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歌,曾經(jīng)的青澀已成為美好的回憶,時光荏苒,曾經(jīng)的笑臉已化為心底的痕跡。
城市里最不缺的便是高樓大廈,雨水嘀嗒嘀嗒,最終也不知落入誰家屋頂。
雨珠有了水坑作為歸宿,嚴浩翔愣神的看著窗外。
從時代峰峻這個角度望過去一切都剛剛好,外面車水馬龍,人們來來往往,不做停留。
過路的人們有目標。
那他呢……他的歸宿是什么?
屏幕隨著流量信息亮了,鎖屏上七張少年的面容就這樣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他的眼簾。
至于其中感情,他早就分不清了。
一切的一切,都從那天開始便結(jié)束了。
這個團還存在著,可好像已經(jīng)不是家了。
二十有幾的人嘆了口氣,坐上了電梯。
隨著十八樓的樓層一點點向下,嚴浩翔想起來自己當年回來時,也是這樣腦子空空的從一樓到十八樓,也是這樣站在樓梯里。
不同的是,他回到家后躺在柔軟的床上,下定決心般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本日記。
他深呼吸一下,好似在做心理建設。
嚴浩翔嚴浩翔,最后一次了……看完就把它燒了吧。
嘟囔著,他白皙的手就這樣翻開那本日記。
陳年往事從不會隨風消散。
劉耀文發(fā)現(xiàn)自己對哥哥很不對勁。
要是問是哪位哥哥的話,那個特別帥的就是。
嗷,比他還帥。
身為他的冤種兄弟,宋亞軒聽著他的話,卻實在沒有辦法牽強的扯出個微笑。
宋亞軒我知道了,所以你就讓我沒業(yè)績是吧?
為什么叫冤種兄弟,冤種冤種,那當然是因為兩個人掛鉤啊。
眾所周知,文軒又名碗盆,是三大勢之一。
眾所周知(內(nèi)部人員知),這是和業(yè)績掛鉤的?。?/p>
所謂男團不麥麩,回家種紅薯。
兩個人憑借從小十幾年的關(guān)系,成功混入“愛情”圈。
一開始宋亞軒是無所謂的,劉耀文也是無所謂的。
他們快樂的賺錢。
直到后來一次舞臺,劉耀文看他哥的眼神不對勁了,從此,宋亞軒的業(yè)績也不對勁了。
忽略掉他凌遲般的目光,劉耀文沒忘記此時是在鏡頭前,他拉著宋亞軒說小話。
劉耀文嚴浩翔好帥啊,宋亞軒兒,你知道不,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嚴浩翔是最帥的。
宋亞軒強顏歡笑,下意識的掃了眼鏡頭,看到工作人員向他揮手,示意他離劉耀文再近一些。
宋亞軒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喜歡翔哥啊。
他說話的語氣不是疑問的,而是肯定的。
好像他早就看透了一切,但是又一直沒說。
劉耀文到底比他小,聞言當時就炸毛了,剛想跳起來就被他打了一下。
宋亞軒大哥,你別搞我啊,攝像機還在這。
許是這邊動靜太大,劉耀文余光掃到他哥望向這邊的眼神。
小貓似的目光,輕輕一瞥,就讓他老實下來。
臥槽,嚴浩翔不止帥,他還好可愛??!
他舔了舔唇,露出不值錢的笑。
眼神忘記收回,宋亞軒急得搖了搖他胳膊。
周雅斯以時團為背景,全是我瞎編,別上升!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