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的尖叫,單孤刀的慌亂,迎來了在后山聊天的岑婆和漆木山。
“怎么了,怎么了!”漆木山提著酒壺,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岑婆也是提著劍,趕了過來。
單孤刀被李相夷的小手勒著脖子,咳嗽聲不斷,“咳咳……師弟,放,放手!”
“不,不放,有鬼!”李相夷不但不放,反而抱的更緊了。
漆木山和岑婆的到來,沒見著什么,反而看到了單孤刀被勒個(gè)臉都青了。
兩人立馬從李相夷手里把單孤刀給解救出來。
而李相夷看著他不遠(yuǎn)處的沐畫,又開始尖叫了起來,“師傅,師娘,有鬼呀!”
然后李相夷就被漆木山敲了一個(gè)腦瓜崩,“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上那來的鬼,忘了你讀的書了嗎?”
“可是,師傅,真有鬼?!崩钕嘁奈桶偷牡?。
單孤刀緩過勁來以后道,“師傅,可能是師弟又調(diào)皮了!”
“我沒有,師兄,你信我!”李相夷極力的想要讓師兄和漆木山相信,可是他調(diào)皮的前科太多,都認(rèn)為是他在調(diào)皮呢!
沐畫緩緩的飄到了李相夷的面前,伸手在李相夷那帶著嬰兒肥的臉頰上扯了扯,“膽小鬼,我可不是鬼呢!”
本來還害怕的李相夷看著離他這樣近的沐畫,反而不害怕了,反而還感覺到了一股親切之感。
那是因?yàn)殂瀹嬍怯衽逯`,而這玉佩本就是他們李家之物,是他們李家的身份象征,作為李家之人的李相夷當(dāng)然會(huì)感到親切了。
所以能看到沐畫這靈體,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因?yàn)槔钕嘁牡脑?,漆木山和岑婆單孤刀都沒當(dāng)回事,所以李相夷也就不在對(duì)他們說他看到的沐畫了。
晚上,李相夷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沐畫,問道,“你是誰,干嘛要跟著我!”
“我是誰,你猜呀,猜中了有獎(jiǎng)喲!”沐畫笑得甜甜的,又伸手戳了戳李相夷的臉頰。
李相夷想了想,搖了搖頭,“不知道,你就告訴我吧!”因?yàn)椴慌裸瀹嬃耍钕嘁谋е瀹嫷氖志烷_始撒嬌。
因?yàn)槟芸吹姐瀹?,所以也能碰到沐畫,所以李相夷?duì)著沐畫撒嬌,沐畫倒是覺得挺新奇的,在她的記憶中,除了她夫君偶爾會(huì)對(duì)她撒嬌以外,就是他的孩子了。
而現(xiàn)在的沐畫,雖是靈體,可是也沒有比李相夷大幾歲,所以沐畫把李相夷看成弟弟,拍了拍他的背部,“好啦,好啦,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可愛的孩子撒嬌,可真讓人受不了,她不就是這樣嘛!
從小到達(dá)都是可可愛愛的。
“你知道你師兄那里有塊玉佩嗎?”沐畫摸了摸李相夷的腦袋,問道。
李相夷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記得師兄一直帶在身上的?!?/p>
“其實(shí)呀,那是你家的。”沐畫一句話,直接讓李相夷石化了,他不敢置信的道,“怎么會(huì)是我家的,不是一直都師兄帶著的嘛,難道師兄是我親哥哥嗎?”
然后李相夷得到了沐畫一個(gè)腦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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