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春季,學(xué)校道路兩旁樹上的花都開了,爭在一棵樹上,卻不顯得擁擠,一位正值青春的少女走在路上,他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扎著高馬尾,不施粉黛,顯得出水芙蓉 ,她們在這個年紀段是最風(fēng)光的時候,而她卻低著頭,明明順著陽光的,但她好像有幾絲的落寞。往日那個陽光的少年應(yīng)該從后面沖上來,一把勾住她的脖子,而她應(yīng)該,佯裝生氣的樣子,給他兩拳,少年也笑著地擋著,然后立馬往前跑去,少女也應(yīng)該追著他,他們順著陽光在小道上奔跑,還記得沈南枝和季宇州相識的時候嗎?
他們是青梅竹馬,是兩小無猜的好朋友,是外人眼中的天作之合,是學(xué)校的年級第一,年級第二,是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的運動健將。
沈南枝剛和父母搬到c市的時候,她總對外界抱有一絲敵意,她不是很喜歡出門,出門也頂多在門口的小花園逛逛,但某次她在外面逛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男孩,她也不是怎的,一下子就躲到了灌木叢旁邊,那小男孩注意到了她,向她走來,他伸出手,說:“我叫季宇州,是隔壁的住戶,你叫什么,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她當時看著。那個小男孩,是鬼使神差般說道:“我叫沈南枝”,他倆就這樣相識了,沒有多余的機緣巧合,就這么簡單的相識了。
他們相識后,他們的父母也就相知了,且關(guān)系也很好,在季宇州的小院里,有一棵大樹,樹枝上掛著秋千,沈南枝常常坐在上面,季宇州在后邊推,他們的父母也常常打趣,干脆定個娃娃親吧,本意是開個玩笑,但季宇州他當真了,第2天就把他所有的零花錢都拿了出來,并給了沈南枝,他很認真的說:“阿南,你長大后我就娶你,我們倆幸福的在一起,這是我給你的彩禮,后面其實還會有的”他的臉上是寫滿了認真,沈南枝也就同意了,可能當時他們還不知道什么叫結(jié)婚吧,于是他倆就定下了娃娃親,季宇州的父母把沈南枝當成親女兒疼,幾乎可以說有球并應(yīng)。
他倆上小學(xué)的時候,在同一個班級,還是同桌,沈南枝吃得了苦,而季宇州確實是個不喜歡學(xué)習(xí)的,于是沈南枝經(jīng)常幫季宇州補課,而季宇州也還算爭氣,不至于墊底,讓他能夠在中等水平。
沈阿姨經(jīng)常笑著說,沒有我們家阿南,我們這我們家這臭小子就沒出息,沈南枝也是笑著帶過,季宇州卻紅了臉。
日子就這么過著,本以為會一直延續(xù)到初中,而在六年級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變故,使青梅竹馬不再像以前那么親近了,季宇州家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他的父親出車禍了,而巧合的是,沈父出去是為了給沈南枝買他想吃的甜品。
還記得沈父的葬禮上,沈南枝比季宇州哭的還慘,她認為一切都是他的錯,原本就比較內(nèi)向的性格,在沈父死后,她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管誰來勸都沒用,季宇州也悶悶不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