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從來沒有這樣無語過,真的,真的沒這樣無語過,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牙原來這樣軟的。
同時(shí)還感覺挺丟臉的。
他的牙掉了,掉了呀!
他才四十歲呢!
吳三省直接從沐畫的身上翻到了沐畫的旁邊躺下,這下他沒有直接撐著身體從沐畫的身上起來,他怕在發(fā)生意外,萬一他的牙又掉了呢!
有些生無可戀的躺在雪地上,吳三省的眼睛無神的看著天空。
嘴里的血水不多,含在嘴里,當(dāng)含不下的時(shí)候,這才起身吐了出來。
沐畫也坐了起來,那顆牙也掉在了雪地上,“你沒事吧?”沐畫有些心虛的問道。
“沒事……”
吳三省掉的牙,是他的大門牙,說話都有些漏風(fēng)了。
沐畫聽后,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哈哈……”
吳三省看著笑的歡的沐畫,想到剛剛自己玩摔倒時(shí),這人毫不猶豫的就來拉自己,看著一張娃娃臉精致可愛,有軟又萌,又想到剛剛那甜甜的觸感,吳三省的老臉不由得一紅。
看著沐畫笑的歡樂,他的心突然感覺到了久違的放松,這些年,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有了片刻的安逸。
在這茫茫白雪中,在這寂靜無聲又了無人煙中,突然吳三省就像放肆一次,他從二十幾到四十歲,從一腳踏入了盜墓,從感覺到有它控制著九門開始,他一直都是緊迫的。
當(dāng)初的愛人陳文錦因?yàn)樗й?,他和解連環(huán)為了破它的局,共用一個(gè)身份,為了破局,培養(yǎng)自己的親侄子吳邪,這些年來,太累了,太累了。
看到沐畫著無憂無慮歡快的樣子,吳三省真的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年輕的時(shí)候。
他也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大笑起來,不過因?yàn)榕乱鹧?,他又克制著小了下來?/p>
后來也不知怎的,笑著笑著,兩人滾在了一起,相互撓著對(duì)方的咯吱窩,在雪地上打起了滾來。
等到玩累了,兩人的衣服都歪七八鈕的,很是亂糟糟的。
兩人回過神來,都有些不自在,沐畫倒是還好,可是吳三省就感覺尷尬了,自己一個(gè)四十歲的人了,沐畫都叫他大叔的人,他竟然跟人家小姑娘滾作一團(tuán)。
他,他吳三省也挺要臉的。
他站了起來,不自在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吧,我們下山……”
沐畫看著有些臉紅的吳三省,又看了看他那雖中年,卻也英俊有些滄桑的臉,想來年輕時(shí),也是出水芙蓉弱官人的存在吧,就想現(xiàn)在的吳邪一樣。
不過想來不會(huì)是吳邪這般天真無邪。
“哎呀,這還是個(gè)帥大叔呀!”
沐畫從身后一下子跳到了吳三省的身上,吳三省被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小心的背著她。
“大叔,你是不是還沒有娶妻呀,你看我怎么樣……”沐畫的呼吸打在吳三省的耳邊,讓他的耳朵動(dòng)了動(dòng)。
“沐小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看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我身邊危險(xiǎn)著呢!”吳三省又被嚇了一跳,嘴上拒絕著,心里卻有些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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