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經(jīng)常鍛煉,身體健壯,第一次嘗試這種事,有些難以克制。
可他又真的害怕丁奚姚受傷,畢竟對方好像也是第一次。
所以他只能極力控制著力氣,手臂上青筋暴起,額頭滲出細(xì)汗。
丁奚姚身體起伏,無助地?fù)е奁?/p>
她臉頰上滿是眼淚,宋亞軒沉重地口耑著氣,探過去尋她的唇。
含【保護(hù)保護(hù)】住她的唇珠一下一下動情地吮【保護(hù)保護(hù)】咬,宋亞軒篤定又猶豫地想。
這種時候親吻應(yīng)該是很正常的事吧?
……一定不止他一個人是這樣想的。
……
她身上的藥物作用好像在漸漸消失,宋亞軒也不打算帶她就這么去醫(yī)院。
他把車鎖好就抱起她走到樓棟的電梯口。
大晚上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到他們倆,宋亞軒把她放下,拉下外套拉鏈,單手把外套脫了下來。
他盯了兩秒丁奚姚潮紅濕潤的臉,把外套蓋在她頭上,像是還沒消氣。
宋亞軒“就這樣吧。”
然而他確實多慮了,電梯直達(dá)他按下的樓層,一個其他人影都沒看到。
開門開了燈,他就抱著她直奔臥室。
熱水器應(yīng)該沒開,他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的外套拿開。
宋亞軒“你等一下,我去開熱水器電源。”
他也不知道他在自言自語個什么勁,他知道丁奚姚現(xiàn)在聽不進(jìn)去他說的話,不然她應(yīng)該會“好”“不好意思麻煩你了”這樣回他。
開了電源回來,宋亞軒看到丁奚姚正躺床上,半闔著眼看他,他以為她意識清醒了。
宋亞軒膽戰(zhàn)心驚,走了過去,結(jié)果丁奚姚只是緩緩眨著眼,什么話也不說。
他這時才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蛋,她是吃了藥才那樣,他卻是完全清醒著的,怎么說也不應(yīng)該……
她不說話的樣子讓他感覺自己在被燒紅烙鐵拷打,宋亞軒幾乎要流下淚來,哽咽道。
宋亞軒“對不起……”
宋亞軒“……你以后還會跟我一起打球嗎?”
宋亞軒“你罵我也好……你跟我說句話吧……嗚嗚……”
宋亞軒沒忍住哭了出來,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他的手放在她身旁,丁奚姚翻過身摟住了他的手臂,臉貼在他的手背上蹭了一下。
宋亞軒“……”
宋亞軒臉上一僵,隨即浮現(xiàn)出一絲無語的表情。
他再也不這樣自說自話了。
有什么話等她清醒了再說吧。
……
丁奚姚在宋亞軒給她洗澡的時候就醒過來了,然而她根本不敢讓他覺察到。
因為,實在是太尷尬了。
雖然她因為藥物意識模糊,但也能記起一些零碎的畫面,比如宋亞軒和她在車?yán)铩€有他邊親她邊……
被放到床上后,她緊閉著眼睛,直到宋亞軒出了臥室才敢睜眼。
這個房間里的窗戶如果能打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跳出去和這個世界說拜拜。
她幾乎能想象到自己是怎么在宋亞軒面前發(fā)【保護(hù)保護(hù)】情,再怎么讓他和她這樣那樣。
太尷尬了。
她不知道在那里遇到宋亞軒算好事還是壞事,現(xiàn)在他不僅知道了她的性別,還和她做了。
她開始期盼天上會掉下兩瓶失憶藥水,她先給他灌一瓶,再給自己灌一瓶。
她胃里忽然一陣翻江倒海,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更糟糕的是,她該怎么和宋亞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