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比主臥小了不少,檢查了一下窗戶,鎖上了門,就迫不及待倒在床上休息了,午夜窸窸窣窣如幽靈一樣的哭聲若有若無的傳來
江挽舟(云宿)來了?
順著聲音江挽舟出門,外面還下著風雪遠處有盞亮著的燈,哭聲就在欄桿那邊,上面有兩個人在說話,哭的是老板娘,另一個是一個男人,但聲音不像是中年人
江挽舟(云宿)應該不是老板的丈夫
突然井邊好像有什么東西再爬,還沒等她看仔細,就聽見了腳步聲,無奈只好躲起來,過了一會有人從樓梯上下來了
江挽舟(云宿)(高跟鞋,是老板)
再起身就看見那個給開門的女生像是看見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快速跑走了
而樓上傳來了咀嚼的聲音,這時客棧內(nèi)又有了匆忙下樓的聲音
凌久時(余凌凌)那到底是什么啊
阮瀾燭(阮白潔)應該是門神
門外有了動靜,兩人視線死死瞪著門口,凌久時還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抓在手里,滋啦,打開門的江挽舟微微愣了一下,準確的說是三人都愣了一下
看清來大是誰,凌久時送了一口氣,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菜刀,阮瀾燭撇了一眼,有些無語
江挽舟(云宿)你們餓了?
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手里的菜刀,凌久時飛快的走向了廚房
凌久時(余凌凌)啊,對我們有些餓了
凌久時(余凌凌)你餓不餓
凌久時(余凌凌)我下面給你吃
看著廚房里有些手忙腳亂的人,江挽舟心里大概知道了,就差一點點那菜刀就要落她身上了
阮瀾燭(阮白潔)凌凌,原來我竟不是獨一份的
好好好看見當代林黛玉了 ,還是男的,真是開了眼了,但別說還真是嬌俏的很
江挽舟(云宿)潔潔別傷心,一會我把荷包蛋給你
阮瀾燭(阮白潔)別這么叫我
潔潔,姐姐的,難聽死了,還有這女人大半夜出門,也就是菜刀不在他手里不然早飛出來了,似乎是看出來他的心思了,少女飛快逃跑了
江挽舟(云宿)凌凌我給你打下手??!
不一會面就好了,阮瀾燭那碗果然多了個心形的煎蛋,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手筆,本來想撥拉到一邊的,只是一抬頭,就看見少女滿懷期待的星星眼
夾起一根面條,沒去管那個多余的“心”,全都看在眼里的少女嘿嘿一笑,也嘗了一口隨后放下筷子,表情嚴肅
江挽舟(云宿)凌凌同志,你這么優(yōu)秀是不對的
凌久時(余凌凌)啊
突如其來的話讓凌久時有些懵,扭過頭看了眼阮瀾燭又看了看少女
江挽舟(云宿)你看看你,不僅長的帥,做飯還這么好吃
江挽舟(云宿)還讓不讓其他男人活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夸他,凌久時有些不好意的撓了撓頭,邊上是阮瀾燭看了眼他,之后死死盯著江挽舟
阮瀾燭(阮白潔)馬屁精
少女有些不贊同的看向他,小臉嚴肅認真的莫樣,凌久時看著倒是有趣,很少有人這么“誠實”還這么會給自己貼金了
江挽舟(云宿)咦~
江挽舟(云宿)我可不是誰的馬屁都拍的
江挽舟(云宿)我看上的可都千里馬!
江挽舟(云宿)千里馬常有可我這樣是伯樂可不常有
很好,很少有人可以讓他這么無語,這女人就跟第一次見面的感覺一樣,果然不…一…般…
凌久時(余凌凌)不過阿云,你這么晚出去干什么了?
阿云?少女微微一笑,阮瀾燭也好奇,這么晚還是女生,為什么會出門?,還是說她不是新人?
江挽舟(云宿)我?我聽見了哭聲,就出去看了看
阮瀾燭(阮白潔)哭聲?
阮瀾燭所有所思的低下了眼眸,邊上是凌久時倒是一臉嚴肅
江挽舟(云宿)可惜什么都沒看見
江挽舟(云宿)不過有個女生應該看見了什么
江挽舟(云宿)我出門的時候看見她慌慌張張是跑了回來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她,不希望錯過一點表演痕跡 ,但是很可惜,她說的可都說真話
阮瀾燭(阮白潔)誰?
江挽舟(云宿)那個給咱們開門的女生
凌久時(余凌凌)是小柯
凌久時(余凌凌)我們也發(fā)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凌久時(余凌凌)我看見床邊有個長頭發(fā)的女人站在哪里
和他并排坐在的阮瀾燭聽見他說的話,頭都大了一圈,用眼神刀了他好幾次,都被這家伙給無視了,很好果然是雌雄雙煞
江挽舟(云宿)啊,那你們房間暫時是回不去了,要不然去我哪里吧
江挽舟(云宿)天色還早,還可以補補覺
看著少女擔心的眼眸,凌久時看了看窗戶,點了點頭
凌久時(余凌凌)那行,麻煩了
阮瀾燭(阮白潔)多麻煩啊,還是算了吧
很好要不是兩人回答的話不一樣,江挽舟還以為他們心有靈犀呢,每次都同一時間開口
江挽舟(云宿)不麻煩,我一個人也不安全,三個人火氣旺嘛
就這樣阮瀾燭躺在床邊,看著天花板回過頭看著這兩人倒是睡得香,尤其是那個云宿沾上枕頭就著啊
深吸了一口,使勁兒翻了翻身,看著邊上的女人還不醒,又翻了翻,他就不信了,還不醒?。?/p>
突然也不知道這女的哪里來是牛勁兒,把他抱得死死的,扒都扒不開,本來想把人懟醒的,可另一邊的凌久時倒是被他翻身的聲音弄的快醒了,無奈只能看了看天花板
他還是頭一次知道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