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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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匆匆回到輕侯觀,卻見到了十分戲劇性的一幕:
沈一弦被一個紫衣男子壓在身下,手被束縛著,還是努力的反抗。
“!師兄!”
錦衣快速的將那人推開,將一弦扶起。季臨尚見了,嗔怪的笑:“掌門,這位是你的未婚夫?”
“說什么鬼話呢,我是那種不正常的人嗎?”一弦黑臉反駁,似乎他比錦衣的反應(yīng)更強烈呢。
“哎呀呀,這是被我戳到痛處了嗎?掌門的樣子還真是狼狽呢?!奔九R尚臉上依舊掛著死皮賴臉的笑容,什么嘛,明明錦衣察覺到他的拳頭攥的很緊。
一弦沉默了下,看向錦衣,在錦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挽上了錦衣的胳膊,錦衣頓時被這種感覺搞的有些麻木,似乎升騰起一股熱意,“師兄……你這是……”一弦只是搖搖頭,隨后一臉堅定的對季臨尚說:“是又怎樣?我還是勸你死了這條心?!?/p>
季臨尚終于有點繃不住了,咬牙切齒的說:“我現(xiàn)在姑且叫你一聲掌門,但如果你執(zhí)意和這個毛頭小子走,別怪我下死手了?!彪S后拂袖而去。
幾人目送季臨尚離開,一弦的手依舊沒有放開,低頭,臉紅了一片。
“仙兒姐姐,他倆……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
仙兒尷尬的陪笑,一弦才不好意思的抽出自己的手。“程師弟……我……”可錦衣這時又像是點了奇怪的屬性,把一弦圈在懷中,摟著他的細腰,“師弟……可以放手了……”那雙透著無辜的眼睛,對上錦衣的棕瞳,使錦衣貌似更加興奮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臉都要貼在一塊了。”仙兒將一弦拉到旁邊,白了錦衣一眼,“你倆不會真是斷袖吧?!眱扇艘粫r語塞,回避著仙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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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輕侯觀的燈滅了,只留了一弦房間的一盞,他在研究關(guān)于起源立方的資料,最近似乎沒怎么好好休息,因為他其實也害怕那個夢魘,僅夢中一面,也會使他亂了心神。
門輕輕被推開,一弦沒有拒絕,示意他進來。
“還沒睡嗎?”錦衣小心翼翼地拍了下肩膀,“沒事…只是……”
“師兄是在想那夢魘嗎?”
“你怎么知道?”
“不必在意,若是師兄怕它的話,或許我可以陪著。”
一弦別過臉,傲嬌的瞄著錦衣:“我堂堂輕侯山掌門,還能被夢境嚇倒?”
錦衣將一弦的手覆在自己的臉上,一弦瞬間被那種溫暖包圍,“?”錦衣的神色依舊那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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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弦被錦衣拽起擁入懷中,一弦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倒在懷里,柔軟的皮膚在一起接觸,錦衣也鬼使神差的摟上他的腰。
“程師弟……你這是……”
錦衣抬起他的下巴,可能是因為困倦,一弦的眼睛半瞇著,有些慵懶的氣息,僅一瞬,錦衣就已沉淪。
(接下來的事情我猜你們不想看就不寫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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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弦再次睜開眼,錦衣與他躺在一起,一弦覺得脖子發(fā)癢,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莫名多了紅點。
“……昨晚……到底做了什么瘋狂事?”
可沒想到昨晚沒有夢魘,也對,那種事情怎么還會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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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