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dāng)場愣住,機(jī)械得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脖子,隨著轉(zhuǎn)脖子的動作,發(fā)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不是,這位兄臺,我沒用勁啊!”司馬明義看著眼前的人,無奈道。
話剛說完,男人的已經(jīng)完全地轉(zhuǎn)了一圈,只見一個青色的小蛇從男人的腦后鉆了出來。
“小豆芽!你給我嚇?biāo)?,”司馬明義看著小豆芽,激動得胡亂竄。
“小豆芽,他是誰?”司徒落一邊活動筋骨,一邊隨意地問著。
小豆芽爬回主人的身邊,纏繞在司徒落的手臂上,吐著自己的蛇信子。
“師姐,小豆芽說這個人在這村子里設(shè)了陣,剛剛在封棺材,我們就來了,他害怕我們威脅到他,想先滅了我們?!?/p>
“棺材?在哪?落兒,你看一下陣法,看能不能破,能破就一破,破不了就來找我們,我們先去看棺材。” 陳塵說完就提溜這小豆芽,讓它去前面帶路。
在一旁柔弱不能自理的顧相在出發(fā)前突然又拔出了一個牌位,只不過這個牌位上的字是紅色的。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它塞進(jìn)了自己的行囊中。
司馬明義看著顧相的小動作,臉上掛上了不明的笑意。
“走吧,別傻站著了,師 兄 ”司馬明義對著顧相一字一頓地說著。
一行人跟著小豆芽,很快就來到了一個亭子前面,亭子中間有一個很大的坑,打到可以容納一整個村子的人。
而亭子的四周是刻著一些晦澀難懂的符文的石塊,符文的紋路里還有著絲絲血跡,有的已經(jīng)干涸,而有點(diǎn)還是非常新鮮的嫩紅色。
亭子的最里面是一個祭臺,只不過已經(jīng)被人打翻,很亂。
陳塵走到亭子中間的大坑旁邊,看著坑中間的黑色棺材,淡淡地道:“找到了。”
司馬明義看著坑中間的棺材,說道:“沒有死人味兒,她沒死。”說完便跳下了大坑。
這坑離地面不是很遠(yuǎn),人剛好能站進(jìn)去。
陳塵站在上面,運(yùn)氣,推館材,一氣呵成。做完這些,就說:“我在上面,以防有人偷襲,你們自己也小心點(diǎn)?!?/p>
隨著棺材蓋落地,棺材里的場景也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眼前。
一位身著紅色嫁衣的少女赫然躺在館內(nèi),身材矮小,非常瘦,皮肉下的骨頭很明顯。
少女長得并不丑,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血色,但是看起來就很討喜的長相。而就在這張臉上,是可怖的血跡,順著眼角,嘴角,鼻孔往外流著血,這些血順著棺材上的紋路一直流到亭子外圍的石塊上。
少女不算白皙的額頭此刻正赫然插著一根石柱!往下看去,雙手雙腳都被石柱牢牢得釘在了棺材里!
“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非得把人釘在這里?!彼抉R明義邊說邊掏出自己的工具,準(zhǔn)備開始救人。
此時,坑上的陳塵緩緩開口道:“這是鎖魂柱,凡被鎖魂柱釘住的人,永生永世不能超生,只能帶著生前的疼痛在這所棺材里停留。”
聽完陳塵說的話,顧相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剛還有心思開玩笑的司馬明義此刻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開始認(rèn)真起來。
就在這是,司徒落走了過來,對著陳塵臉色凝重地說:“師姐,這真暫時不能破,這陣是以幾十個棺材為陣建成的,我剛看過,棺材里的人都還是活的,只不過都好像不能動,她們都死了這陣就能破,但...”
“這個不行,還有別的辦法嗎?”陳塵臉色變得沉重,語氣也帶上了一點(diǎn)急切。
“有,在這幾十個棺材中找到陣眼,破了陣眼這陣就破了。”司徒落說完就看見了坑里面的場面。
看著棺材里觸目驚心的景象,對陳塵道:“或許,我們已經(jīng)找到陣眼了,只有這個棺材里的姑娘是被鎮(zhèn)魂柱釘住的。”
說完司徒落就跳入坑中,看著眼前姑娘的樣子,好像看見了她凄慘的前半生。
注意到司馬明義要拔她身上的釘子,司徒落連忙制止:“別拔!鎮(zhèn)魂柱不僅鎮(zhèn)住了她的魂,更鎮(zhèn)住了她的生命,鎮(zhèn)魂柱一拔,她就會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