是好,跪在一旁的賈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動,衣袖一揮,兩枚暗器從他袖口里飛出,朝長老們射去。暗器在半空中炸開,殿堂內(nèi)瞬間彌漫出濃濃的煙霧,眼前迷蒙。宮尚角擋在長老身前揮掌打出,內(nèi)力運行將濃霧打散揮開, 宮尚角身后,三個長老安然無恙,宮朗角過去將姜離離扶到邊上靠坐好給哥哥打輔助;宮子羽呢,他剛才在濃霧中摸索著,找到“昏迷不醒”的云為衫往她嘴里塞了一枚藥丸,然后摘下腰上掛著的狐貍尾巴,給她墊在臉頰下面;宮遠徵追出大殿準備捉拿逃走的賈管事,宮子羽又鬧著要追有滅口嫌疑的宮遠徵。就聽殿外一個清冷的少女聲音沿內(nèi)力傳來:
松蘿欺負我的人,你們問過我了嗎?
眾人就見跑出去的賈管事被白綾纏繞,似被蠶繭卷住一般,卸了下巴被扔回了殿內(nèi),重重摔在地上。隨后就看見宮遠徵高興地牽著飛飛走了進來。飛飛一身白色衣裙,面色如冰雕玉砌,看起來功夫又精進了許多,見眾人看過來,宮遠徵淡然地聳聳肩:
宮遠徵飛飛怕他跑了出手重了些。
眾人無語,你的“后臺”來了又把你嘚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